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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给你看的,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就不拖你下水了。你听明白,只要不落到两位爷手上,管事他们就不敢动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同你多说些吧。”玉桂夫人低头喝了口燕窝,说道:“顾家睡女人总有个默认顺序,所以我两位夫君没动你,两位太爷也不敢动真格,三爷更不会动手。如今你被他带出去,按规矩是要上贞操带的,以让外人先吃了,而钥匙可是铸在祠堂墙壁上的,想私藏带走史不可能的。”
柳真真这才明白为何顾廉会同自己说那些话了,她红了小脸同玉桂夫人说:“娘,如何能不要那东西呢?”
“你,这是想上三爷的床麽?”作家的话:唔,这个跟之前旧梦的内容可能在时间上有些出入,因为当时写旧梦的时候还没有构思过扶摇,所以时间上是大约估计的,大家还是以本文的时间顺序为主呦,旧梦的bugzz就偷懒不改啦,谢谢谅解呦。
40相思幽怨付鸣琴
“不是的,只是,是三爷让真儿不要带的……”柳真真红著脸摇头,发觉自己越发解释不清了,只好把顾廉抬了出来。的确,顾廉同她说若是女子私下出门时要按规矩来,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那日她没听懂,如今懂了,却更觉得那好似赤裸裸的暗示。
“这办法不是没有。”玉桂夫人低头玩著小勺,轻笑:“上上策便是我那夫君们不计较,由了你去,下下策麽便是你好好伺候他们一夜,这禁令也就没了。折中的法子,我就说不准了。”
她看著柳真真的小脸上流露出几许惧意,安抚道:“傻丫头,顾家的男人的真正滋味你还没尝到呢,他们越是年长越能叫你欲罢不能。为娘还怕你到时尝了甜头,食髓知味不肯放人呢。”
说到了男人,玉桂夫人眉眼里带了几分娇媚,嗤嗤地笑:“你年纪小了些,可经历的男人也不少,瞧这身子骨都叫人玩酥了,也不知你对那寻常的欢爱还有没有兴趣?这顾家男人就好似罂粟,沾了就会上瘾,忘也忘不了,戒也戒不了。他们越是年长的那毒性越大,尝过了便能叫你欲仙欲死,再遇上女人的狼虎之年,那滋味真真的妙不可言。如今若成事,倒是便宜你了。”
“好了,说了这麽多,我也累了。今个先回去吧,我夜里同他们说个情,看能不能破个例。”玉桂夫人说著,招了青苏进来扶著自己款款离开。
夜里,柳真真梳洗好後倚在床上看戏本子,心却想著白日里同玉桂夫人聊的事,脑海里乱糟糟的,索性还是睡一觉的好,便唤了紫苏来伺候。
她去镜前取下固定长发的簪子,等著紫苏给自己梳好长发,换了睡衣,点上些熏香便好歇息,可是往日里一唤就来的紫苏,今日却晚了好些。柳真真待人宽容,也不催,想是她手头有些事吧。这时外面门开了又关,隔著屏风看不见来者,柳真真只当紫苏进来了,便问道:“可是叫什麽要紧的事拖住了?今个乏了,先伺候我歇下吧。”
“想不到我这小儿媳还挺会使唤人的,就这麽想著上床伺候?”男人低沈的声音响起来,镜子里照出了两位老爷的身影。
柳真真吓了一跳,掩著嘴没叫出声来,她连忙起身给两人行礼:“真儿不知爹爹们夜里要来,还当做是紫苏,才言语冒犯,请爹爹恕罪。”
“瞧瞧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居然能勾得那几位心急火燎地要往床上带,连三爷都没例外。”二老爷站的很近,说话间呼吸都喷在柳真真的耳朵里,他的大手摸著柳真真的小脸,捏著她的下巴抬高了点,让那张美貌娇的小脸露在自己和兄长眼前。
大老爷笑了声,低头看著面前娇小的美人,眼里也是几分玩味:“也不知那事是真是假,不过骨子里明明放荡不堪的淫娃,却长著张仙子似的的面孔。想不到三爷好的这麽一口。”
“想知道这身子干不干净,检查检查便是。”二老爷说著拍了拍柳真真的屁股,“去,上床趴著。”
致的纱幔将女子香软的床帏笼罩其间,足够四个柳真真并排躺的床,却在两个高大男人坐上来後再无空位了。两人占据了一头一尾,好整以暇得看著跪坐在长腿间的柳真真,就像一只被困的小猫在仅有的一点空间里努力地团著身子。
“来,自己把衣服脱了,头对著大哥趴著。”二老爷指挥著柳真真,看著她慢慢脱去单衣,露出细腻雪白的身子,小心地挪动四肢按照吩咐地趴好。细腰翘臀正对著二老爷,小脸怯生生地看著大老爷,一对饱满的玉桃,如两滴摇摇欲坠的水露,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面前。
大老爷神色略微放缓,抬手摸著她的小脸,绸缎似的长发,羊羔般雪嫩的脊背,再往下托起一只奶子,感觉到鼓胀发硬的奶头抵在了自己手心上。柳真真小脸不由自主地红了,难言的燥热从胸乳上的那只大手源源不断地传来,时轻时重的揉捏让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默默接受著来自公公的爱抚和撩拨。
身後,二老爷肆意摸著美人光滑的大腿,小腿,摸够了才掰开两瓣臀肉,露出柳真真那阴毛异常稀疏的私处。娇的肉瓣被捏住往两边拉扯,让她最深的私密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
“啧啧,那人眼力倒是厉害。”二老爷十分仔细地检查了柳真真娇嫩的私处,哼了声:“若不知她先前那些腌事,倒像个小处女似的干干净净。可惜……”
“呜啊……”柳真真仰头低呼了一声,二老爷惋惜地说著可惜二字後便直直往里塞入了两指开始抽插,干涩的甬道在摩擦间带来痛楚,处於自我保护,开始分泌出大量汁液。於是便见那小美人没被弄两下就有了源源不断的丰沛汁水,甚至从那张小口里溢了出来,顺著二老爷的手指滴落到床单上。
“身子到诚实。”大老爷说著,手上也加了力道,劲大却不伤著那对娇乳,反叫柳真真愈发难耐起来,杨柳似的腰肢扭了又妞,细碎的哭吟声一点点从红唇间溢出来。
男人把她撩得欲火焚身,可是却没有进一步动作。柳真真也死命忍耐著自己想要扯掉大老爷的衣服或是用私处去蹭二老爷胯部的渴望,可是,这样真的好难受呐。
“哥,我还是没兴趣,不然归你?”二老爷虽然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但是他满脑子想的还是自家院里那个女人。
“你觉得我会有?”大老爷看著身前那个娇欲滴的小美人,知道倘若玩起来也会很快活,可惜对他来说实在比不过自己心上的那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眼看两个男人都兴致缺缺,柳真真心里不知是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还是惋惜魅力不够了,骨子里的欲望如潮水一般阵阵涌来,这般难熬又难堪的境地,让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慢慢蓄了起来。
“不然算了,卖那人个面子?”二老爷拍著儿媳的小屁股,同大哥商议。
“哼,那个老狐狸,”大老爷捏著柳真真的小脸,冷冷道:“估计算到我们现在看不上这丫头片子才这麽放心。”
“不然,我们给小东西留点纪念?”
紫苏侯在房门外,被老爷带来的侍卫严加看守无法去找顾廉,她忐忑不安地留意著里面的动静,因为迟迟没什麽声音而更加担忧,突然里面隐隐传来了少夫人的哭叫声,一会儿工夫後两位老爷就出来了。二老爷走过紫苏跟前时,顿了顿:“你是在月儿长大的,可别忘了本才是。”
“谢老爷提点,紫苏知错了。”紫苏一身冷汗的跪著磕头,直到一行人离开院子才敢起身去看少夫人。
进了屋里,看见柳真真光著身子,被绑在太师椅上,双腿大张被固定在两个扶手上。等紫苏转到她的正面才发现,少夫人私处的耻毛竟是被尽数脱去了,光洁如幼女一般。而两片肉瓣上,两个奶头周围,一左一右被盖上了两位老爷的私印,这私印刻得是人名,只有半截小指般大小,顾家一人一个,见印如见人,是权力的象征,加上特制的印泥,印在了身上没有半年是洗不掉的。可以说今日之後任何一个与柳真真欢好的男人都会在这个女人身上看见她公爹的印记。
两位老爷离开後便径直去了玉桂夫人的院里,见到那只披著白纱的寞落美人斜倚在长廊的美人靠上对月饮酒,便大步上去将人抱进了怀里。
“这麽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夜里凉,也不知道多穿点。”大老爷脱下了外袍把玉桂夫人包裹起来,二老爷则半跪著把那双微凉如玉的脚抱进了怀里捂著:“我们的小可怜,脚都冷了,来为夫给你暖暖。”
玉桂夫人搂著夫君的脖子,靠近他时就闻到了柳真真身上淡淡的香味,她嘟著小嘴去扯男人的衣服,看到露出来的结实胸膛上既没有吻痕也没有抓痕,才稍微缓和些问:“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真儿服侍的不好麽?”
“我们没动她,没兴趣。”大老爷吻著自己夫人,低语道:“我们只要你就可以了,其他人都入不了眼。”
而二老爷已经钻入玉桂夫人的裙摆下面,扯下她的亵裤吸食起她娇嫩的私处,啧啧水声渐渐响起。一夜翻云覆雨後,玉桂夫人面带桃花,娇媚可人。而另一边的柳真真只能带著羞人处的私印,开始拾出行的衣物。
41帘外谁来推绣户
顾廉对昨夜的事也略有耳闻,晚些时候便来看柳真真,看到她羞得通红的小脸,便抱了抱她:“昨夜委屈你了。”
“不,不是的。公爹他们没,没有同真儿做那事,只是,只是……”下面的话柳真真说不出口,只能轻转过脸,拉开了自己的衣裳,将小肚兜往一旁拨了拨,露出粉嫩漂亮的小奶头还有乳晕上两个清晰的红色印记。
顾廉看到那样格外淫靡的场景,也不由的神色微动,他伸手把她的衣裳拢好低声道:“无妨,他们是怕我带你去见外人才要留一手。这印记一时半会去不掉,你也别放心上。”
“还有,下面,他们也印了。”柳真真分外委屈地看著顾廉,换来男人的再次轻抱,她却搂紧了顾廉,把小脸埋在他颈窝里像孩子似的说著自己的遭遇:“爹爹们都弄痛真儿了,他们还,还将那儿的毛都拔了,真儿见不了人了,呜呜呜。”
“好了,乖,昨夜叫你受苦了。”顾廉像哄女儿似的把柳真真抱到腿上,轻轻拍著她的肩膀,在她耳边温和的安慰著。门外,顾至礼捂住了二弟眼,把他拖走了。
因为顾廉多数时候深居简出,所以身边除了贴身的侍卫和心腹外并没有其他伺候的下人,为了不让人觉察多出来的柳真真,住宿上也没有改变,於是柳真真便夜夜同他宿在一处。她睡在内间的床上,顾廉则在外间休息,那时柳真真一直觉得顾廉或许是个正直到顽固的男人,不得不了自己心思,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份内的事。
然而若干年後的某日,顾廉坐在浴室的矮凳上,任柳真真用香脂为自己搓背,感受著那个美人儿有意无意隔著薄衣用丰满挺翘的双乳摩擦自己时,却毫不犹豫地在她绕到跟前时将柳真真抱住按在了一旁的竹榻上,湿透的薄衣紧紧贴在美人娇嫩光滑的身体上,不仅无法遮掩反而叫那春光愈发勾人。
顾廉分开那两条长腿,一挺腰便让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尽根没入了女子的私处,柳真真拱起纤腰哀叫一声後,便软瘫在地任男人抽插起来。这般干了数十下後,顾廉换了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地抛著她,让自己的阳具一次次贯穿那娇嫩紧致的滑腻之处,因为自己重量而让身体里的那根赤铁越发深入,柳真真只能抱著男人的脖子婉转哭吟,丰满的双乳就在男人眼前放肆地乱抖,乳珠红坚硬,不时划过男人的面颊:“廉,吸一下呐,求求你,吸真儿的奶头呀……”
柳真真完全沈浸在男人给予的情欲里不可自拔,她在上下抛落时勉力地想让这个男人去吸允自己胀得难受的双乳,纤细雪白的小手捧著顾廉的脸,指尖探入他的嘴里想要撬开好把自己的奶子塞进去。等顾廉见她难受得哭了,才依言含住了那看著就叫人上火的一只饱乳,亲咬起来。
“嗯……好舒服……再用力,还要呐……”柳真真快乐的哭叫起来,把男人的头往自己胸口按:“坏人,总是要这般欺负人家啊……恩啊……要死了,真儿要死了啊……呀,不,不要这样,不,饶了真儿啊,不,啊!!呜,呜,呜呜……”
柳真真原本正被太爷操得舒服的不行,突然惊觉那男人有了射的迹象,不由花容失色,挣扎著想要从他身上离开,却被顾廉按住了腰肢,死死固定在他怒涨的赤红阳具上,那喷薄而出如熔岩般浓腻滚烫的液源源不断射在她敏感的子宫壁上,烫的她连连哆嗦。而顾廉好整以暇地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小脸潮红,两眼失焦地剧烈抽搐著。
顾廉抱著这个被自己浇灌得完全人事不知的美人轻轻拍著她的背,抱著她站起来,将她放到固定在墙上的架子上坐好,这个高度正好让他站直洗澡同时又能让肉棒毫不力地深埋柳真真体内。
等柳真真从一片茫然中回神过来,就看见自己像往日一般坐在了老地方,大张的双腿间插著依旧坚挺的粗壮阳具,小腹因为满满的水微微鼓胀著。顾廉用水瓢舀了水给自己冲洗,随著他的动作,手臂肩背上的肌肉紧绷有力,只看著他结实的胸腹也完全不会想到这是步入迟暮的老者。柳真真抬腿勾上男人的腰,把人拉得更近後,便好似孩童般搂著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了顾廉的身体,挂著。
“这就醒了?”男人低笑,单手托著她的臀部,替她清洗起来。
“讨厌,还嫌弃人家。”,柳真真低头咬男人的肩膀,看著自己留下的浅浅咬痕,嘟囔:“明明答应人家不射在里面的,烫死人家了呀~”
“我忍不住了,你那时的模样真是美极了。”顾廉笑起来,给她洗澡的手摸到了两人交合处,轻轻揉了起来,在美人的娇喘中继续说道:“恐怕我日後不能答应你这条件了,回回都得射进去才是,烫坏了你的小看你怎麽到处勾引野男人。”
“老祖宗你好坏呐~”柳真真捏著拳头打顾廉,那样的力气对习武之人而言不过是挠痒一般,便任凭著小野猫撒泼。柳真真撅著嘴,知道自己对他没一点威慑力,只好紧了小腹,对男人脆弱的那处下手。
“嘶……”敏感的部位被这麽冷不丁狠狠吸了口,顾廉倒了口冷气,他拍著柳真真又圆又翘的屁股,道:“怎麽,还说不得了?”
“就是说不得~”柳真真可以扭著腰,折磨著男人毫无防备又深入敌内的那根坏东西,“人家以前一直以为老祖宗是个可正派的君子呢,结果不但骗了人家的身子,还言而无信地欺负人家,坏死了,坏死了……”
“哈哈哈,”顾廉被柳真真逗乐了,他拿著绵帕,把柳真真重新搁回架子上,细心给小美人擦干身子,大手流连在沈甸甸的两个奶子上:“真是个单纯的小东西。外面人都说我不贪女色是因为那儿不行,你说可不可信?恩?”
顾廉这麽说著,坏坏地捅了下柳真真,惹得美人挺著腰肢吟叫了一声。
“不,不信的,真儿只当老祖宗没哪些个想法而已。”
“恩?什麽想法,看到你就想扯烂了衣服丢上床,里里外外都操一遍麽?”顾廉这般说著,托起柳真真的屁股又开始缓缓进出起来,“顾家的男人怎麽会没有欲望,我们应该是天底下性欲最旺盛的男人了。能碰的女人越少,越激发我们的兴致,每一个被印上顾家所属的女人都是我们想往死里干的。只不过我们自小就在锻炼自己的自制力,有著足够的耐心。”
“若是老祖宗你想要,有谁会拒绝呢。当初你明明可以要玉桂夫人的呐?”
“我挑食。不对胃口的,不想吃。”
“那……真儿好吃麽?”
“怎麽吃都吃不饱,算不算?”顾廉难得这般逗弄柳真真,撩得她咯咯地笑,仰起小脸在男人唇边印了一吻。
顾廉自幼习武,练得是纯阳之元,烈火之势,不仅体温比寻常人要高上许多而且易怒易冲动,所以他极其注重磨练自己的意志,才好掌控情绪。女色一事最容易让人失控,所以他在年轻时浅尝辄止,日後在突破所习心法的最後一层前都一直未有男女之欢。能让他这般坚持下来的,无外乎家族大业,若是早早失了心智,不等儿孙成年这顾家就要名存实亡了,毕竟这一盘棋顾家两代人已经下了大半局,人人身在其中,推脱不得。作家的话:谢谢1247921的芒果牛奶冰,哈哈,我看到回复基本都会回哒,麽麽谢谢zoeou2005的日式三层野餐盒……谢谢erica7676的好文供奉谢谢trnana的百灵考试笔谢谢catherinena的黑色小灵也谢谢所有看文和投票的亲呐,麽麽……
42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
几日後顾廉带著柳真真抵达了一处宁静的庄园,柳真真看著匾额上的鉴心园三字,发现边上并没有顾家的专有印记,这个不是顾家的房产麽?
柳真真这日穿著顾廉前夜递来的衣裙,轻纱笼著烟秋色的华服,略作打扮便如九天仙子一般动人,她小步跟在顾廉身後由一位老管家引入内庭,一路上看到的下人们都是安安静静做著手里事,对来往的其他人毫不在意,这样使得整个院子虽然草木葳蕤却毫无生气一般。
内庭花园的拱门近在眼前,一缕笛音传了出来,叫柳真真闻之一怔,面上忽喜忽忧,竟是慢慢红了眼眶。顾廉转身见了她这般模样,挥退了老管家後将她揽进怀里抹了抹小美人眼角的泪珠,温和地说道:“我还有些其他事要办,你便在这儿小住些日子可好?”
柳真真抓著他的袖子,仰著脸看他,明眸里带著淡淡的哀求,想要他也留下,顾廉摸了摸她的小脸,摇了摇头後,鼓励似的轻轻拍了拍柳真真的肩膀:“真儿乖。”
顾廉并没有陪柳真真进去而是在外面的侧厅里等她。他负手而立看著那个娉婷的身影消失在拱门里的紫藤蕉叶之间,无奈的一笑,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内庭花园出乎意料的大,乔木高大,藤枝蜿蜒,远处有亭台楼阁的尖顶在阳光下闪著金光,花木间还散养著孔雀,溪水弯弯曲曲从腹地流淌下来,还有点点花瓣飘零其上。柳真真寻著笛音往小庭中心走,脚下鹅软石小路一转,视野突然开阔。
镜面似的湖上有九曲木廊,湖岸的水榭里年轻的男子靠在廊柱上吹笛,膝上趴著一个呼呼大睡的小团子。他注视著小团子的眼神十分温柔疼爱,还夹杂著一丝伤感亦或思念。木廊上轻轻走来的脚步声让他转头看向来者,笛音戛然而止。
一脸泪水的柳真真走到苏鸣跟前,示意他不要做声吵到孩子,轻轻坐在他脚边的足踏上,将头靠在了他膝上,细细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张小脸。男人温暖的手放在了她头上,温柔的抚摸著她的长发,这一切就像是过去几年他无数次幻想的梦境一样,美得不真实,却叫人贪恋。
小苏征没有听到爹爹的笛声了,就迷迷糊糊醒来了,肉呼呼的小手揉著眼睛,嘟囔著:“爹爹,吹吹。”
忽然他身子一轻被小心抱入一个又香又软的怀里,这个人不是爹爹!小苏征立刻睁大眼睛,睡意全无,他要看看是哪个坏人把自己抱走了,哼。
小苏征呆呆看著柳真真,他从没看过这麽这麽好看的人啊,不过有点点眼熟呐,可是才睡醒又对著个大美人,小脑瓜已经转不动了。好看的姐姐还会亲他,哎呀,阿征幸福死了。见柳真真低头亲自己的小脸蛋,苏征立刻伸出小短手环住她的脖子,嘴里嘟囔著:“抱,征儿要抱抱~”
爹爹就在边上,那就不是坏人,漂亮姐姐好香好香啊。
“呜~痛,痛痛~”苏征的谄媚示好惹得苏鸣好没面子,见他那麽无赖的挂在柳真真身上,害自己无处下手,只能在他肥肥的屁股上拍了记,这小子还会装哭了。
“这小子就会卖乖。”看见柳真真听了儿子的干嚎,立刻抱了儿子转身了个,用背对著苏鸣,不然他再打宝宝。苏鸣只好摸摸鼻子讨好得解释了下,柳真真这才重新转过来,幽幽看了他一眼,低头轻声哄著宝宝。
“征儿重,还是我来抱吧。”苏鸣终於抓住儿子的痛处了,小胖墩苏征还真叫柳真真有些抱不动,便依言让给了苏鸣抱。两人重新坐回湖边的靠椅上,这回柳真真却是坐在了苏鸣的腿上,可怜的小苏征被爹爹以他太重会压疼美人姐姐为由放到了一旁,他只要趴在柳真真膝头,冲著她傻笑。
柳真真摸著苏鸣受伤的脸,抬头吻他的面颊,未语先凝噎。苏鸣抱著她,低声道:“嘘,不要说那些丧气话了,你回来了,还记得我和孩子就足够了。你看,征儿那双眼睛多像你啊。”
两人正耳鬓厮磨叙著旧情,突然苏征张嘴喊了声:“娘。”这一喊可不得了,他见柳真真应声了,就满腹委屈地哇哇大哭起来,他还小说不了什麽连贯的话,只能一个劲得抱著柳真真大哭,叫那美人儿心疼死了。
苏鸣无奈的抱著一大一小两个娇气包低声哄著,这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啊。原来,苏征见一向最讨厌姐姐阿姨靠近的爹爹居然抱著美人姐姐,还十分开心的样子就觉得很好奇呐。爹爹抱著美人姐姐让她把脸贴在心口,一面温和的低头同她说些小不点听不懂的话,一面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苏征只好乖乖坐在一旁看著爹爹比自己还没节操得跟美人姐姐亲来亲去,摸来摸去的。
突然,小苏征想起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