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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他虽明白了秦少宗的打算,却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对。
如果燕敏山被捉全是秦少宗的安排,那么沈芸曦遇到的那名示鬼教杀手又是怎么回事?何况秦少宗这样的做法非但无理,甚至有些画蛇添足之意,莫非他还有其他用意?
温容川索性直问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叛徒的事告诉沈家?”
秦少宗“啧”了一声,皱眉道:“你的问题怎么就那么多?总之事情就是这样,还有什么疑问,你大可以直接去问阿敏。”
这时燕敏山也已回到了房间,听到了两人的谈话,立刻笑道:“关于这个问题,是因为一年前,老秦和芸曦姑娘──”
燕敏山没能说完,秦少宗已经怒气冲冲地打断他道:“闭嘴!先谈正事!”
温容川不明所以地望向燕敏山,却只见燕敏山摊了摊手,无奈地道:“简而言之,老秦和芸曦姑娘可说是两看相厌,老秦绝不可能和沈家合作。”
秦少宗哼道:“这次要不是为了捉人,我还在乎那个女人和沈家吗?没门儿!正好藉着这次机会,我就让她好好体会一把我当时的感受!”
……
敢情秦少宗把事情弄得这么曲折,就是曾在沈芸曦身上吃了亏,所以想要藉此机会向她报复回来?
温容川一阵无语,他似乎能体会叶城予猜到燕敏山被捉真相时的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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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温容川还是被秦少宗留了下来,帮助秦少宗找回那个叛徒,而秦少宗为温容川安排了一间房,便扔着他与燕敏山两人自己回房休息了。
温容川一时之间无事可做,只能一个人无聊地在明风阁中晃悠着,心里转着秦少宗与他说的事情。
据他所知,秦少宗自小便是个练武奇才,自六岁起便开始随他的父亲秦若扬一同仗剑□□,而后更在十二岁那年,与秦若扬两人联手剿灭于西北横行多年的一大匪窟。
因为那一战,明风阁至此留名江湖,秦少宗的名字也因此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但不过短短四年时间,秦若扬却突然身亡。
至今十二年过去,明风阁始终对秦若扬的死三缄其口,江湖中没有人知晓秦若扬究竟发生什么事,而在他出事之后,秦少宗更带著明风阁自此淡出江湖,再不参与武林中事。
现在想来,秦若扬的死弄得这么神,莫非和血堂有什么关系?
温容川脚下一顿。
因为他忽然想起最初能够找到这里的原因──佩囊里的核子钉!
在得知燕敏山没事后,温容川倒也把这事给忘了。
那枚核子钉已经在归还佩囊时一起还回去,如今已经不在他的身上,温容川想了想,现在燕敏山大概也无事可做,索性便去找他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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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再次回到燕敏山的房间,举到半空的手还未敲下,房门便被打开,房内房外的两人都是一怔。
表兄弟两人虽已“相认”许久,至今却还不曾单独谈过话,如今温容川突然来敲门,燕敏山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尴尬地道:“表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温容川本要问核子钉的事情,被燕敏山这么一问,转而笑道:“没有事不能找你吗?”
燕敏山立刻道:“当然不是,表哥先进来坐坐吧。”
温容川问道:“你不是要出去吗?”
燕敏山道:“没事,老秦的事可以先放一边。”
温容川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随着主人进到房间内,燕敏山便倒了杯茶给他。
温容川接过茶水便直说来意:“十一佩囊里的核子钉,可是你掷出去的?”
燕敏山一怔:“什么核子钉?”
“十一的佩囊里的一枚核子钉,是被人以外力击入,上面刻着个‘燕’字,看起来是燕家的暗器。”温容川面露疑惑,“难道不是你扔出去的?”
燕敏山茫然地道:“但我最近并没有用过核子钉,更别说用来扔一个男宠。”
温容川正喝了口茶,听到这话顿时被茶水一呛,差点忍不住喷在燕敏山脸上。
☆、第四十章
燕敏山没想到温容川会有这么大反应,连忙起身为他顺气,温容川涨着脸憋了一会,终于顺利将嘴里的茶给咽下。
他用力拍着胸口,半晌才缓过劲来,艰难地开口问道:“你说的是十一?秦少宗身边的那个美人……是他的男宠?”
燕敏山道:“就是他不错,我还以为表哥应该知道……几日前他把老秦送他的东西弄丢,老秦还跑来我这里对我撒了一顿脾气。”
温容川目瞪口呆,这年头不止管家,连个男宠都要身怀武功兼任杀手了?或者说──杀手身兼男宠?
温容川表情刹时变得古怪,想起秦少宗向他问的那些奇怪问题,他似乎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希望秦少宗不会知道他曾让十一脱衣服的事情。
燕敏山不知温容川心中的纠结,继续道:“燕家经常会和其他相关势力交流武器,老秦到燕家时也经常会去武器库房晃,你说的核子钉,大概就是老秦拿回来送给十一的。”
还没从十一的身份中回味过来,又是出一个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温容川久久说不出话来──竟然会想送别家的暗器给自己的属下,秦少宗也真有个性。
大概是看出了温容川的想法,燕敏山笑着解释道:“燕家的核子钉内部为空心,可以在里面放置物品,主要用途并非攻击,而是用来传递消息用,老秦大概是觉得有意思,才会拿回来给十一玩。”
玩……
听到这样的词,温容川更加说不出话来,这种东西还能随便给人“玩”的?
温容川沉默了许久,半晌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叹道:“我拿着那枚核子钉许久,竟然一直没发现里面还能藏东西。”
燕敏山道:“作为往外扔的暗器,其中的机关自然不能轻易被人发现。表哥要是有兴趣,下次到燕家我可以用给你看。”
“那便多谢了。”温容川苦笑了一会,随即又想起另一个问题,“另外在魏城见到沈芸曦时,她曾交待我要好好保管你借我的那把刀,这又是怎么回事?”
“刀?”燕敏山仔细回想了会,竟一时忆不起借给温容川的是哪一把,“那把刀……要是我没记错,好像是父亲从沈家拿回来的,原本一直摆在他的房间内作为摆饰,在父亲出事后,母亲便将那些摆饰用的武器都回了武器房里,芸曦姑娘会特别提起,莫非那把刀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温容川心中更加疑惑。
那把刀单看外形毫不起眼,便是扔在地上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会拿来作摆饰用本身就是件十分奇怪的事。
但燕敏山都说不出所以然来,温容川更加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