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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地道:“我们傻待在这也讨论不出花来,该提醒的也提醒了,就先这样吧,也许过几天,沈家就为我捉到叛徒了。倒是你,有什么重要的事也赶紧去办吧,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
燕敏山皱眉道:“这样未太过被动。”
“能派的都派出去捉了,但人就是跑了,还能怎么办?”秦少宗摊了摊手,“真捉不回来也罢,一个小小的叛徒,还闹不出什么大乱子。”
燕敏山道:“既然这样,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叛徒真正的身份了?”
几人谈到现在,只要燕敏山耳朵没聋,也该知道那名叛徒不是什么明风阁暗卫了。
明白对燕敏山是瞒不住了,秦少宗索性坦承道:“那名叛徒是血堂的杀手,而我是血堂的首领,就是这样。”
说完,他便小心翼翼地打量起燕敏山的脸色,一如秦少宗所想,燕敏山得知答案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不咸不淡地道:“原来是血堂。”
燕敏山定定地看了燕敏山一会,忽然展开笑颜,用力拍了拍燕敏山的肩:“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就知道你果然不会在意!”
燕敏山拍开他的手:“都和你沾上了,我还能怎么样?现在杀手不见了,可能已经往沈家去,你至少该说说他的武功和惯用手法吧?”
秦少宗淡淡地道:“那个杀手的武功不高,手段却不差,在锁定目标后,大多不会直接动武,而是选择较为迂回的方式,例如下药暗杀或侨装接近之类。他用这样的方法已执行过多起任务,极少有失手的情况。”
燕敏山沉吟了一会,道:“听起来是个很懂得扬长避短的人,这样的话,沈家方面还是必需请他们留意一下。”
燕敏山看向温容川,却见温容川眉头深锁,垂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燕敏山立刻问道:“表哥,你想到什么了吗?”
温容川皱着眉道:“我只是觉得,我似乎和那名叛徒交过手。”
秦少宗嗤道:“就他那只会玩毒药的功夫,和你交手也只有吃亏的份。”
燕敏山道:“如果表哥能想起在哪里见过他,或许对我们找人会有帮助。”
秦少宗睨了燕敏山一眼:“叛徒早已下落不明,除非还能闻着味道把人找出来,不然只见过面也无济于事。”
燕敏山苦笑道:“这么说也是。”
☆、第四十四章
最终燕敏山还是决定留下帮忙,但因为叛徒依旧没有下落,三人也只能暂时把事搁下,等待派出的人带回新的消息。
但时间一天天过去,却始终没有新的消息传回。
这一日,温容川刚从秦少宗的书房离开,便见侍从领着一人向他的方向走来,温容川正想回避,却在看清来人后停下了脚步,而来人自然也已看到了温容川,很快便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在温容川身旁停步,轻笑道:“原来你到明风阁了。”
这个人,自然是前来领人的叶城予,温容川没有想到他会亲自过来,顿时一阵局促。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问,叶城予解释道:“少宗的人告诉我你也在这里,我便亲自过来了。”
温容川低垂着头,一时知该如何开口,过了半晌,他才呐呐地道:“抱歉,我……”
他说到一半,便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叶城予接道:“你不必道歉,小紫的事,不是你的错。”
温容川吱唔了半晌,只能问道:“有什么结果吗?”
叶城予道:“这件事,还需要你的帮忙才能查清,依非安的看法,是你的灵血有些特别。”
温容川还想再问,但目光一瞥,却见领路的侍从还在一旁候着,叶城予立刻笑道:“这些事不急,还是等我们回去再说吧,少宗还在等着呢。”
叶城予说着,便拉起温容川的手,像是担心他又突然跑掉一般。
他淡淡地道:“以后有什么事,记得要先说一声,这次你一言不发地离开,我和非安都很担心你。”
温容川连忙道:“绝对不会了!”
叶城予笑了笑,两人随即在侍从的带领下来到了秦少宗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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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敏山还在书房当中与秦少宗谈着事情,见到叶城予进入便是一愣,而秦少宗更是直接扑了上来。
“想不到你亲自来了!”
温容川在一旁见状,几乎下意识地伸手将他拦在几步之外,秦少宗动作被阻,只能转眼恶狠狠地瞪了温容川一眼。
燕敏山问道:“城予怎么亲自过来了?”
叶城予道:“非安有些事还需要容川的帮忙,我听明风阁的人说他在这里便直接过来了,倒是你们都聚在这里,莫非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燕敏山正要向他说明经过,秦少宗已急忙打断道:“这些事都不重要!老叶来了正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
叶城予问道:“怎么回事?”
秦少宗立刻正了正脸色,神态认真地道:“在我说之前,有件事必需先向你坦承。”
叶城予道:“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秦少宗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其实我是血堂的首领。”
叶城予神色平淡:“是吗。”
面对出乎意料的平静,秦少宗只能瞪眼道:“你的反应怎么比阿敏还要冷淡?”
叶城予反问道:“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
秦少宗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叹道:“算了,这样就行。”
燕敏山在一旁抗议:“为什么对我瞒这么久,城予一来你却立刻和他坦承了?”
秦少宗笑着拍拍燕敏山的肩:“阿敏也不必吃醋,我对你们都是公平的!现在你都知道了真相,自然也没瞒着老叶的必要了。”
温容川问道:“你不是说薰风山庄已经不管武林中事,不想让叶城予帮忙吗?”
秦少宗道:“谁告诉你我要讲叛徒的事了,正好这件事也需要你的帮忙,你们一个会说话,一个是血堂前前堂主的儿子,十一一定会听你们的。”
燕敏山立刻想起这几日在阁中所见,疑惑道:“这么说来,这几日好像都没有见到十一和你在一起。”
叶城予听到这话,立刻明白秦少宗想做什么,无奈道:“你又做了什么?”
秦少宗不满地道:“什么叫我又做了什么?你就这么肯定是我的问题吗?”
叶城予只好顺着他的话问道:“既然这样,不知道十一有什么问题?”
秦少宗“嘿嘿”一笑:“是这样,十一其实是血堂的杀手,但不久前在血堂中犯下大罪,我了千辛万苦才为他保下一命,索性就藉此机会让他与血堂完全划清,但在这之后,十一对我的态度却越来越拘谨,无论我怎么逗都逗不动,再这么下去,我都快成和尚了!”
温容川面露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