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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起伏着,腰际一阵又一阵刺痛,他奋力地耸动着胯,手臂肌肉绷紧,握紧柱身一撸到底。
精液喷洒在屏幕上,掩住了纹身。
江芜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就挂断了。
她愣怔了半刻,软软地骂了句:“靠,爽完就跑还是不是男人了。”
嘴角却带着甜蜜的笑,至少自己对他还是有吸引力的。
江芜拍了张图发过去。
陈燃整理完秽物,器材的警告灯已经闪烁了很久,他没有发现。
将实验室打扫好,关灯准备离开。他拿起手机看到江芜发来的照片,点开放大。
那条菲薄短小的睡裙,粉色的,上面一滩又一滩水渍。
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纪念品”
——“下次去z市送给你”
眉头舒展开,黑暗中只有屏幕亮着,他打了一行字发了过去。
——“几号”
手机立刻又响了。
——“周六,还是6 。”
收起手机离开,一切都是心照不宣。
————
这谁顶得住啊?
64 查了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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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芜就不是安分的主。
即便江灏远给她加了双倍的工作量,每天还是能从夹缝中抽出时间骚扰陈燃。比如早上八点出门前,一定会在全身镜前拍张凹造型的照片。
故意将扣子解到胸口,隐约露出黑色的蕾丝边,白嫩的肩膀一边裸露着,手拉着齐膝的包臀裙,撸到大腿根部,同色系的内裤边缘和滑腻雪白的内侧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也不打字,发一个飞吻的表情。
再比如,上课期间突然收到她发的购物链接,点开永远都是些情趣用品,再回到页面,一条短小的语音。
黏黏糊糊的声音问道:“我穿这个好不好看?”
好看,当然该死的好看!
陈燃恨不得立刻就到周六,他一定把这个女人扒光按在自己腿上狠狠地抽几巴掌。怎么这么会招惹男人,她到底用这些手段驯服了多少男人?
时间转得飞快。
周五下午没课,篮球队约了训练,手机没电他就干脆没带放在宿舍充电。
秦浩一大早就翘课和女朋友去旅游了。
还有两个舍友一个是本地人,回了家;还有一个在外面租了房子,基本不回来住。所以散了场,他回到宿舍看到门口站着的女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进来的?”江芜还穿着上次拍给他看到工作装,不过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裙摆也安分地裹住膝盖以上的腿。
似乎等着久了,随意地将高跟鞋蹬在一边,光着脚慵懒地倚着门。
她笑盈盈地解释:“我跟你们宿管说我是你小姨,她就让我进来了。不过只准我呆一个小时,等下回来查房哦~”
她看了眼手机,惊呼一声:“呀,只剩下半个小时了。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上了一天班特地赶晚班车过来的,人家好累~~”
她嘟着嘴撒娇,假装路过的男学生们纷纷露出惊艳好奇的眼神。
陈燃讨厌被人围观,扯着她的胳膊拉到自己身后,拿出钥匙拧开门,弯腰将她丢在地上的鞋和行李箱一道搬到屋里。
江芜也跟了进去,悄悄把门合上,又反锁。
她好奇地打量着宿舍的布置,一眼就认出来了最外面的是陈燃的床,因为是最整洁。陈燃把钥匙丢在桌子上,打球出了一身汗,他背过身将汗湿的球衣脱掉丢进盆子里,从架子上取下干净的衣裤准备去冲个澡。
江芜以为自己又被他理所当然地无视了,没想到男孩端着盆突然走了过来,停在她面前,鼻翼间能闻到他的汗味,眼前是布着汗印子的健硕胸肌,她吞了吞口水,真的好大。他弯下腰,江芜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眼神也流连在他暴露的后背,突兀嶙峋的脊梁骨被厚实有力的肌肉包裹着,随意抬手伸臂的动作都牵动流畅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的美感。
“把脚伸过来。”陈燃将她的脚随意塞进拖鞋里。
“另一只。”江芜赶紧自己穿好了他递过来的鞋。
陈燃站起身,似笑非笑:“怎么跟个傻子似的?”
江芜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就径直走进卫生间了。
咚,门关上,咔嚓,从里面锁上了。
女人一脸无语,她难不成饥渴到会直接冲进去吗?
呃……好像也不是没发生过。
想想白色的泡沫包裹住他强壮的身体,滑过他巧克力一样嵌着的腹肌,丛林密布的鼠蹊处,那里藏着蛰伏的野兽,再往下,顺着精瘦有力的腿,缓缓滴到地面,随着哗哗的流水声冲走。
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时大时小,光是幻想着,她止不住的嗓子干涩、两颊滚烫。
65 约了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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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洗澡很快,十来分钟陈燃就端着洗好的衣服出来了。把衣服晾好,胡乱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再换上鞋,他已经准备好要走了。
江芜坐在他的桌子前,手里不知道握着什么正在发呆。
陈燃凑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上的发圈,低吼道:“谁准你乱碰我东西的。”
发圈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是小女生喜欢的款式。
江芜看到他激烈的反应,心里发酸,陈燃这种长情的孩子,大概还忘不了那个女孩给他造成的伤害吧?
毕竟,优秀如他,却一直是备胎的命。
陈燃不知道她内心的唏嘘,小心翼翼地将发圈放进抽屉里藏好,拎着行李箱的拉杆,催促道:“快一个小时了,该走了。”
江芜慢吞吞地开始换鞋,语气忍不住又是酸溜溜的:“是怕传到你女朋友耳朵里被误会吗?”
“呵,随便你怎么想。”
他端着不解释,江芜更是窝火,凉鞋拉链还该死地卡住了,她用力地蹬了蹬脚,恨不得用鞋拔子把地戳出个洞来,气急败坏道:“随便我?随便老娘就不奉陪了!”
她别扭地站起身,走了两步差点绊倒,伸手想要从陈燃手里夺回行李箱。陈燃一闪,她扑了个空,身体摇摇欲坠被他另一只手拦腰扶着。
然后将她抱回座位,屈膝半蹲着,鞋坏掉的那只脚搁在膝盖上,拇指和食指捏住不听话的拉链,使了巧劲上下拉了几下,又修好了。
轻柔地将她的脚放下,掸了掸腿上的灰,说道:“走走看,别又把腿摔坏了。”
江芜被他的体贴一下子灭了火,抿着唇问道:“像我这种送上门的,你是不是觉得不要白不要。”
陈燃睨了她一眼,没有否认。
唉,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又在跟自己叫什么劲呢?这小孩不就是端着架子吗,她居然还赶集上火地给自己贴上了个倒贴的标签。
期待了一整周的见面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下了楼,陈燃帮她在阿姨那边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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