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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了，别闹了，你喜欢小的，我们就领小的。”
工作人员看看似乎在生气的黎懿，又瞧瞧尬笑的程皓“两位真是情侣？”刚才看着像，但那女子的态度又好似不像。
“他姓程，我爱叫他甜橙，这只小狗我取名小橙子，你说是不是吧。”黎懿也配合上，靠住程皓“难道非要我们在你面前舌吻一个才能证明我们是情侣？”
工作人员也看得出黎懿是真喜欢那只小狗“那这样，我去拿表，程先生填一下，我们还要拍照存档的。”转身去拿表。
黎懿抬头看向程皓“谢啦，不过那只大狗怎么办？你选那么凶一条狗，是因为那女生也有一条凶狠的大狗？”
“嗯。”程皓不瞒“没关系，总有办法的。”
“我给你借一条，算是感谢你帮我得到小橙子。”黎懿发了善心“我朋友有条罗威纳，也是排得上凶狠犬类的，你什么时候要？”
“这好啊，你早说啊，我也就不过来。”程皓其实就是嘴上说说没事，心里还想着要到哪里找补条大狗来填这事呢。
黎懿逗着小狗“你又没早跟我说，待会儿电话给我，我给老叶打电话。”
老叶？程皓全身一颤，果然还是那几个损友啊。
然后他们拍了合照，程皓填写了表格，黎懿问工作人员拿了养狗的注意事项走出了办公室，到了车边。程皓接了诊所一电话，说张铭阳让自己赶快回去，好像诊所出了什么事；先放好小狗，他替黎懿拉开车门“我们现在不能去你朋友那里了，诊所好像有事，我得先回诊所一趟，你能让你朋友把狗送来诊所吗？”
黎懿坐上副驾驶座，扣好安全带“那电话给我。”
程皓把电话给她，自己绕了圈，上了车，赶忙发动车赶回诊所。
“密码。”黎懿打不开被设了密码的电话。
程皓报给了她。
黎懿打开电话，给老叶打了过去，老叶说会让人把狗送去，让黎懿把地址发来就是了。黎懿问程皓拿名片，程皓把自己钱包也给了他，说钱包里有放，让她自己找。她找到了，拍了照片发了过去，然后她看见了一张青涩的照片“这是你啊？”
程皓这才想起自己皮夹里有一张过去的照片“啊，是我，大学时候的。”
“挺瘦弱的，也挺清秀的。”黎懿看着“别看你现在挺时尚的，要我说还是这张年轻的时候好看。”
“你什么眼光啊。”程皓开着车。
“现在你是满身的装腔作势，还不如那时候纯情的模样可爱呢。”黎懿双手拿着他的钱包，笑眯了眼“可惜我没能读大学，做不了你的学妹，要不然我肯定要把那时候的你拿下，多可爱。”
程皓听得出她是真心夸奖自己，觉得她真有意思：那时候土里土气窝窝囊囊的自己，她竟然会觉得可爱？“诓我啊，也不可能提前拿到欠款，还说我不真实，你刚才在狗场里不也眼睛都没眨。”冒充情侣时。
“谁先开始的？”黎懿哼哼。
程皓能说啥。
黎懿将他手机也先下“正如你所说，诓你我也没好处，你看你是学霸，虽然瘦弱土气了些，可清秀模样还是有的。”眯着眼“大学时候不就是该谈一场纯情的恋爱嘛，爱慕你的学识、笑话你的出糗、欣赏你的人品，多好啊，土气怕什么，我身边多得是要改变世界的学霸，土包子学霸还真没有，你不出也就说不会有人跟我争夺你，你就可以一心一意的和我谈一场恋爱，红着脸，不用红了眼。”将他的钱包放下“不过好像那时候你已经有女神了，幸好，是吧！”
程皓继续开车，看着前方，没有接话，只是突然有种想法：她这句声‘幸好’是说她没读书，所以让自己逃脱她的魔掌？还是她没遇到那时痴恋别人的自己？
☆、三十三
舒客口腔护理中心。
因为系统崩坏，诊所陷入一片小恐慌中，毕竟这个系统里有着他们诊所赖以生存的全部客户资料，这要是坏了是要出大事的。
张铭阳和诊所的护士都聚集在前台，弄不清楚蓝屏到底是因为什么。
程皓带着黎懿，拎着狗笼进入有些乱的诊所“哎哎哎，围这儿干吗呢？”
“程医生，系统又瘫痪了。”有人喊了一声。
小美迎上，和黎懿打了个照明，然后又看向突然说有急事出去好半天的程皓：这，谁啊？
程皓没解释也没介绍，就是把狗笼先给小美“放休息室去，仔细点啊。”
“这是哪儿来的小狗？”小美见程皓没介绍，就问起够。
程皓不多解释，就是往前台过去“怎么回事？又瘫痪了？”
小美就让另一个小护士把狗放好。
张铭阳也趴着看背对自己的电脑屏，没注意到其他。
“对呀，最近老出现这种情况。”护士们也不知为何会这样。
程皓听后也觉得事态严重“那岂不是所有资料都调不出来了。”
小美附和“可不吗，这个月都坏了三次了。”
张铭阳叫一个束手无策，转头看见小美瞪自己“小美，你再瞪老板我扣你工资啊……哎呦，黎懿，哦，不，黎总！您怎么会大驾光临啊？”他教训小美的同时看见了程皓身边的黎懿，然后对程皓一个挤眉弄眼“这话怎么说的，我们是请都请不到您啊。”
小护士们其实早就注意到了程皓带来的黎懿，可现在系统崩坏，两位老板都着急着呢，所以她们谁也没敢张嘴，如今张铭阳态度先一放，自然她们都看向了程皓。
“那个，小美，带黎总先去休息室。”程皓察觉到护士们异样的目光。
黎懿娇嗔“感情我和小橙子是一样待遇啊？”
“那去我办公室。”程皓现在没心思和她争，拍了一下马屁的张铭阳“赶紧的让你找的那个女的打电话，让她来给咱们修来。”
“不是，人跳槽了。”张铭阳似乎也无奈。
程皓看张铭阳那态度，猜测“那公司不会黄了吧。”
“不会吧。”其实张铭阳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电话反正是一直打不通。”
小美叹口气“要么说见色忘义最坑人呢。”对于张铭阳这行径实在是太了解了“要不是图那销售小姐漂亮，我们张总能什么资质都不审核，就直接签了单嘛，只可惜啊给我们诊所弄了这么烂的一个网络系统。”
“哎，小美你说这话有良心吗？我要不是图你漂亮，你能进这诊所啊？”张铭阳适时也得反击。
小护士们捂嘴笑。
“你们都别笑，都有份。”张铭阳现在也急。
“别贫了，那赶紧找一新公司吧。”程皓还是这里的主心骨“咱不能一天到晚跟着破系统较劲。”
“我知道，我打电话，你赶紧把，黎总啊，伺候好了。”张铭阳叮嘱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