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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
天知道她有多久没碰过这些限制级的宝贝,自从小鬼塞和她生活在一起,除了能在显示屏里窥到点肉渣什么的,大多数时间只能对着自家的小白菜叹气。
长年食草的怪阿姨想吃鲜嫩的塞缪尔肉。
房间里的女人美滋滋地穿着过于宽松的白衬衫坐在地上看小黄片,殊不知落地窗外悄悄伸出的一颗脑袋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果然,姐姐是不会无缘无故支走自己的。
算了,还是乖乖上学去,塞缪尔泄气地跳下楼,委屈得很。
别看塞缪尔在卡萨面前俨然一副老婆子管东管西,乖巧懂事的样子;在外人眼里,他通常不管不问,冷漠如行走的冰块。
难得,在他一时兴起地多管闲事,帮同桌解决掉保护的混混后,成功获小跟班一枚。
小跟班长得白白嫩嫩,卡萨去接塞缪尔的时候,总喜欢在人家脸上捏一把,仗着自己钱多,经常一摸大把的零花钱塞到那孩子手上:“喏,零花钱。”
卡萨长得美艳,笑起来像潋滟的桃花,勾得人咚咚咚心跳,小跟班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小媳妇样抬头怯怯地接下那一打钱,声若蚊呐:“谢谢姐姐。”
“唔……好可爱。”明明是小白鼠一样可爱的存在嘛,好想戳一戳他的小红鼻子,卡萨抬起的手在瞥见旁边一脸阴沉的塞缪尔后,坏心眼地搂住他的手臂:“本来,姐姐是想戳一戳你的小鼻子,可是小塞在这里哦,他会不高兴的。”
“诶?”小跟班睁大圆溜溜的眼睛。
嗯,塞缪尔的耳朵都红了呢,一向面瘫的脸上流露出类似害羞的表情。
说什么小鼻子,他的鼻子又挺又好看,比那小莲花一样的家伙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哼!
等回到家时,刚一开门,塞缪尔就将卡萨压到了门板上,比她高了一个头不止的小鬼拉着她的手放在鼻梁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语气意外地可怜兮兮:“戳一戳。”
卡萨噗嗤一声笑出来,踮起脚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小鬼,我们接吻吧。”
小白菜俊脸微红,弯下腰含住她的嘴唇:“嗯。”
两人吻到情浓,旋转楼梯间静静落下一地的衣物,塞缪尔抱起她到楼上的卧室,卡萨媚眼如丝,塞缪尔喘着粗气将要沉身下去,哪料刚才还意乱情迷的女人一手抵在他胸膛,“不……不行,你太小了。”
塞缪尔蹙眉,故意往下顶了顶,嘶哑道:“我不小了。”
卡萨逃出来,裹一身被单:“我……不是说那个,是……你年纪太小,做这种事伤身。”
真是要命,塞缪尔抓起地上的短裤,将老二硬塞进里边,向浴室走去:“18岁。”
“什么?”内心仍有悸动的老阿姨怎么会有时间去思考他的意思啊。
“我最多能忍到18岁啊,姐姐。”他咬着牙说:“从12岁就觊觎的人,好不容易等到时机成熟,当然是每一秒都是煎熬。”
?????卡萨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错,搞得干渴好多年的人不是她似的,还有塞缪尔这么马蚤的操作??????
不久,浴室里传来高高低低的口申吟喘息声。
“混蛋,做这种事不需要偷偷的吗?”卡萨吼道,突感自己偷偷摸摸看小电影是个什么鬼啊,塞缪尔是不要羞耻心的呀。
定下18岁之约的塞缪尔化身成狼,热度不减反增,卡萨甚至感觉小鬼眼睛里有两团燃烧的火焰,矜冷的脸庞明明看上去很正气,却有意无意露出色气的意味。
情况愈演愈烈,一晃过一年。
尤其在晚上,他简直成一只八爪鱼盘在自己身上,第二天醒来,胸脯上红彤彤一片指痕。
“塞缪尔。”她带着薄怒质问他:“你昨晚是不是摸老娘胸来着。”
心情颇好的少年给她递去一块沾满黄油的面包,“不。”
“你敢说你没有,疼死了知不知道。”
“我还用牙齿咬了。”他正好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番茄酱:“味道很好。”
啊啊啊啊啊啊……卡萨快气炸,又想起藏在床下的宝贝好几天没见了:“我床下的东西?”
他勾起嘴角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我扔了。”
“你……”气到窒息的被占便宜还被欺负的阿姨摔盘子。
“有我在,你还用看那些恶心的东西充饥吗?”塞缪尔淡淡地向碎裂的可怜盘子投去一眼,定定地落到她脸上:“我比那些东西更能让你满足。”
“哈!”卡萨气笑,戏谑地说:“什么实战经验都没有的小鬼,好意思说大话。”
塞缪尔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叉子,“那些东西都存了几百年了,不会看腻吗?”
“几……几百年……你……怎么知道?”
“我一直在你身边啊。”
“什么?”她双手抱胸,怀疑地看着他。
少年顿了下,扬唇微笑:“一直陪着你的猫,小萨。”
说什么鬼呢,卡萨瞪着塞缪尔,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一股脑跑上楼把他的衣服被子全扔下楼:“绝对不原谅你,混蛋。”
嘛,又被赶出房间了,卡萨真是个任性的小辣椒。
不过才十七岁的塞缪尔烦恼地捂住额头,从心而生一股宠溺感,好可爱。
单方面的冷战持续不到一个月就被卡萨亲手搞砸了,罪魁祸首是五瓶高浓度酒。
卡萨醉得迷醉,幸好不是普通人,要不然五瓶酒下去早就上天见哈利路亚了。
喝醉酒的卡萨任性十足,硬是半夜跑到隔壁塞缪尔的房间大闹,用手铐将他拷在床头,扒开人家的裤子,要欺负小塞缪尔。
塞缪尔又急又气,怎么安慰她都不管用,她任性地脱光光要和他做羞羞事。
他自然求之不得,可这过程实在太过惨烈。
要是弄得她不舒服,她就咬他,还掐他,慢了快了都会打他,他痛并快乐着,小心翼翼地体会着销魂蚀骨的滋味。
做了坏事的卡萨清醒后觉得头有点晕,伸出手想去拿水,不料触摸到一个温暖的胸膛,她吓得睁开眼,塞缪尔一双蔚蓝的深眸含了水光,沙哑地朝她问安。
卡萨动了动,身上有些不舒服,再动了动,貌似什么都没穿,再动动,老脸噌一下全红。
“再蹭我又该有反应了。”塞缪尔闷笑。
“我……喝醉酒后……”她弱弱地问:“有没有……”
“嗯。”他低下头啄了一口她的额头:“全身都被你欺负过,好疼。”
“喂!”卡萨刚好看见塞缪尔红肿的喉结那一块儿,好容易升高的底气泄掉:“谁让你引诱我的。”
你信吗,反正她脱口而出那一刻就不信。
迎着塞缪尔责备委屈的眼神,卡萨解开手铐,“那……你要怎么办?”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