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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放到鼻下轻嗅,那是清淡好闻的腥甜味,美人动情的信号让他颇为欣喜,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道:“小东西,你的小都湿透了,怎麽回事?是不是想男人操你了,嗯?”
他说著,便将柳真真调转了位置,随著嘶拉两声,柳真真两条雪白长腿和毛发稀疏的私处便露在了男人眼底,她心里再怕人却是无力的,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人分开架到肩头,抬高的下体羞耻滴展露在陌生男人眼前,毫无遮拦。
男人痴痴瞧著那紧紧合拢的嫩白肉瓣,粉嫩的小肉唇只露出一点点,细缝里隐隐约约得透著春色,这样处子似的私密之地很难让人相信,这儿曾被多人侵犯,所以他一时心情大好,下手也极为温柔,轻轻拨开两瓣肉瞧见了花蕊似的粉嫩小穴,因为淫水四溢,那儿晶亮喷香,微开的小口儿好似讨吻的嘴儿,男人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它。
受到刺激的小穴吐了一大口汁水出来,男人尽数喝入嘴里还不够,灵活的长舌顶开小肉唇,四下刺激著敏感内膜的分泌更多的汁液,吸允得啧啧有声,而饱受折磨得柳真真只能无声地吟哦著,小腹一阵阵缩著,酥麻感从小穴开始蔓延全身,双乳又鼓胀起来,沈甸甸的地满载奶水。
男人忽然回了舌,离开了她的小穴,抬高的双腿也被放了下来,正觉得舒服又耻辱的柳真真还有些不明所以时,听见了男人宽衣解带的声音,理智告诉她自己即将失贞,可是身体却说服她享受即将到来的奸淫。
很快男人就重新覆了上来,身体挤入她的两腿间,结实紧绷的男性躯体和她细腻光滑的长腿亲密地接触让两人都为之一颤,大掌在她的长腿上依依不舍得抚摸了一遍才放开,转而撕扯掉了她的小衫和肚兜,两只鼓鼓的奶子没了束缚便颤抖著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鼻息喷在奶头上,柳真真正想著他能好心吸口奶时就被男人突然含住,狠狠吸了一大口,她禁不住挺起了胸,带著鼻音地娇吟了一声。
这好似开战时的号角,男人托起她的下身,粗大的惊人的肉棒抵上了她的穴口,偏偏几番摩擦滋润後怎麽也顶不进那小穴口,美人微弱地痛哼也叫男人心疼不已,他只得去拿了备好的脂条。巴掌大小的铜盒里盛放著一只裹著丝帕的柱状体,剥开後里面是用马油和秘药熬制出的乳白色膏体。
男人忍著腿间的肿胀,用两指撑开美人的小穴口,把膏体塞进去後抬高了美人的下体。因为甬道里的热度,膏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融化成晶莹的油状物,美人开始扭动起身子,按耐不住得低吟起来。
下体一阵阵瘙痒空虚起来,柳真真耐不住那儿的难受开始挣扎时发现之前禁锢住她体力的药效开始退了。可这不是时候,若是能晚一点,她被男人奸淫完了还能推说是下药的缘故,若是早一些,好歹也可用挣扎以示清白,偏生这动情的时候,叫她只想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抽插。
挣扎间,蒙眼的带子终於脱落,她眨著迷蒙的双眼试图看清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而男人嘴里念念有词也在看著她,等著她认出自己。
当柳真真看清了男人线条冷硬,五官深邃的脸庞和那双灿若金阳的瞳孔,下意识地说出“阿苏勒”时,男人眼眸里带上了笑意,示意她顺著自己的视线往下,在柳真真下意识将目光移到下方时,毫不客气地将整根粗壮肉棒至上而下地贯穿了她的小穴。美人曼声呼吟,眼睁睁看著自己小臂粗长的黑紫色肉棒插入了小穴,下体好似被塞入一个大拳头还不住往里面拱,那种几乎要被撑裂的恐惧感,叫她忍不住害怕得哭了起来。
可是还没有结束,那根肉棒还有大半露在外面,男人显然是要整根都插进去,她只能一面抽咽一面努力张大腿吞咽著那根惊人的阳具。眼看还剩大半截肉棒在外面时,那拳头大的龟头已经抵上了她的子宫口。
“不,不要在进去了,阿苏勒,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呜~~”柳真真哑著嗓子向阿苏勒哀求,莫说顶进去,她都怀疑即便塞入了自己小小的子宫,那根粗长的东西也会还剩些在外面,若是全部都进来那儿一定会坏掉的。
阿苏勒已经满头是汗,青筋暴起,他小幅度地前後抽送著,一面缓解自己的饥渴,一面试图顶开那最里面的小嘴儿,把自己的大菇头喂进去,听到柳真真的哀求後他抬眼看著那个被自己大肉棒顶得小脸通红的美人儿,沙哑著说道:“若你是处子便罢了,可你孩子都生了,这里面的小口怎麽还这麽紧?我不管,我一定要进去。啊------顶开了,再来,呃啊,进去了!”
柳真真绷直了身子,仰著头张开的小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阿苏勒终於把龟头塞入了她的小子宫里并且如她所料一般还继续往里顶著,把小腹鼓出了一个包块才罢休。男人喘息著,拉过她的手按在那小腹的鼓起上,让她感觉自己的阳具,并往下压,每一次按压,都换来美人自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
小腹深处传来那种酸胀麻痛,已经让她动都不敢动,偏偏一再被男人恶劣地刺激著,莫名来到的高潮和失禁一起发生了,下身喷射的两股汁水,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地扭动抽搐著,这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受叫她受不住刺激晕死过去。
然而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她就在一阵阵酸胀中醒来。这个男人何其恶劣啊!阿苏勒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来再整根插到底,每一次抽送都漫长而有力,一次次被撑开的小穴和子宫口都害怕得颤栗,一次次鼓起的小腹都在紧张得缩,柳真真满脑子都是自己要被玩坏掉的恐惧,可惜连哀求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啊~~好舒服,你夹得我好爽。”阿苏勒看见柳真真悠悠醒转便毫不忌讳地说著他的感受:“怎麽样?宫交也很舒服对不对?你的子宫好小好小把我的鸡巴裹得紧紧得,嗯~~好舒服啊~”
也不知道这个人哪里学来这样不堪的词,可是不可否认他这样粗俗直白的话却叫柳真真有了感觉,她已经什麽都不需要做就可以连连高潮,但还需要什麽来释放那不断堆积的快感,无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双乳,挤压著,雪白的乳汁就像无处释放的快感喷射出来,让她得到舒缓,然而这一幕落入阿苏勒眼里,就好比在公牛眼前晃动的红布,他俯身单手抱起了柳真真,让她坐了起来,这使得那根阳具入得更深。他也不那样大幅度的抽插了,而是快速地摆动起虎腰,自下而上操起逼来,在柳真真一叠声的颤音里,大股的汁水从两人交合处淌下来,把阿苏勒的两颗大睾丸都淋得湿乎乎的。
柳真真此刻分腿坐在男人大腿上,顺著那根深入自己子宫的大鸡吧被上下抛落著,直到不知第几回的高潮来临才得以倒在男人怀里喘息著颤抖,也才感觉到屁股下面那两颗大得惊人的肉球,正想著他是不是会有很多水时,只听男人一声闷吼,只觉得好像有烧开的沸水倒入小腹里一般,源源不断的大股浓近距离地冲刷著她娇嫩的宫壁,带惊人热度的小腹很快鼓胀起来,柳真真仰著头哭叫起来,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这个男人的液给融化掉了。
“好烫,好烫啊~~”柳真真靠在阿苏勒怀里,捂著小腹无力低吟著:“你拔出来好不好?真儿受不住的,我会死的。。。。”
阿苏勒喘著气,紧紧搂著柳真真,并不回答她,而是看著那隆起的小腹出神,心里想著灌了这麽多进去,她应该会怀上的吧?再堵会,一定要把她肚子搞大来才可以。
男人温柔的抚摸著怀里美人鼓起的小腹,好似那儿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一般,他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道:“乖,让我再在里面待一会,等会就出来。”
若是如今的柳真真才不会信这句话呢,每次他这麽说,都会堵在里面过上一夜,待浓被子宫吸变稀,小腹平复一些,才肯拔出来。
柳真真任凭男人轻柔地揉著自己的小腹,无力地娇喘著,不成想过这个男人心里的算计。还试图等他平静下来後,想求他送自己回家。
听到柳真真天真地话语,阿苏勒掩饰著眼里的笑意,说道:“知不知道我耗了多少人力物力才救了你出来,就这麽送你回去,可有什麽补偿给我?”
“你想要什麽呢?”柳真真努力想著,跟他商量:“顾家本事很大,你只要送我回去,想要什麽东西可以跟他们说的,只要他们能办到一定会想法给你的。”
“不行,要是他们给不了,我岂不是亏大了?”
柳真真嘟著嘴说:“在东陆很多人帮助别人都是不求回报的,你,你。。。”她其实很想说你都占了我的身子怎麽还好意思讨要东西。
男人也不点破,只是伸手去揉她的奶子,柳真真身子一颤,伸手去推他:“别,你不要这样,唔,不要~~”
她再如何抵抗还是被男人捏住了一只大奶子,捏住了奶头揉搓起来,美人儿娇喘著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束缚:“恩啊~~阿苏勒~~别~~别啊~~你别这样,呜啊~~你已经要过我的身子了,啊啊啊~~不要,不要捏~~唔唔唔!”
她娇软的话语,听得男人气血翻涌,低头含住了她的小嘴舌吻起来,好一番深吻後才放开,看著美人软倒在自己怀里,双眼迷蒙,小嘴红肿,张合著却说不出话来。他依旧深埋在柳真真小里的粗长鸡巴虽然已经软了但是依旧牢牢堵住了大半甬道,然而因为这缠吻,又开始膨胀坚硬起来,柳真真眼里有著无法掩饰的惊讶和害怕,她哀哀看著男人企图让他心软放过自己,可是她的潜意识里知道,今天这一切都不是一个偶然,阿苏勒对她别有所图,可是她也无法拒绝。
“小真儿,我们现在在往北陆走,离开东陆前,只要你能主动让我满意一次,我就送你回去,这是唯一的条件,你不肯,就乖乖跟我回北陆去。”
阿苏勒摸著柳真真的小脸,抛出自己不容商量的条件,逼著她点头同意了。
“那趁我的肉棒现在硬了,就抓紧开始吧,没准今晚我就能送你回去。”阿苏勒拍著柳真真的小屁股,哄著她跪坐起来,借助方才射入的浓开始主动套弄起自己的阳具。可是柳真真从未真正试过女上式,只做了几下,就觉得双腿又酸又麻,蹲也蹲不住,只能扶著男人的肩膀喘息,她无助地看著阿苏勒,怯怯道:“真儿累了,腿也好酸~”
“那今晚便算了?”阿苏勒问道,柳真真咬著唇摇头。
“用别的办法好不好?我,我给你吸出来?”柳真真试图跟阿苏勒商量条件,男人笑而不语,只是摇头。他看著柳真真失落的模样,眼神闪了闪,道:“来,我教你,你照我说的办吧。”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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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低舞月,紧垂环,几会云雨梦中攀。
即便柳真真有心要学也架不住那怎麽也塞不入小穴的巨大阳具,小小的穴口只能勉强含住那菇头顶端的一小部分,再想要深入些便有撕裂的痛感,柳真真自小娇惯著最受不住痛,所以怎麽也没法把那一手都握不住的肉棒喂肚子里进去。她蹙著眉回想方才男人是如何不弄疼自己就进去的,这才记起了阿苏勒塞入自己私处的药膏,虽然她不知道药膏里含有麻沸散一类的药粉在,但确信那药可以帮她咽下男人那粗壮的肉棒。
於是,柳真真央求阿苏勒去取那药膏,她拉著男人的手臂撒娇,试图以美色迷惑却反叫男人抓住机会,不容分说便要她答应同自己再欢好一回。阿苏勒摸著她的小脸,洞悉著她的小心思,他自然记得这美人儿那销魂的身子,可他还忍得住:“这药膏千金难得,你既想要当然得有些诚意,对不对?”
明知自己是在与虎谋皮,柳真真还是咬著唇问他:“什麽才是诚意呢?”
男人低头握住她的一只奶子,感觉到怀里女子微微一颤,带著笑意揉捏起手心里那团奶乳,拉扯著那颗小小粉粉的奶珠,呼吸加重道:“求我,求我再捅捅你的小逼,给你的肚里灌满水。”
“我,我不要~”柳真真忍著敏感双乳上传来的酥麻,软软地拒绝了,她不可以再让这个男人射在里面,算算日子她已经快到受孕期了。
男人心里恼怒,却低笑:“你不愿,那就算了,完不成我的条件,就乖乖跟我回北陆去。”他贪婪嗅著蕴满鼻尖的馨香,把玩著手心里的绵软,心里暗道,今个且由著你,等到了北陆,可就由不得你这般任性了。
柳真真无法从男人怀里挣脱,又拒绝了他的求欢,可是整个人却叫男人老道的手法玩弄得娇喘连连,私处更是流水潺潺,滑腻的香汁湿濡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大腿和她的臀瓣,也浸透了夹在她大腿间那根火烫的肉棒。
阿苏勒如何觉察不到两人相贴处的滑腻湿热,他咬著柳真真的耳垂,伸舌舔著往她耳洞里钻,美人儿想躲却只能往他怀里靠。耳朵里湿热的舌头一个劲得往里钻,好似要探入她脑子里一般,素来敏感的柳真真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她抓紧了阿苏勒的手低低呻吟起来:“别,别在钻进去了,真儿怕,别,别啊~~”
“小骗子,嘴里说著不要,那小里流的水都可以给我洗鸡巴了,告诉我,到底要还是不要,恩?”
他说著分开自己的长腿,将柳真真原本紧紧并拢的玉腿儿轻易就扳开了,让那一个劲吐水的小穴大咧咧得露了出来,自己那根紫黑的大肉棒就这麽翘挺挺的贴在那小穴外面,粗大的柱身几乎遮挡住了美人的整个私处。男人伸手下去摸柳真真的小穴,轻搔那已经胀大醒目的肉核,把柳真真刺激得吟哦不止,大股晶莹的汁水从穴口里出来喷在滚烫的肉棒上,那原本紧闭的小口已经张了开来,好似乞食的雏鸟一般招人怜爱。
“啧啧,瞧瞧,你的小儿张得这麽大可是饿坏了吧,恩?”阿苏勒一面用左手食指指腹按著那可怜肿大的肉核打著圈揉弄,右手五指并拢接满了那口儿吐出的淫水,涂抹到那开始涨奶的双乳上好方便自己揉捏,剩下的一些则低头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舔干净了。他一面舔著,一面魅惑地看著柳真真已经水色朦胧的眸子,哑声问她:“宝贝儿,我会让你快乐的,想不想舒服一下,恩?就像这样。”
他说著,将一根手指塞入那小穴里,深深浅浅地捅了起来,舒服得柳真真小猫似得哼哼著,扭著身子晃动起双乳,那种饥渴好久後终於得以填满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可是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点,柳真真已经换了姿势,不在仰卧而是面对著阿苏勒趴在了他怀里,撅著小屁股让他用手指插著,美人用小脸蹭著他央求道:“还要,真儿还要,再跟我一根指头,再多要一点就可以,啊~~~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啊~~~”
阿苏勒如她所愿地再探入了一根,看著怀里的美人儿风情万种地哼吟起来,那对饱满鼓胀的双乳贴在自己胸口揉搓著,不时有奶汁从奶头流出来,空气里弥漫著催情的气息。柳真真红扑扑的小脸上带著满足而快乐的表情,微微眯起的眸子已是神色涣散,微张的红唇不住地里溢出销魂的娇吟,他用尽全力按捺著自己几乎要涨爆的欲望,安慰著自己,快了,快了,待会儿小人儿就得求著自己操她,等那时一定要狠狠地操烂她的小骚逼。
被熟悉女体的男人这样周到贴心地用手指抽插著的柳真真,舒服得快要飞上天了,她感觉到高潮即将到来了,忍不住挺著腰肢迎合起那两根手指,想要尽快抵达那欲仙欲死的境界,可是身体里那两根指头突然抽走了。
“啊?不,不要走~阿苏勒,不要这样对真儿啊~~”被吊住胃口的柳真真攀著男人的肩,央求起来,她主动亲吻著男人的脸,讨好著舔他紧抿的双唇,因为难受而泪眼朦胧地娇声求著:“阿苏勒,求求你,真儿求你了,插我啊,真儿的穴儿要~~呜呜~~”
“你,要我插你?”阿苏勒的话音已经沙哑到不行了,他一面将柳真真的双手都反扣在她背後,一手摸著美人儿因为这个姿势而高翘起的小屁股,捏著白嫩的,带著香汗的臀瓣,低声道:“你确认?”
柳真真此刻已经神志涣散,欲望统治了理智,她迎著男人发红的双眼,天真地点著头:“恩~真儿要,要你插我~”
“唔!不~~不是~~不是这个~~啊啊啊啊啊~”当巨大的龟头顶上小穴时,柳真真睁大了美眸,摇著头试图分辩时,阿苏勒已经紧紧抱住了她的身子不容她反抗得强行将肉棒塞了大半进去,他在柳真真的哭叫声里说道:“要我操你,就只能用大鸡巴,只有它可以操爽你~嗯啊~好舒服,宝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来,让哥哥好好操死你!”
柳真真再次硬生生承受起那根巨大鸡巴一次次顶开宫颈,闯入子宫的强行宫交,那种酸胀到极致的感觉带来了全然两样的高潮,一次次强制潮吹中让她连自己失禁也不自知,只觉得脑海里一阵阵白光闪过,她是谁,身在哪里,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熔浆似的浓稠白冲刷著她娇嫩的子宫壁时,柳真真才有了一点点意识:糟了,又让他灌在里面了,怎麽办?可是,那种灌满子宫的感觉好热,好舒服啊。好像又受孕了呢。。。
那晚阿苏勒毫不怜香惜玉地对柳真真任意索取,导致之後柳真真足足十日都无法下床,小穴口已经合不拢了,好几日後才慢慢并上,可怜的小肉核也被蹂躏得红肿发烫,鼓鼓硬硬的耸立著。她连最轻柔的丝料小裤都不能穿上,只得光著身子睡在床上。
阿苏勒知道自己要的狠了,伤了美人儿,只得老老实实地分房睡觉,每日都亲自来给她的小穴换药,给小肉核敷膏。然而之後,尽管柳真真身子恢复好了,那肉核却再不会如之前一般缩小隐蔽在小肉唇里,而是显眼的凸起著,稍有触碰就硬胀起来,刺激得小穴直流水儿。正统的医书上认为,只有长期纵欲无度的女子,肉粒终日处於兴奋期後无法缩,才会有这一特征,无法医治。且此处裸露在外易受刺激而动情求欢,裙下无蔽人尽可夫,家中若有此妇应充妓也。
柳真真即便不知医书上如何不齿这特征,也晓得这是自己失贞与外人的印记,消除不了了,为此几日都不肯同阿苏勒说话,逼急了男人也只是说一句我要回家,气的阿苏勒摔碎了不知多少东西。但是这一切都没有改变这个男人的主意,他们依然渐行渐远,离北陆更加近了。
仅仅半月就抵达东陆边境重镇的行军速度,让柳真真意识到了莫名的危险,可是她再如何软硬兼施,阿苏勒就是铁了心不给药膏也不松口放人,非得要她用自己身子套弄他的肉棒并且让他内射才肯放人。僵持之下的两人,终日见面却无一句话可说,而柳真真出乎阿苏勒意料的,有了逃跑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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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眼睛,你们没有看错哦,我更新了!!!!
唔,蛮子就是恶劣呐,你们说对不对!
68髻鬟狼籍黛眉长,出兰房,别檀郎
柳真真依旧在调养著身子,因为料想到这个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便有心装病,白日里依旧恹恹卧著,夜里却已经能下床走动,活动身子了。她悄悄为自己做著打算,藏了些碎银饰品,偷偷去洗衣房里拿了两套男人的衣服,还留心起四周的守卫。
尽管阿苏勒此行带了不少亲卫,整个行动都保密得密不透风,没有一个外人参与进来,但是并未对柳真真有一丁点防范,侍卫们都遣派去了外院,内院也没有伺候的下人,只有一个哑伯会按时来送饭到内院门口。整个内院只要阿苏勒不在,便是空门大开。後门处的侍卫一到饭点便会离开,柳真真一再确认後都惊讶於这样得天独厚的逃跑机会,自己不用实在太可惜。
阿苏勒白日里会出去秘密会见一些神秘人,夜里才会回来同柳真真一起用晚膳。这日,柳真真领回了哑伯送来的饭菜,匆匆吃了点便换了衣服,抱起自己的小包袱从後门溜走了。
她胡乱顺来的衣服都偏大,勉强用腰带扎好,又挽了袖子裤腿才能看些,好在这里人口混杂,什麽打扮的都有,她裹著头巾捂住口鼻的模样只是叫人多瞧几眼,也没留意。
可是真的逃出来了,柳真真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既不知道哪儿可以躲也不晓得如何能回顾家。只好漫无目的又小心翼翼地沿著墙角四处走动。盛夏时分午後太阳毒辣,柳真真那般娇养的人儿哪里吃得消暴晒和行路,小嘴儿干渴了连卖水的摊子都见不著,酒肆酒楼里又不敢去,只得寻了树荫多的地方小弄堂往深处走,试图找户人家讨些水喝。
有个好心的北陆老婆婆虽然言语不通,但是见柳真真那般乖巧漂亮,也听得懂柳真真用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