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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那鲜血似的油漆:言论自由?法不责众?在我这里只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我真以为自己更过了!
☆、一百四十七
随后的一个星期。
黎懿因为瓯北购案飞了好多地方,为此还去了一次英国,与持有瓯北股份又在英国度假的一位大佬达成了合作意向。
这天她刚下飞机。
来接机的林校就给了她一份这一星期程皓的路线图“情况是没有情况,他在程老爷子那里装得跟没事人一样,朝九晚五,天天回家,但实际上……真是父子,天天就坐在老爷子上次蹲的门墩前喝酒。”
“诊所怎么样?”黎懿看了挺规律的路线图。
“已经开业,但基本没有客源,上次谈的三家都看在您的面上暂时还没动。”林校被留在国内,不仅保护林洁瑜,更是观察程皓动向“上次来闹事的韩文嘉没有再来,保安处加派了人手巡查。”
黎懿坐上车“先回家,我去程家看看,然后去看看那新酒鬼。”
“那我先回公司。”俞晁也不能回家“等您来。”替黎懿关上了车门。
载着黎懿的车先离开,俞晁上了另一辆车去往公司。
程家。
黎懿先回家换了一套衣服,和母亲说了会儿话,就去了程洪斗那里。
“黎懿,你回来了。”程洪斗知道她这一星期基本上都在出差“情况你知道了吗?坐坐坐。”
“嗯,大致;您怎么样?”黎懿坐下。
程洪斗一摆手“我什么事都没,还是他,这些天他该吃吃该喝喝,跟没事人似的,早起早睡,颓废、沮丧都没有。”她临走前让自己仔细观察儿子的作息“唯一的反常就是太正常了,话也比以前少……嗨,过去我们也没什么话。”
黎懿听着,没有多问。
老爷子自己也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让人逼到家门口,又是泼油漆又是那样闹的,面子上过不去这正常,可是我老觉得的吧,他这正常得有点过分了;上班走下班回,也不出去玩或是见朋友,就往家里一闷,有时你妈喊我们过去吃饭他也不去;黎懿,你说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估计没人去诊所闹了吧。”
“有闹的也会被请走,北京的安定那是必须的。”有人敢在北京闹事?那是活的不耐烦了。
程洪斗见她换的衣服也是上班时穿的那种“你不着急走吧。”
“不着急。”黎懿也知道老人家现在最担心儿子“您想问我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是吗?”
程洪斗连连点头“是是,你说呢?”
“他还是听话,我让他顾好自己的身体别让您担心他还是做到了。”黎懿也不能对程洪斗说实话“心里的创伤还得容他自己缓过来,我们能做得不多。”
程洪斗听黎懿都这么说,一下子伤感起来“过去我老觉得吧他哪儿哪儿都不像我,长的也不像,脾气秉性也不像,可是现在老了越来越发现,儿子太随老子了,干什么都像我,哪儿哪儿都像;这要是缓过来还好,黎懿啊,你说这要是,要是缓不过来,那真要是翻不到这道坎儿……他还能站起来吗?”
“能。”黎懿言简意赅。
程洪斗的伤感因为黎懿保证似的回答一下子挥去,抓住她的手,使劲握了握,那意思就是:我那儿子就交给你了。
黎懿轻笑“我待会儿还要去公司开个会,先去看一下他。”
程洪斗不多留她。
黎懿要走时,在门口听到程洪斗在屋内说着‘儿子,你一定要挺住了啊,可一定得缓过来啊,一定得缓过来啊缓过来……’父爱至深溢于言表。
……
程家曾经的旧居前。
程皓坐在台阶上,喝着雪花啤酒,脚边还有三四罐,模样颓废的让人心疼。
黎懿没有走过去,拿起电话,拨给张铭阳“我是黎懿,帮个忙,找程皓喝酒,就你们几个男人,有和他比较好的哥们都叫上,给你报销。”
“没问题,不用你报销,请他一顿酒我还请得起。”张铭阳也知道她出差“刚到北京?你回来就好。”
黎懿转身,离开“我突然觉得我回来也没用,让他喝,爱喝多少喝多少,只一点,不能喝死了。”
张铭阳苦笑一下“好,给你留个活的;哎,我问问你啊,你有没有遇到过……”
“有,但我不需要喝酒,熬过去就好了。”所以她现在放任他如此“我和你说一下,医疗事故鉴定报告估计这两三天之内就会出来,我希望能让他重燃一点希望。”
“太好了。”张铭阳明白“我看见网上患者儿子的消息都被曝出来了,你让人干得吧。”
“你有证据吗?而且他的个人信息家庭住址之类的似乎也没有外泄,既然是发生过的事为何不能说?”黎懿反问“那些事也不是谁虚拟诬蔑他的吧。”
张铭阳心里清楚就是她干得,那家伙让自己的粉丝对程皓群起而攻之,她就让其他网友评价一下此人“不过怎么没五百万的事?”
“钱一定要给。”这是程皓成长的‘学习用’“能让他成长,这点钱不算贵,诊所怎么样?”
“一切如常,但是生意非常清淡。”张铭阳也面临很多挑战“不过反而是日久见人心的时候,对诊所也许不是坏事。”
“那就好。”黎懿挂断电话,坐上车后座,林校为她关上门,随即也上车。
当天晚上。
张铭阳叫了邹北业一起,将程皓约来一起喝酒。
程皓去了,因为去的晚了,被张铭阳罚了一杯,他一口喝光了张铭阳倒的白酒。
张铭阳瞧着他那‘豪爽’模样“几天不见,酒量见长啊,我喜欢。”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白酒“都给你备着呢,我告儿你们啊,今天这些就不喝完谁都不许走。”
程皓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瞧瞧他俩“就我自个儿喝啊?”
“怎么可能啊?”张铭阳嚼着一口菜“我们陪着你,舍命陪君子啊,哥们是那种落(la)酒的人吗?”拿起酒杯“来,小邹,咱们也算患难就真情,难兄难弟。”
三人干了一杯。
然后
邹北业倒下了。
就剩下张铭阳和程皓继续喝,喝着喝着,张铭阳和程皓又起了一些小争执。
张铭阳指着程皓“程皓,告儿你程皓,你别太,太把自己当回事你知道吗?”他也的确喝了不少“全世界的人都针对你、骂你,凭什么?你是谁呀?”面红耳赤的对他问着“你是美国总统还是英国首相?全世界发生那么多事,凭什么我们有那么多闲工夫贼着你,凭什么贼着你啊?你以为你是太阳啊?没你地球转不了了?没你宇宙不闪耀了?!”他心里的烦事也接着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