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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皱着眉,连着几个“真是”,也没“真是”出个所以然来,似乎是卡词了。
于是因为我爸的态度,我就被搞得很忐忑不安。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这喝了酒之后的记忆,我实在是有些记不大清了,如今我爸说爸说我砸了一个非常高端大气上档次又十分记仇十分可怕的人,这让我有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期间我给我给基友打了电话,在确认了昨天晚上的确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大概也被长辈科普了“江家”故事的他,默默地祝我这次“旅途”幸福……幸福你妈蛋啊幸福!
我原本很忐忑,但到了江家之后,但没想到,这一路道歉流程却都意外地进展地十分顺利。我见到了那位被我砸得头破血流的那位传闻中的“江家小子”,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上看书。
他头上缠着纱布,看上去神劲并不大足,气色也不是太好的样子。
面对我的道歉,江宿说这并不是多大的事情,让我不要太放在心上,男孩子淘气点也是常有的事情,他说他伤得并不重,让我不用内疚,说完了还对我露出一个安慰的笑。
于是我当时就在想,这人还挺不错的啊,哪有我爸说的这么恐怖,这是个好人啊。
然后这个“好人”在事发后的一个月后,在我放学回家的路上派人把我绑架了。
……
我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缚在眼睛上的黑布被扯下来,我看着面前的这个人,还是思索了一会儿,才把眼前这个人,同脑海里已经并不甚清晰的记忆重叠上。
这人正是许多日前被我醉后砸出一脑门血的“江家小子”,江宿。
我:“……”
他一只手支着下颔笑眯眯地打量我许久:“叶傅?”
他先是喊了我的名字,一只手拨弄我的头发,然后说:“我想你应该还是有一点记得我的吧?我被你在酒吧里用酒瓶砸了头。”他停了一下,目光落在我脸上,像是在仔细观察我的反应,他的表情近乎于似笑非笑,他说,“你看,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我都没有找你算账。现在我来找你算账,你说我现在算账,是不是除了这账目的本身,还要再讨回点利息?”
我听了他的话表情有些呆滞,而他在看到我傻住的表情之后,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
江宿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脸,这动作甚至算得上是亲昵:“你爸是做生意的,你应该对这方面也懂得多一些。既然你懂的多,那你就说说,叶傅”他念着我的名字,迎着我的目光,微笑,神情显得温柔,好像所谈论的是再普通平常不过的话题,他问我,他说,“那你觉得,眼下我们这情况,又该怎么解决呢?”
第三章
江宿在向我表示“我们有话可以好好商量呀,你说我应该怎么报仇呀”之后,然后还就自言自语地开始说起要怎么搞死我了。
他说他最近在学解剖,他说把我解剖了摘掉器官这解决方法不错。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都很平静,用词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礼貌的。头顶那昏暗的灯光一打,眼前这人活脱脱的简直就是恐怖片里那些看起来像好人,实则是最终大boss的变态杀人犯。
我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品种的神经病。我快吓尿了,吓尿了的后果就是我在挣扎的时候,用膝盖打到了这个神经病的鼻子。
我:“……”
神经病哼了一声,他捂着鼻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褪去了温和的表情之后,江宿看起来特别特别特别的丧心病狂。
然后他目光甚是阴郁的,就这么命令他的手下把我扛到了边上一个,看起来就十分劣质的形似手术台的玩意儿上,他还让他的手下扒我的衣服!而他自己则十分悠闲地在一旁戴手术手套!
妈蛋这个神经病是来玩真的!他是真的要解剖我啊!
死到临头的我,在被残忍地扒下裤子的时候,那一个感受真是又羞又愤又恐惧,我在手术台上垂死挣扎着,但结局也是毫无意外的,我被扒去了最后的这一层遮羞布。
而也是这时,我第一次有了一种自己可能挺奇葩的感觉。
因为在这种快要死的时候,我居然并不是太害怕死亡本身,比起身负两个丁丁的秘密被大白天下,我甚至觉得死无全尸什么的比较能让我接受。
当我的两个丁丁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我打了一个哆嗦。扒我裤子的那个汉子在看清我胯下的时候,动作明显顿了顿,他们居然还撸了一下我的丁丁来确定那是不是真的。我被撸着丁丁时悲愤不已,恨恨地在心里诅咒摸我丁丁者死全家。
“两根阴茎吗?”
被手下叫过来的江宿叫手下把我的两条腿固定住拉开,他用带着手术用手套的手拨了拨我的两个丁丁,那种微妙的触感让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江宿用一种饱含兴趣的眼神打量着我的胯下,我敢肯定那是不怀好意的恶意。灯光的衬托下,他的神情带一种形容不上来的诡异之感,然后他轻笑了一声,江宿不紧不慢地摘下了手套,他笑着说:“倒是以前没有见过呢这还真是有趣,不是吗?”
我一点都不想被这个变态觉得有趣,如果上天给我选择的话,我宁可下半身全部长满丁丁,也不要像这样暴露在别人目光下。而江宿抓住了我的手,并且将一个注射器贴到了我的手上,在察觉到我的挣动之后,他眯眼看着我,威胁地说:“别动。你也不想针头断在你的皮肤里吧?”
“……”
不得不说他这威胁还真管用,光是想想针头断在皮肤里的画面就让我萎了,我还真不敢动了。而这一针下去,我立刻就头昏眼花,浑身软绵绵瞬间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了一个封闭的小房间里,可以感受到的是我的身体器官应该目前都还健全,连两个丁丁也没少一两肉。我挣扎着要爬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只能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伴着脚步声,我看到了江宿这个变态。他看着我笑了一下,就坐到了我的边上,他似乎还带了很多瓶瓶罐罐的东西,然后我听见他跟说:“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就来做一下实验吧?”
这人喜欢用商量的语气,来说一些他已经决定的事情。
在江宿把不知名的液体摸到我的丁丁上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企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他放我走。面对我的话语,江宿的反应就是狠狠地在我的丁丁上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