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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哈哈哈……”
玄白露又是嘟又是咬,不算长利的指甲抓在他的背上,每顶深一处,就抓陷一分,痛自然是痛的,可快活也是真的快活,他们好像又解锁了一个新的姿势。
女人的叫声又浪又荡,丝毫不顾忌这其实是个半公众场合,左立尧胯下也越发雄风大振,她用那水滴滴的眼神看着他,把手指放到他嘴边,再伸进一点去轻轻搅动着,不过瘾了甚至连自己的舌头一起加进去,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女人雪白的腰背上已经印上了好几个男人给力的大手掌印。
左立尧却觉得,这还远远不够。
他瞄好方向,趁着情难忘我的转身之际卯足力气左脚往一边的书架踹了个准,一排书架倒下去了,又一排书架倒下去了,玄白露把着他的手臂:“万一他们上来了怎么办?”
“宝贝儿,相信我,不会做让你难堪的事。”
说着他又是往前一送,女人被深深顶了一个猝不及防,骤然掐紧了他的手臂,发出一声由灵魂深处的颤栗之声。
空间一下子便足了,原本有些阴暗的角落登时光线充足,左立尧抚摸着女人的身体,他喜欢她在阳光下一览无余的样子。
玄白露也很喜欢,除了做爱的极致快感之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所做的大部分事情,她都感受到了
明明才认识几天而已-=
“不许你想别的!”
左立尧霸道地把女人提起来,一片书海之中,她抓住藤架秋千上的两根绳索,屈起一只腿跪在柔软的针织坐垫上,男人眼睛一亮紧着也跟了上来,强而有力的大手握在她的手上面,轻轻一借力
“啊~啊啊啊~嗯……”
女人的反应很大,秋千缓缓荡动着,反反复复良久之后,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猛,啪啪啪汁水四溅得到处都是,玄白露吐气若兰,她快受不了这样的力道和程度了。
“啊~我要到了!”
“宝贝儿~”左立尧狠吸了一口气:“那就一起啊!”
玄白露觉得这次秋千飞起来明显比之前还要高,男人的肉棒直送进花心深处,她的身子一直保持在一个热火无比的状态,左立尧覆住她的手,在秋千就要退下来的时候齐齐发出一声爱的鸣呜。
左立尧放下一只腿固定住秋千,他感觉到了她的小穴里面有股流意正呼之欲出,女人的身子依旧在抽搐,这一次,以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随着肉棒的的拔出,她的阴核周围痉挛不止,过后便是倾巢而出的分泌物,左立尧从背后抱住她细吻着脖子窝儿,眼看窗外太阳就要下山了。
玄白露潮红着脸往他怀里藏躲:“我们回家吧。”
“好,回家。”左立尧牵过被扔在一旁的衣服,又看了看她那早就报废不能穿的裙子。
玄白露正在纠结这个问题,动静这么大万一隔音不好楼下人肯定就听见了,再加上自己这幅鬼样子,后知后觉很羞人。
忽然她身上多了一件衬衣,左立尧把自己的衬衣披给她就像给女儿穿衣服一样穿好,最后再检查,还行,她穿自己的衣服就跟穿裙子一样,但还是很容易被人看出来没穿裤子。
玄白露微低下头暗红着脸,她还是第一次穿男人的贴身衣服,忍不住小心地偷瞄着左立尧,只见他正盯着自己的腿似在犯难。
有了!玄白露爬到他刚刚打开过的柜子里面拿出一块旗布,围着腰间绕了几圈再系个蝴蝶结就完美变成一条裙子,她捏着裙角:“好看吗?”
男人起身把她拥在怀里,吻了头发吻肩膀,完全一副对待珍物的样子。
“你啊……”
第二十章:一般多的内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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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早已备好,玄白露下楼的时候还很忐忑,结果她蒙在男人的肩窝里不敢随便看不小心看了一眼之后才发现,一楼的人都清空了,她仰脸看着左立尧:“你是特意为了我才这样的?”
世上居然能有人把她的心思这么当回事,明明连她自己也是无所谓更多,玄白露脑子里嗡嗡作响,抓着他的袖子直到上了车也不肯松手。
车子开动了走了一段路了左立尧无奈对上她的眼睛解释:“已经让专人去复原刚刚的地方了,还有,二楼的监控早在我上完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关闭,还开了隔音设备,就算你召唤一伙人到那里开蹦迪派对,楼下也不可能听得到。”
玄白露的眼睛渐渐蒙上一层雾,又听到男人说:“不过现在人也不傻,他们肯定能猜到咱们做了什么,你说呢?”
玄白露:……
手机响了,左立尧接起来嗯了几声,在助手都汇报完毕之后轻描淡写地回复一句:“不必麻烦了,今天晚上不出门。”
玄白露趴在他怀里听着他心跳声,宝贝儿,宝贝儿,她回想着他唤自己的时候,还有那句相信我,不会做让你难堪的事一股意味不明的滋味浮上心头,他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左立尧却是忽然就皱起了眉头,他挂了电话看着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刚刚也是,他疯狂占有她的时候,她明显有一瞬分心,是因为在想别人么?
以两性心理学来看,一个女人愿意主动为男人口,那么就代表在她心里实则已经接纳并且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存在,可是玄白露并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她整天整天地都很明确两人只是包养关系,会不会连为他口,也只不过是钱就得办事罢了。
是那个林景深么,按照年龄和交往时段来推算的话,应该是她的初恋没错,都说最难忘的白月光,会永远跟一块烙印一样记在心里,而她自己也说,包养打炮而已左立尧的不悦渐渐浮现在了脸上。
玄白露则是完全不知道这个内心戏跟她一般多的男人在想什么,她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无法自拔,差点就要失控地抓着他问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你和别的女人耍时也这样么!?!
但她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只是静悄悄像一只小宠物一样在他怀里趴到到家,因为她觉得,开口问了,先触动了,那就是输了
比如曾经的她和林景深,她以为那是老天爷送来拯救她于不堪生活的水火之中。
比如她母亲和她父亲,母亲因为爱父亲才甘愿自降身份去做妓,又因恨父亲去睡别的妓女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