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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到后来,他倒是没把我怎么样,就是他前面那句话把我吓得一直在打嗝,连饭都吃不太下去,一边吃一边打嗝这还能好?我吃了两口就不太行,放下碗筷,就发现对面的江宿他一手撑着下巴在那儿多看了我一会儿,我立刻认怂地重新拿起筷子,埋头苦吃,不想吃也得吃。
吃完之后,我苦着一张脸,被他拖去看房间里看电影,房间关了灯之后,他就非得把我往他怀里摁,那动作就跟老大妈老大伯揣着只狗一样。我今天也是没什么力气冲他汪汪叫,他爱咋样就咋样吧。反正我是往他怀里一倒,还自己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结果这刚躺好,就听见他笑了一声,那鼻端涌出的气流,隔着一段距离,也照样糊了我一脸。
在他怀里,我整个人都僵了一僵。
这怎么说呢。反正现在,我是最怕他笑的了。因为他一笑起来,就没什么好事。这笑声对我来说,简直就跟遭罪前的礼炮一样,还真是谁听见谁倒霉。但他如果真要发起疯赖,我也没有办法。也不敢看他表情,我只管低头装龟孙,往他怀里缩了一缩,指望他突然大慈大悲放我一马。
好在这回江宿也没说什么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他只是把他的手又伸到我衣服里,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我的腰。
我提心吊胆地警惕着他接下来的举动,但他也的确之后没干别的事了。影片已经开始播放,是个黑白的默片,说的不知道哪国鸟语,我一个词也听不懂。江宿还在摸我的腰,果然是把我当什么猫啊狗啊的在摸。
这片子我没什么心思看,到后来就窝在江宿怀里几乎睡着。结果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到一只手摸在我屁股那儿。我顿时一个激灵就醒了,结果他手指伸了半根进去,吓得我后面绞得死紧,反而更加觉出他手指在我体内放置的感触。
“江,江宿……你,你,我们有话好好说啊!”我战战兢兢地冲他说道。
这厮倒好,微微调整了姿势将我半抱起来,可他那根手指就是死活不拿出来,还故意往里伸了伸,我一张脸都绿透了。
他轻笑了一声,亲了亲我的耳朵:“我是想跟你好好说话,可你下面把我咬得这么紧,你说我有什么办法?”江宿用另一只手掐了一下我的左半边屁股,说道,“放松点。”
尽管看不见,但我仍是感觉自己一张脸已经憋红。深吸一口气,我感觉此刻这是一个两难的境地,我又不傻,我要是放松了,他肯定把手指捅进来,但我不放松,他肯定就这样跟我干耗着下去,搞不好最后还要发疯。
对于这样的神经病,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尽量顺着他来。
我慢慢地,慢慢地将身子放松。果然如我先前所料,我这才放松下来,他整个手指就尽根没入,并且第二根手指也探了个头进来。我被他捅得“啊”了一声,两手撑住他的肩膀,身子有点发抖。江宿见状凑过来在我嘴唇上舔了一口,他原本掐着我屁股的那只手,改成了摸着我的尾骨,然后沿着脊柱一点点向上抚摸。我伏在他肩头喘了几口气,在他两根手指慢慢打磨旋转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江宿和我对视片刻,然后他仰起头轻轻咬了一下我的鼻尖,末了又亲了亲,他问我:“你这是又要哭了?”
我也觉得自己老哭挺丢人的,这回便也就是尽量把自己眼里的水花给憋回去,然后咬牙切齿地回复他:“没有!”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我恶狠狠地瞪回去,昏暗的光线里,我只看到他眼睛亮得不像话。江宿另一手捏着我左边的蝴蝶骨,忽的一笑:“你这么爱哭,简直跟个小姑娘似的。”
我用力抓了一下他的肩膀:“谁说的!”
“也是。”插在我体内的手指又慢慢地抽动了一下,江宿温柔地说道,“小姑娘也没你这么爱哭。”
我气死了,他却这个时候把手指慢慢地从我体内抽了出来,还亲了我一口,然后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今天不欺负你就是了。你怎么这么爱哭,哪来这么多的水?我也没见你平时有喝多少啊。”
他摸我的那只手,也由一开始很色气的摸法,变成了哄小孩儿的摸法。此时我听他这样说,才后知后觉地用手背蹭了一蹭脸,发现居然真的淌了一脸的泪,也觉得挺懵逼的。
之后江宿都没怎么搞我,就是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他让我去他房间睡。因为之前心中已经有所准备,我倒也不算太吃惊,只是一脸苦逼,在他房间慢吞吞洗漱完之后,磨磨蹭蹭半天才出了浴室的门,就见他已经换好睡衣躺床上了,一旁的被子掀开露出一块空当儿,他伸手拍了拍床,跟我说:“快过来。”
我心中吸一口气,继续磨磨蹭蹭地走过去,此时心情,就像是出来卖身的,碰见了一个自己非常讨厌的嫖客,可是因为了对方钞票,出于职业道德,所以不得不跟对方滚床单但我觉得我比这个假设更苦逼,因为我没钱拿,倒是小命攥在这死变态的手里,心情不好时,都不能抓住一把钞票甩江宿脸上大喊:“去你的爷爷的,带上你的钞票滚蛋,老子不接你这傻逼的客!”
当然,我也可以选择找利器跟他同归于尽,不过,对我来说,这一命抵一命的买卖并不划算。如果能活着,我个人还是比较想活下去的。虽然我也不知道死了之后的日子会不会比活着更好,不过既然无从比较,那就别想这有的没的,反正还是先让我活着吧。
爬上床,我很自觉地往他怀里一滚,就当自己抱着的是个恒温人体仿真大型玩偶。他也很自然地伸手将我一搂,然后手指攀着我的背部正中,隔着衣料,江宿他摸着我的脊椎骨,抚摸的手势很慢,一点点挪移,倒像是在慢悠悠地数着我的骨节。
摸了一会儿之后,他松手起身关了灯,又回来将我一张脸亲了亲。
没有用舌头,也没亲得我一脸湿乎乎,只是单纯地嘴唇碰着我脸。
黑暗里,他问我:“你以前也经常哭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下斟酌了一番才回答说:“没有。”
他轻轻笑了一下,一只手突然按着我的后脑勺把我按过去,以一种极其煽惑的手法吮吻着我的下唇地亲了一会儿。
亲完之后,他放开我一点,只是并未完全退开,仍旧贴着触碰着我的嘴唇轻声说道:“早点睡。”
我目光炯炯有神地将他盯着。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沉光景里,我有一个想法。
但不一定对。
我觉得,自从前儿里把我上了一次打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