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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不是!小臻,我爱你,我只要你的!只是,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
“你早就知道的,对不对,哥哥……你早就知道会有今天,你早就打算离开我……”白臻用尽全身力气抱住大哥一下,但立刻就放开了他,打开车门打算离开:“算了,我不怪你。其实我也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会这样。”
“别!”白擎一把拉过弟弟,把他压在身下噙住他的双唇深深的吻下去:“别对我失望……别……”
就算有再多的无奈和不甘,再多的痛苦和绝望,但只要是哥哥的吻,白臻依然会感到甜蜜和满足,他闭著眼感受著他的气息和他舌尖的温柔,很快便平静下来,再睁开双眼时,一双眸子已经软下来:“哥,我等你,我就在这儿等你……你快去吧。”
说完,白臻拉开车门走了下去,白擎看见弟弟在路边站著,笑著冲他挥了挥手,咬了咬牙便一踩油门离开。
白臻的笑在脸上僵了许久,手也忘记放下来,就维持著这可笑的姿势,呆呆的望著哥哥离去的方向。原来彻底的失去,是如此容易的事情,他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一时间想不起自己是谁,也不知身在何方。他站了一会儿,在花坛边上坐下来,到了晚饭时分,校园里渐渐人多了起来,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他们嬉笑著三三两两的走著,偶尔有人落单,也是一脸的轻松,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他紧膝盖,把脸埋在臂弯中,仿佛这样他就可以从这里消失,没有任何人能看到。不过片刻之後,他感到不对劲了,身体里的东西突然出了状况,在他的花穴里疯狂震动起来,他甚至能听到嗡嗡的声响!
啊──!!!到底要怎样?!
白臻在心底尖叫,他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头发,把身子蜷得更紧,样子就像是挨打的人在保护自己不受更多的伤害。不过他的伤害来自身体内部,那可耻的器官和无时无刻不放过他的欲望。也有人过来问他你怎麽了,要不要帮忙,但他只能摇头,拒绝抬起头来做任何的回应。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白臻!你怎麽搞的?!”
白臻抬起头,一脸惶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那是毁掉他的恶魔,但他不得不对他伸出手,他也只能向他伸出手:“爸爸,我……好难过,起不来了,拉我一把。”
白晋看到儿子泛著红潮满目凄惶的脸,心就像被人扎了一刀一样的疼。见儿子迟迟不归,他打电话一问,才知道白擎一下飞机就赶到学校,把司机支走了,说是他接弟弟回家。白晋很是生气,但如果真的两人就这麽跑了他也无可奈何,没想到过了会儿又出了事情,说是他的助理苏小姐自杀,白擎赶去医院看了,而且白臻没跟去。
这些年来白晋其实经常见到她,白擎每次来看他,都会带上他的助理,有时候他太忙了甚至会让她代替。白晋自然知道她喜欢大儿子,要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付出那麽多,他猜大儿子定是给了人家些什麽好处甜头,或者是始终保持的暧昧的态度,才叫人这麽死心塌地。原本这也很正常,在白晋看来,这也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手段,但没想到,最後闹成这个样子。
当然这些都是小事,白晋有把握最後解决这个事情,麻烦的是他的小臻。他没想到,自己看到儿子在人群中痛苦无助的样子,心会这麽的疼痛。他拉过儿子的手扶起他,把手臂环在他腰间,在他耳边轻声说:“乖孩子,怎麽了?告诉爸爸,别怕。”
白臻软软的靠在父亲身上,在他的耳边撒娇:“爸……我好难过,我想要……你带我走,随便哪儿,只要别回家……我想要……”
白臻不管了,没有任何东西比他的欲望来得真实浓烈,此刻他只想让人狠狠的干他,让他忘掉一切,不要再受这没有止境的折磨。
而白晋心中一荡,猛的紧手臂,这样的白臻,才是当年那个让他疯狂的少年,他将儿子死死抱在怀中:“好,爸爸带你去,现在就去!”
白晋把儿子放在後座上躺著,然後迅速开车驶出校园,白臻难耐的喘息声一直在车厢里回荡,他脱了裤子张开双腿不断的磨蹭下体,听得白晋也是一阵阵骚动。他只好先将车开到僻静处,先把他的贞操带扣子解开,拍了拍他的屁股:“好宝贝儿,忍忍,自己先玩会儿,我们现在就回以前那个家,你生孩子那儿,好不好?”
白臻哪里还知道父亲在说什麽,胡乱的点点头,便急急忙忙把贞操带脱掉,用手指戳起自己的花穴,又撸著自己的性器。可是被束缚久了,分身也憋得难受,半天都达不到解脱,反而更是难耐,还不如被那东西绑著。他只好狠狠的掐著自己的身体,大腿、乳尖、肉唇、分身,哪里脆弱敏感,就掐哪里。
白晋在後视镜中看著心焦又心疼,还是只得无视这活色生香的诱惑,耐著性子开车。好容易才把儿子带到那个家,此时天已经黑了,他脱下西装把几乎全裸的儿子裹住就往外拖。白臻几乎整个人都粘在父亲的身上,全身都不停的蹭著他,还没进屋就开始解父亲的皮带,闹得白晋手抖得半天开不了门,他狠狠掐了把儿子的臀:“慌什麽!今後有得你受的!”
白臻啊的嘤咛一声,倒是十分受用,果然自己碰自己,再怎麽狠也都没用的,还是得要旁人──管他这个旁人,到底是谁。父子俩一进门,刚把门关上,白臻就开始扒爸爸的衣裤:“爸爸,我要,我要……”
“你要什麽,嗯?爸爸教过你的,要怎麽做?”白晋喘著粗气,把白臻的双手钳住不让他用手,然後又按下他的肩膀,命令道:“用嘴,跪著。”
“……”白臻委屈的撇撇嘴,只好跪在父亲脚下,用嘴去扯掉父亲的裤头,然後再将他的分身衔住。白晋的性器比大儿子的还来得大和粗,再加上又上了年纪,是可怖的紫红色,摸样十分狰狞。但白臻却张开双唇,用他柔软的粉红舌头舔著,表情十足的沈迷,还含含混混的说:“我要爸爸的肉棒,我要爸爸干我,爸爸又大又硬,我最喜欢了……”
“行了!小骚货!转过去!”白晋差点被儿子淫荡的摸样搞得射出来,赶紧拍了把他的脸,要他转过去趴好。如果是几年前,他还年轻没有受伤,儿子也还小的时候,他可以抱著他,让他把双腿环在腰上,一面走一面干。不过现在不行了,他提起儿子的腰,站著将性器狠狠的插进两瓣雪丘之间,捏著两团软肉道:“走!”
“啊……啊……”白臻在身体终於被插入的一刹那,喉咙里发出一串长长的哀吟,似是极痛,又似是极爽,他张著嘴大口的呼吸著,尽力抬著腰,手脚并用在光洁的木地板上努力向前爬,又要不断的摆著臀,以期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