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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没有害羞与忸怩，她是自己的妈妈，自己有了从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当然可以直接问她了“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喜欢。”
“花有无数，情有各种。”林洁瑜微笑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感情有不同的类型，但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真心换真情。”
“那，那如果我换不回呢？”黎懿放下碗。
林洁瑜又笑了“这可不像我的女儿，你还没开始就担心失败了？失败，可怕吗？”
“可怕！因为这是我头一次恋爱。”黎懿点头“我没恋爱过，但周围人……”
“的确可怕。”林洁瑜放下了汤碗“但如果你的真心没有换回真情，不是你的错，是那个人自己错过了，是他没有福分拥有你这样的好姑娘；而你付出了真心，就算被伤了，你也不愧于自己为此付出的一切，只要对方没有结婚，现阶段也没有交往的女友，你的感情没有伤害其他人，就可以大声告诉那些嘲笑你的人，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是真的付出了感情和真心，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让他们都闭上嘴，因为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哪里有错！？”
“妈……”
林洁瑜认真的看着她的大姑娘“喜欢就勇敢点，与其伤心自己的感情没有结果，也不要后悔错过了他。”
“嗯。”黎懿硬克制住自己的鼻酸，低头吃东西，然后给林洁瑜夹菜“妈，你也吃；妈，那，如果我和他能成，你要跟我们一起住。”
“结婚才能一起住。”这点林洁瑜还是很保守的“婚前必须保护措施，你敢奉子成婚，我打断他的腿！”
“妈。”黎懿惊的抬头“才没”这回羞红了脸。
林洁瑜吃了她夹来的菜“你说你啊，多少姑娘不希望有婆婆，你还给自己找个‘后婆婆’。”
“啊？”黎懿没反应过来，然后笑起“程皓同意了？您看到什么了？”
林洁瑜也稍稍坏笑起“看见程老师和杨老师一起在超市买菜。”
“啊？才买菜？不对啊，他们过去也一起去超市的。”不过说完之后黎懿自己也有些明白了，过去一起去超市，但是后面不是没再去嘛，自己住院才一个星期，又开始一起去买菜了，好现象；起身，找手机“我问问他。”
“先吃饭。”林洁瑜对于听到消息就坐不住的女儿喊了一句。
晚上八点。
程皓在自己住的地方，正准备网上一小时咨询，手机响了，跳出消息：我明天出院；他发出‘几点出院？’
‘上午，俞晁会来。’
‘我明天约的病人……’
‘你可以晚上来，不过没饭，我妈这几天太累了。’
‘那我下班过来，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买过来。’
‘没有，你别到什么补品来，你买的那些肯定没我那些遍布全球各地的哥哥们塞来寄来的东西好。’
‘嗯，看来是没事，又开始傲娇得瑟了。’他笑的欢。
‘那你快到了给我消息，我也好起来，梳妆打扮。’
‘女为悦己者容啊？’
‘是基本礼貌！我们家有普通亲戚来都不许我们晚辈蓬头垢面，这是礼仪……你别来了！’
‘知道你家家教好，书香门第。’哄她‘我出诊所给你消息。’
‘滚！’
‘刚才还说自家家教好呢，这么骂人，合适吗？’
对方半天没反应。
‘真生气啦？小佛爷？’
还是没人回应。
‘小佛爷，皇恩浩荡、千秋康泰，给您认错了。’
她突然发来一张‘黎懿开启了好友验证，您还不是他（她）好友’的图片。
程皓笑了：也不知道她从哪里这种图，发过去‘真没什么想吃的吗？给你带过去，要不，你问问林老师，她想吃什么。’
‘别问她，她最近就想要好女婿了。’
程皓看见这条，也打上：那我给她觅一个，谁让哥们是有名的恋爱顾……快打完字时，却发现自己不想真这么说，删掉，又打：那你给她找一个……又删掉，想了下：那你有目标吗？我可以帮你……不行，删掉。
想了十几条，又都全部自己否决的删掉，不知该如何回她这一句，将手机扔到一边，伏案在自己的电脑前，看着自己那以指导别人感情的微博主页页面。
另一边。
黎懿在等了很久都没有得到他回答时，将手机摁暗，放到一边。
林洁瑜坐在她身边看书“没反应？”
“他是我见过最口是心非的男人。”黎懿有些生气，起身走向自己的病床“我睡了，您也早点睡。”
林洁瑜没阻止她“好，晚安。”心里知道小姑娘生闷气了。
“晚安。”黎懿负气躺下。
……
第二天，舒客诊所。
程皓提前一个小时下班。
“什么情况啊。”张铭阳踩着平衡车拦住了他“程医生，还不到正常的下班时间，身为诊所股东应该启到表率的作用，怎能迟到早退。”
程皓白了他一眼“让开，我今天有事。”
“小佛爷出院，对吧。”张铭阳猜到了。
“你怎么知道？你有她微信？”不能够啊，黎懿那个性不可能加张铭阳这号花花公子的。
张铭阳卖了关子“这你就别问了，哥们自有办法。”
“你就等着俞晁找你吧。”据程皓所知黎懿这次住院知道的人真不多，对外只说是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你会遭遇到他如何的严刑拷打我就不知道了，就是以后你在酒吧是呲妞啊还是呲汉呢我就不知道了。”
“你家老爷子！”张铭阳被戳到他最大的弱点“你家老爷子问我知不知道小佛爷住哪家医院，说要去看她，他问你你说不知道，他以为你故意不告儿他，所以就来问我，想让我套你的话；结果我一个忙给忘记了，呵呵，老爷子后来也没来问过。”说到后面他都不好意思的打了哈哈，自己最近是正呲一妞给忘喽。
“我也是不知道，估计她住的地方，我们进去得政审什么的。”程皓后来自己也想到了，这是哪儿啊，四九城，当今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政治中心啊，四九城里从古至今都有太多秘密，秘密的事，秘密的人，秘密的地“她上午出院，说是不要我带东西，可怎么都要买些吧，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要买点什么给她。”
“巧克力！这个一定要有！”张铭阳这回顾问了一把“女孩子就没有不喜欢这些，就算不喜欢也不会不要！”巧克力不是为了吃，是一种荣誉“还有，你等我一下。”他踩着平衡车就直奔自己的诊室，很快出来，塞给程皓一个不大的盒子。
“什么呀？”程皓翻看。
张铭阳肯定回答“糖！”
程皓发作“张铭阳，你一牙医让我给她送糖？你让人家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