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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实现他们对我的期待,那就求你不要嫌弃我。”
沈眠把他按在怀里,摸着他的脑袋。“别哭了,你醉了,我们回家吧。”
容悦不知道沈眠为什么要说他哭了,因为他没有流泪。
两人将就着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沈眠回家,看到纸上留了一张纸条。
容悦有事,要回笼境镇一趟。
沈眠趁着假期,也跑去笼境镇找他,去到以后,隔壁的屋子里只有容怀。
“小悦他说要去旅游,我以为他会跟你一块。”容怀看到了沈眠,吓了一跳。
沈眠皱眉想要打电话给他。
电话的铃声在旁边的桌子上响起
容怀无奈,“他的手机摔坏了,我今天才去修好的,他没有带手机出门。”
沈眠突然陷入了不可明的恐惧里。
容悦是故意的!
他知道,他着急也没有用,只能等容悦的联系。
余下的日子只有他一个人,他趁着空闲去找他父亲一趟。沈眠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他跟沈睿表示他不需要他来干扰容悦和他之间的事情。
沈睿闻言,拿出一个牛皮袋扔到沈眠的面前。“这是半个月前,容悦拿来给我的东西。如果那天不是你拉走他,我早拿到了,你要看看吗?”
沈眠深呼吸,“你知道,我对他的病症没有兴趣,言尽于此。”
沈睿耸肩,“好啊,以后你们的事情我不会再插手了。”
他的干脆出乎沈眠的预料之外,沈眠得到他的保证以后,立马离开了。
“傻儿子。”沈睿望着他的背影叹气。他打开了袋子,从里面抽出了一叠纸。不过这不是容悦的神报告,而是一份招标书。
那个美得像画一样的少年之前单独来找他,将这份资料给他。“你是想要笼城那块地是吧,我已经处理好了。”
沈睿挑眉,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你之前说的,给你一千万,沈眠归我,这一份东西应该不止一千万了。”容悦直盯盯地看着他,态度平和,可是眼神嚣张。
跟沈眠在电话里控诉的,少年因为他越来越郁结完全的两码事。
沈睿接过牛皮袋,无奈地叹息。“我那个笨蛋儿子怎么会是你的对手啊。”他看都没有看一眼,就放在了一旁。“行吧,商人最重要就是一个信字,我之前答应你的,自然会做到。”
容悦满意地离开了。
时间线拉回现在。
沈眠最近的神状态都不太好,所以出门不敢自己开车。
他在车厢满员的地铁上站着,昏昏欲睡。就在这时候,一只手摸向了他的屁股。
第96章而我终于将你留下来
我喜欢折断了的雨伞,我喜欢撕碎了的短裤,我喜欢崩塌的堡垒,我喜欢不知所措的你。
我是一个奇怪的人,我永远都在无视身边的万物,只独自一人呆在角落,用蜡笔排列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是一个如此糟糕的人,但幸好的是,这一个人,爱你。
沈眠感受到有一双手在触摸自己,他的动作比起是抚摸,更像是在侵蚀自己。从臀部、到腰肢、到胸口、到脖颈,沈眠一边感受到了无可抑制的快感,一边快要窒息了。
“你到底是要把我折磨成什么模样你才满意?”沈眠对他身后的人说,表情隐忍。
地铁的列车飞驰,透明窗户的外面偶尔是闪光偶尔是彻底的黑暗。从窗子的前面,映照出的轻咬下唇的沈眠,以及他身后带着帽子的可疑人物。
他带着一顶鸭舌帽,从帽檐的边边冒出了几根黑色的发丝。
沈眠身后的人抬头,窗户的镜面上,出现了一张堪称完美的脸蛋,他转了一下黑色的眼珠子,嘴角勾起。
……
“本趟列车的终点站已经到达,请各位乘客下车,带齐你的行李物品。”广播响起,过了一会儿,车上的灯就灭了。
车上的客人寥寥无几,他们稀稀疏疏离开。角落的车厢里,两个人挤在一个角落,动也没有动。
容悦自然地牵起了沈眠的手,“我的行李物品,我们走吧。”
沈眠紧紧锁在角落,他的双腿夹紧,动都不敢动。“你是笨蛋吗?我怎么站得起来!”因为极度的羞耻,他的声音都哑。
容悦瞄了他一眼,将身上的格子外套脱下,递给他。沈眠立刻接过,把衣服系在自己的腰间,挡住自己小腹下的一片狼藉。
“客人,这是终点站,该下车了。”乘务人员拿着手电筒,要往他所在的方向走来。
容悦拉着沈眠的手,立刻下车。
他们一离开列车,列车就冲着反方向驶去,这一瞬间,整个地下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眠终于反应过来,他一把甩开容悦的手。
其实他要质问的事情有很多,例如说他究竟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例如他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在地铁上有多么胆大包天,如果他们被发现了,就是一个是变态一个是猥亵犯。
他有很多可以作为第一句话,但是当他张开口的时候,语言就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己选择了要控诉的句子。“你这些天都跑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容悦还在诧异自己被沈眠甩开的手,他再次伸出手去与他十指紧扣。“你觉得呢?”容悦笑容满脸。
“我真是……”沈眠想甩他的手可是并没有能甩掉,想骂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容悦敛了笑容,他低下头,将帽子拿下来。那一头偏短的头发在这段时间又张长了,但是在容悦的头上依旧是清清爽爽的感觉。“我只是发现我无法抵达叔叔的期望,对不起。”
他抬起头,侵透了墨水的瞳孔都是暗黑。“我无法对世人达到普遍的共情,我无分辨现实和梦境,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发病的根源。沈眠,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成为他们口中的正常人。”他将额头抵到他的胸前,“所以我是不是该真的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沈眠抱着他的后脑勺,叹了一口气。
他们站着,耳边有风的声音,下一辆列车就要进站了。
“而你的小唧唧还硬邦邦。”容悦提醒他。
什么多愁善感都被这一句话给击碎了。
“是哪个小坏蛋的错?”沈眠呵斥他,脸上的冰冷碎得就像是玻璃渣一样。
“我的错,我会负责的。”容悦扑到他的怀里,信誓旦旦。
两人相互拉扯着回家,然后像是野兽一样啃食着对方。
容悦这一次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要过分,他似乎是在表明自己,也可能是为了吓退沈眠。任何一个普通人被他那样子摧残可能都会吓得逃跑,可是沈眠却没有想过逃离。他似乎沾染了某种永远死不了的病毒,细菌在侵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