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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
要说靖婉身上的改变,不仅仅只是骆老夫人感受到了。
骆老夫人欲跟以往一样,根靖婉说说话,然后就打发她去与其他年轻人说话,靖婉这一回却没被打发走,“祖母要是神不错的话,我们就在这里叨扰叨扰你啊。”
骆老夫人心中有些疑惑,不过又想不出个所以然,“行啊,只要你们不嫌我这个老婆子闷。”
这一下,别说是靖婉,另外的几个人那都是忙说没有,说话逗趣儿。
气氛融洽,和乐融融,靖婉的话其实相比以往要少一些,只是旁人都没注意到。
这一刻,靖婉其实是真的感激自家夫君的,对于他最初爱上的那个不是现在的自己,心存的芥蒂也在一点一点的消散,他记得所有的困苦与磨难,所有的残酷与黑暗,现在又凭一己之力在改变很多事情,如果一切都是原定的轨迹,那么,在这个屋檐下,怕是不会有现在的欢声笑语。他说,他前世时,因为她惨死,祖母哭瞎了眼睛,靖婉心里却很清楚,不会只是哭瞎那么简单,自己之前在齐安府的日子基本没变,足见,祖母的身体也是一样欠佳,那般伤心欲绝,就此命断黄泉都有可能。
还有在座的其他人,别的人他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嫂子孙宜嘉,进了康亲王府,最终没能逃过红颜薄命的结局。现在,她虽然毁了容,但是过得开心满意,闺女一岁多了,小丫头专挑爹娘身上好看的地方长,鼎鼎的美人胚子一个,长大了说不得就是红颜祸水,孙宜嘉呢,已经可以准备怀二胎了,肚子里面已经有了也没准。
在不知道的时候,是该如何就如何,但是知道了,就算当下没有发生,还是没办法无动于衷,靖婉自己都会控制不住胡思乱想,也就理解了自家夫君始终难以忘怀的原因。
靖婉一直端坐着没打算走,而李鸿渊也没叫人来催促,其他人又不能撵她走,于是,一直到骆家的几个男人都下衙,搞得骆沛山等人的第一反应也是:出了什么事儿?
对他们,李鸿渊可没那心情好声好气的去解释,一直到用了晚膳,再坐了坐,赶在宵禁之前,靖婉跟李鸿渊才回晋亲王府。
骆尚书表示有些丈二和尚,问自己老妻,“三丫头跟王爷回来作甚?”
“婉婉说就是想我们了,闲着也是闲着,就回来坐坐。”
“真没事?”真没事还能等到他下衙?可若是有事,怎么一句话没说又走了。
骆老夫人蹙了蹙眉,讲真,她其实不是很确定,自己孙女好像没什么不同,但是,又的的确确的感到些说不出的异样。
骆尚书见状,“算了,晋亲王是个胸有沟壑的,真要有什么事,肯定是有分寸的,三丫头也不是遇事儿就手足无措的。”
夫妻二人都将此事按下不提,再过些日子看看,若真是什么大事,不会没有半点风吹草动,说不定也的确是没事,没谁规定,出嫁的女儿携夫婿回来,就一定要在某个时候离开。
回王府的马车上,靖婉一直都安静的靠在李鸿渊的怀里。
“怎么了,回来瞧瞧反而情绪低落了?”
“没有,只是一时半会儿不太能走的出来,过几日就好了。”
“所以说,你们女人就是这样,那心啊,就跟琉璃似的,易碎得很。”
“是啊,你们男人的心多硬啊,磐石都比不上。”靖婉想都不想的淡声反讽回去。
李鸿渊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摸摸,硬吗?”
靖婉掐了两把,没掐起来,他这肌肉,跟那石头,还真没多少差距,“可不就是石头。”靖婉不服气的拍了两下。
李鸿渊抓住他的手,“别随便撩我,上午在书房的时候没有办了你,想为夫现在办了你?”
靖婉感觉到某人身体起了反应,轻轻的呸了他一声,“色胚。”
“对啊,你家夫君就会色胚,还专门色你一个。”
靖婉倒是没从他怀里出来,她其实也需要做一些转移注意力的事情,靠近他颈侧,伸出粉舌舔了一下,笑道:“这才是撩拨呢。唉,不准动,”靖婉一把按住他的手,“等回去。”
李鸿渊有些危险的眯着眼,“故意的?”
靖婉笑得眉眼弯弯。
李鸿渊轻轻的揉着她柔韧的腰肢,“说吧,准备几天不下床?”
“要真弄得我下不了床,你就该肾亏了。”靖婉在他耳边轻语道,吐气如兰,还坏心的舔舔他的耳垂。
异样的感觉太过明显,李鸿渊微微的偏了一下头,“不下床,也并非一定要一直不停的鱼水之欢,狠狠的痛快一场,再缓上几个时辰再继续,就好比回去的时候开始,等到婉婉你不能动弹了,咱就休息,到明早继续,婉婉你说,如此反反复复,你家夫君我能坚持多久,婉婉你自己又能承受多久?嗯?”
靖婉被他低哑的尾音撩得心肝颤,他撩自己,只需要压低了嗓音,而自己呢?这就是差距啊,但是,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想想他话里的意思,靖婉就忍不住腰软了九分,悄悄的抹一把心酸泪,果然还是自己作死。“阿渊,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不行呢,被自家媳妇儿质疑能力,怎么也要好好的证明一下才行呢。”
“阿渊,我错了,真的。”靖婉欲哭无泪。
“嗯,这个可以等几天再说。”李鸿渊表示,现在这会儿就听媳妇儿的,没太大的动作,只是轻抚慢挑。
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才最是磨人,靖婉咬住李鸿渊肩头的衣服,眼中被逼出了生理泪水,所以说,就算自己体质不错,恢复快,也不要去质疑自己的男人,那是在找死,毕竟,在这方面,大多数女人其实是处于弱势。而且面对活阎王,大概也强势不起来,你想当女王,还不知道会撩起他怎样的兴致。
李鸿渊知道自己媳妇儿脸皮薄,为了不出声,忍得辛苦,“惩罚”得差不多了,这才大发慈悲的挑起她的下巴,将她出口的低吟悉数的吞下去。
这一晚,自然又是旖旎春光。
活阎王说到做到,当真是让靖婉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最后洗浴的时候,李鸿渊照旧在水中溶了避孕药。
等他溶完之后,靖婉抓住他的手,“你说,你前世时,我们有一个孩子?你中了绝育散,那极低极低的几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