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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臻咬咬牙偏过头,不再搭理他。事实上要他自己动手,确实很难,这浴室太狭窄了,又没有浴缸,他连多站一会的力气都没有的。白子宁把白臻揽到花洒下,温热的水一洒到两人身上,不由得轻轻的一颤,同时叹了口气。
父子俩脱光了之後,身形更是显得相似,虽然白子宁比白臻高些壮些,但偏白的皮肤和修长的身材都像极了白臻。两人在迷蒙的水汽中这麽搂著,白子宁开始时也能保持冷静,但憋了这麽多天,随著浴室温度越来越高,下半身也渐渐控制不住了。
“转过去,我帮你擦背。”白子宁勉强克制住呼吸,拍了拍白臻让他转身。而因为浴室的闷热,白臻又开始迷迷糊糊,几乎是完全趴在了墙上,只留了个背脊给儿子。白子宁刚才见到黑色发丝在他胸前红蕊上扫来扫去,已经有些受不了才让他转身,可没想到背後的风景更让他喷血。他的右手沿著背脊中央那道凹槽一路下滑,来到腰臀间那最迷人的肉窝,轻轻的打著旋按了按,食指跟著便滑进两瓣雪丘之中。
“别!”白臻察觉不对,赶紧拉住儿子的手:“你干什麽?!”
白臻的语气明明是很生气的,但白子宁听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的引诱,他笑了笑,手让他捏著,反而就势靠拢,整个身体全都压到他身上,在他耳边说:“别怕,爸爸,我帮你洗澡,只是洗澡而已……”
他的语气生生让白臻打了个寒颤,多年以前,他的父亲可不也是喜欢这麽又哄又骗,
“滚,滚!放开我,放开我……”
“我能滚哪儿去?”白子宁喘著粗气搂紧了父亲,没好气的道:“白家的男人都这样的吧?凭什麽我就该滚。上次你在浴室摔倒了,死活不让我进,白擎就可以──明明我才是,明明我才是你最亲的亲人……”
白子宁越说越委屈,仿佛他是全世界最不幸的人,并且认定了怀中的“父亲”就是造成他不幸罪魁祸首──“我不管,你不能从前不要我,现在也不要,我……”他喃喃的在白臻耳边抱怨,右手一用力,就将食指戳进白臻的後穴口中。
“啊──!混蛋!!”
白臻一急,眼泪都差点滚出来,可无奈被儿子死死压著,几乎动弹不得。
“呼──!好紧!”白子宁又叹了口气,性器胀得要爆炸一样,但他还是得耐心的抹了浴液帮白臻做扩张,“你这里也很舒服对不对,难怪可以一次伺候三个男人,他们都是一起插的对不对?”
“住口,住口!!”在儿子的手指插进肉体得一刹那,白臻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他也委屈到了极点。从前他相当敏感,随便给人碰碰反应就很强烈,这才老是吃亏,可现在儿子碰他,他只会打心底觉得恶心和伤心:“你一定要逼死我吗?你一定要逼死我吗?!”
“胡说!”一听到这个“死”字,白子宁发了火,抬起他的腰身子一挺,就把肉棒抵到他穴口,准备插进去:“我怎麽就逼死你了?!大不了我插你後面,只插後面行了吧?!”
“滚──!!”白臻愤怒得眼泪都止住了,几乎是拼劲全力嘶吼著,他是什麽?他儿子把他当什麽了?为什麽他的血肉至亲都这麽对他?!
“我不管!你欠我的!你欠我的!!”此时此刻,白子宁怎麽会在意白臻的感受是什麽?也完全忘记了就在几天前,他还答应过白臻不再乱来。白臻的抗拒让插入的过程非常吃力,他卯足了劲往白臻身体里挤,好容易整根性器都插进去了,白臻已经疼得满头是汗,泪也不住的往下淌:“变态!疯子!疯子!!”
“我当然变态!”听白臻这麽骂自己,白子宁肺都气炸了,再加白臻的後穴太紧,夹得他十分难受,他狠命的又往他身体里挤了挤,咬牙切齿道:“我就是双性人跟变态老爸乱伦生的,能不变态吗?!我他妈的只是变态已经谢天谢地了!!”
这句无情的话彻底刺伤了白臻,他不停的颤抖,只觉得插在他身体里的儿子简直就是恶魔!
“你滚,你滚啊──!!”
“好──我滚!”白子宁冷笑著回答,然後用力一抽,将性器猛的抽离白臻的後穴,随後放开白臻,他便无力的顺著墙壁滑下去,倒在墙角缩成了一团,喉咙里发出痛苦而巨大的抽泣声。
白子宁看著脚边缩成一团的肉体,淫靡诱人的同时,又说不出的恶心,只觉得滔天的恨意裹著欲望席卷而来,他要蹂躏他、摧残他、报复他,谁叫他不爱他?!
“哭了。”白子宁冷冷的说,接著抬起白臻泪流满面的脸,白臻狠狠的瞪著儿子,目光像刀一样无情的刺著他。白子宁当然不会就因此放过白臻,他抹去白臻脸上的泪痕,又说:“其实你哭起来,生起气来也是很好看的。你是不是一直觉得很委屈?可是我听你唠叨了这麽多,只觉得你活该──”
“如果你当时不扔了我,就不会有後来的事了。你还委屈,你委屈什麽?拿你的眼泪骗了不少男人吧?”
“我──”白臻闭上眼睛,死命将泪水咽回肚子里,然後颤抖著说:“我的错不是扔了你,而是根本不该生下你。要是那时候,我早些死了就好了,早死了就好了──”
“啪──!!”白子宁终於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在白臻脸上:“你威胁我?!不许死!!”
“噗──!”白臻气极,一口血喷出来,溅在白色的瓷砖地面上,格外的触目惊心,但花洒一直开著,顷刻之间水便哗啦啦的将它冲走,只剩淡淡的几丝血迹无奈的在水中游移。
此刻如果晕倒就好了,可惜白臻却出奇的清醒。他看见自己跪趴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臀被儿子高高的抬起,就像一只等待性交的母狗。然後儿子狰狞粗长的分身插到後穴中,这最亲密的父子二人,开始一场疯狂而痛苦的交媾。白臻的身体一次次的被撕裂,直到痛到麻木,血一而再再而三的混著白色的液流下,又顺水流走。白子宁完全处於癫狂之中,比第一次上他的“母亲”时还要来得狂热,他把自己所有的爱,所有的恨都宣泄在他生身之人体内,仿佛著了魔一般。等他彻底把自己累趴下了,白臻已经早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铁青,眼见出气多进气少了。
白子宁跪在他身边,呆了很久很久,水早就关上了,浴室一点一点的逐渐变冷,地上的那个人,也逐渐冷得像冰。
许久之後,他总算是哭了出来:“爸爸!爸爸!!妈妈,妈妈!!你别不要我啊!!”
疯子,一个彻底的疯子,白臻病得这麽重了,他却只是把他抱起放到床上,耐心的擦干他的全身和头发,然後再紧紧的抱著他。
他以为,用他的体温就能将他温暖,他是那麽的爱他。
也许是奇迹,也许只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