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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后有堵截。安墨欲哭无泪,早知道让保镖下来了。
宋小白,小爷为你牺牲好大啊。
阿嚏,病房里的宋安宇打了个喷嚏,震得胸口疼,哎呦,疼死宝宝了。
“唉,宋安宇你怎么下来了?”
大厅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记者们闻声而动,呼啦啦冲着那个方向跑去了,安墨惊呆在原地,被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拽着,出了医院,上了车,一看,吓了一大跳啊。
大变活人啊,前两天不是还说在国外拍广告,现在跑来安城,是闹哪样啊?没听说他和宋小白关系好啊。
“想去哪?”
“买早饭,”安墨看身边人眼底带着青影一脸疲惫的样子,莫名觉得不好惹,识时务者为俊杰,弱弱的开口,“我就是买个早饭,不用开车。”
“楼下包子铺里猪肉大葱馅包子,三块钱俩,”
“煎饼果子八块钱管饱,”
“我在要个皮蛋瘦肉粥粥,”
推开车门,“你有啥想吃的,我给你带回来。”
慕云深:……
老子风风火火,半夜挤着经济舱回来就为这你一套煎饼果子。
会不会关心人,安慰人啊。大手揉捏眼角,莫名的对楼上的宋安宇产生了嫉妒,路漫漫其修远兮,追夫之路漫而长啊。
楼上病床上的宋安宇,阿嚏。
胸,胸口疼。
脸都扭曲了,是不是冻着了,要感冒,啊,妈妈啊,不要,现在感冒要人命,脖子以下不能动啊。
“车上等着,”慕云深拿着钱包下了车,带上帽子,伪装的还好。
迈着大长腿一句话没再说,就走了,飘走了,安墨盯着他的背影,等?那就等呗。正好补个眠,一晚上神经紧绷,现在一放松,倒是累得慌。
还说别人呢,他自己都成了熊猫眼,这出去,不吓着人。
方才记者们可是将他这一番形象全程高清特写,等着安小墨看着自己丑照贴到了各大网站,微博乱传,无语问苍天,形象啊,小爷的形象啊,怎么,怎么这么丑。
而此时,他还没心没肺的进入梦乡,根本没时间管其他的事。
慕云深去了一家看起来干净卫生的店铺,他方才说的那几样买了不少,又买了病人能喝的粥,至于自己,满载而归。
天王就是天王,伪装技术好到爆,从记者们身后走过,面不改色,悠闲的好像在自己楼下遛弯呢,有个记者一回头,正对上天王侧面的英武身姿。
然后,回过头,果断没认出来。
安墨睡得不熟,慕云深回来,他就感觉到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自己不要紧,最重要还要投喂宋小白。
幸好医院大厅被清理一番,保安们出动,记者们都退了出去。
安墨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摸回了病房,保镖先生在门口,慕云深直接递给他两份早餐。
宋安宇如今身上带着伤病右手手臂轻微骨折,左手不灵活,吃饭只能让人喂着。安墨看他那个可怜样,叹了口气,行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可怜巴巴的问着煎饼果子散发的香味,咽了一口口水,没忍住,咬了一口,端着粥,一口一口喂宋小白。
“哎,你别看那,那都是我的,你不能吃别的,只能喝粥,没听着医生的话吗?”非常不给面子的点出他的小心思,“你说你,大晚上的出去干什么,鬼门关里走一遭,吓死人不偿命。”
“哎呦,墨墨,你最好了,不气了啊,”可怜巴巴的眨眼睛,卖萌可耻,“让你担心了,等我好了,请你吃大餐。”
“谁稀罕,”下一句妥妥打脸,“吃海鲜。”
“嗯,海鲜,最贵的那种。”
慕云深坐在那,听着两人的对话,满桌子的饭菜,送给他三个字:没胃口。
光听心里就堵得慌,两人好的让他都嫉妒,当然慕先生也是很有理智的,等安小墨过来吃饭的时候,他美其名曰等他,然后气氛一片和谐。
郝萌解决了广告商,看在事出有因的份上,人家没追究,另改时间,毕竟是自己的错,郝萌将态度放得稍低,但也不是让人坐地起价的,也幸好都是理智人。
他一飞过来就先去找了林青,小伙子看着案件进展,见他过来找到主心骨一样。
卡车司机还没醒,口供没法录,但是查到一个月前卡车司机家人买了房,买了车,儿子还出国留学了,谋杀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那百分之一是他认错了人。
当然,这种可能简直就是火星撞地球,妥妥的忽略不计。
郝萌一来,安墨和慕云深就功成身退,先去休息休息,在附近酒店开了房间,沾上枕头的那一刻,还在想,好像慕云深没有说为什么来这啊。
不管了,困意袭来,什么都被忘到脑后,睡觉才是王道。
脱离危险
在icu外面等了一晚上,安墨满脸疲倦,长身伫立,身形都没有变化。保镖先生拿了早饭过来,他也一口没动,安墨不知道,要是韩颂没醒过来,宋小白会怎样。
“二少爷,动了,韩少的手指动了。”
保镖惊喜的喊着。
安墨眨了下眼睛,仔细看过去,是真的,真的醒了。
“医生,医生,他醒了。”
一阵兵荒马乱,韩颂总归是脱离危险了,再观察二十四小时就转入普通病房。安墨总算有了时间喘息,也有颜面去见宋小白。
此时他还没醒,天使一样的睡颜,尽显苍白。
今儿天气不错,外面的树上有几只小鸟叽叽喳喳的在说些什么,要是宋小白醒着,一个人就比一群鸟还要吵闹。
安墨站在窗前,外面阳光正好,宋小白,你快点醒过来吧。
也许是心有灵犀,也许是安墨在心里磨叽的他都烦了,宋安宇咳嗽一声,安墨立刻反应过来。按了领床头的铃,叫医生过来。
“你怎么样?哪疼?哪里不舒服?”
“口渴吗?”
“不对,等医生来,听医生的。”水杯被他放下,自言自语的回到床前。
宋安宇被这一系列的操作吓着了好不,记忆回笼,晚上,灯光,卡车,血。
“韩颂呢,”猛地一动,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
“别动,你别动啊,”安墨伸手刚要碰上他,触电一般的拿开,不敢动,“韩松没事,受了点伤,和你不再一个病房,就知道你会担心,”
“你看,照片,刚拍的,”安墨方才特意拍了韩颂的照片,当然忽略了icu里面的仪器,只照到了他的大脸。
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一夜没睡,头还没秀逗,智商,果然是小爷与生俱来的天赋。
“你看,是不是好好地,看看,这是几连拍,还有眨眼,可不是你家老韩寿终正寝,老子拍的遗照,”
“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