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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自来也的说法,以“外地来的准备观摩半年后的中忍考试的一家三口”的名义在木叶忍者村里住了下来。
在木叶的日子对于池小言而言算得上是难得的假期了。打从接手那座本丸开始,任务总是接连不断地到来,即使在没有任务的闲暇时刻,她也总要想方设法与时之政、府周旋,而在这个切断了与本丸和时政所有联系的世界里,池小言终于能够彻底将工作放在一边。
不用如在本丸里一样忙得团团转,也不必如在孤儿院里的那段日子一样提心吊胆,更不会像大学时代那样孤独而迷茫。日常与五虎退演练一下基本的战斗技巧,或者与呱呱和小虎一同嬉戏玩耍,这样的生活对于池小言来说简直惬意地不行。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池小言扮演起这个“髭切的妻子、退的母亲”的角色也是愈发的得心应手起来。她演技本就不算差,更何况有髭切这么个好搭档。
池小言本以为照这个状况下去,自己在这个地方平静地等到时空之间的通道修复应该不是什么难题,然而龟甲贞宗的出现却让她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未及。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带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在龟甲贞宗面前演好这个角色,就算对方能够理解,但在刚刚给自己写过表白信件的自己的喜欢的人面前扮演别人、妻子这件事情本身听起来就足够让她头大了。
“啊啦,你们的这位朋友没有住处吗?”餐馆的大叔依然在十分热情地跟髭切和龟甲贞宗聊着天,似乎完全感受不到那两个人之间略带尴尬的气氛,“也是啊,你们一家都是借住在别人家里的,肯定没办法招待这位先生,那不如住到我家来?近日来木叶的人也不老多的,我家除了个长住的客人之外,其他客房几乎都是空着的。你们也算是我家常客了,这位客人要在我那儿住的话算你们便宜点。”
不得不承认,这个老板真可称得上是地道的生意人,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的商机。见老板这副样子,池小言轻声笑了笑:“那可真是帮了大忙了。”
说罢,她自然而然地坐到了髭切的身侧,接着微微侧头,又继续说道:“今天与友人在这里巧遇,也算得上是件喜事了,应当多点些菜来,老板可别嫌麻烦啊。”
老板见自己的生意有了着落,脸上喜色更浓,当即报了几个招牌的菜式问池小言的意思。商量妥当后,老板美滋滋地转身去了后厨。
而到了此时,池小言才算轻轻松了口气,这才有勇气偷眼往龟甲贞宗的方向瞥了一眼。却没想到对方也正在看着她,而且眼神当中还夹带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看那副模样,池小言大致也猜得到,龟甲贞宗大概是真的以为她与髭切之间发生了些什么。尽管她自认为自己演技还没有到那种能瞒过熟人的程度,但所谓关心则乱,眼前的这个人对这样的状况大概很难消化吧?
“那个……”带着些许迟疑,池小言懦懦开口,小声道:“等下我跟你一并去看看那房间吧。”
“可以吗?”龟甲贞宗的尾音微微上挑,他侧目轻瞥了髭切一下,言语里似乎带着点讽刺,“不会被人误会吗?”
“不会啊。”髭切轻笑着耸了耸肩,“毕竟是她的想法呢。”
“这算不算是有恃无恐?”龟甲垂下了眼帘,掩藏起了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
“那个……其实……”五虎退在一旁怯怯的开口,似乎是想说些什么。髭切见状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又轻咳了一下,五虎退立刻住了声,嗫嚅了半天,最终只说出了一句:“对不起……”
池小言轻轻拍了拍五虎退的头。她能理解退的想法,她当然也想立刻跟眼前的人解释清楚这其中的始末,但此刻正是饭口,店里的人越聚越多,其中也不乏有热情的村民到这边来与她打招呼。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自然是没办法开口的。
于是诡异的气氛就这样一直持续到这顿饭结束。
离开那家餐馆之后,髭切便领着五虎退去村外的空地进行“演练”了,而池小言则是如之前所说的一般跟着龟甲贞宗一起去了店老板的家里。
那果然是栋相当气派的房子。
“啊啦,池亲怎么会想起到我这里来了?”那也同样是个十分热情的可爱女人,池小言之前与她聊过几次,也曾被她邀请到家里做客。
“是我的一个朋友啦,打算在这里借宿。”池小言笑着指了指身侧的龟甲贞宗。
“池亲的朋友吗?”老板娘打量了龟甲一番,“啊,也是个很好看的人呢。池亲有这样的朋友,髭切先生不会吃醋吗?”
听着老板娘这样的打趣,池小言只好嘿嘿干笑两声,也不接话。
老板娘似乎也是立刻敏感地从当中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她十分聪明地停下了话题,随意感叹道:“嗯,今年真是奇了,明明不是旅行的季节,打从年初开始就有个客人在这里长住,现在又来了池亲的朋友。真是好运呢!”
“那准是因为老板娘你生得可爱,才招来老天的眷顾的。”池小言笑道。
“你可真会说笑。”老板娘摆了摆手,她引着池小言和龟甲贞宗两个人进了屋内,选了间十分干净的屋子:“这里可以吗?”
对于住处,龟甲贞宗当然不会怎么挑剔,更何况他此时心情实在有些复杂,也没什么去思考其他事情的余力。
“真是麻烦你了。”池小言笑着对老板娘说道,“事实上我跟这位先生有几句话要说,请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先生啊。”
说着,池小言悄悄递过去了张钞票。
老板娘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情。
池小言却又接着道:“您不要误会,虽然我是外乡人,但如果真传出什么闲话来我也会很困扰的。”
老板娘暧昧地笑了笑:“我明白。”
说罢,她便十分识趣地退了出去。
于是屋内终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池小言深吸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该对这个人说,包括她这次的任务,包括他们现在面临的尴尬境地,包括她跟时之政、府签订终生合约这件事情,包括……她想要回应他的心情的这件事情。
龟甲贞宗就站在她的身后,离她很近,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在这个房间里存在着的他的气息。于是她忽然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口了。
心跳在不断的加速,连手也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池小言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此刻已经浸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吞了吞口水,深吸了口气,试图理清楚自己的思路。
“您……”却是龟甲贞宗先打破了这样的沉静。他的声音微沉,里面似乎并没有带着多少情绪,“主人您最近过得还好吗?”
这真是个无用的问题。看她的模样也该知道,她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