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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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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未幼稚,不过是成王败寇,端看手段罢了。

“公主殿下。”他突然道,尊一顿。

“在微臣心里,您还是当初的公主,善良公正,心怀天下,敢爱敢恨,敢做敢当,如今的摄政王,只不过比当年更加沉稳,更加将整个家国放在心上罢了,您一直都没变……”他轻声道,眼眶已经红了。

“骆相错了,未曾变的是骆相,仍然是那位如玉君子,而尊长公主,早就死了。”她平静道。

骆心尖一抽,指尖扣着地面一蜷,久久,他低低笑起来,“如玉君子……”

“原来在王爷心里,微臣是这样的。可惜,微臣早不配这称呼了,犯下了大错,污浊了声名,便是旁人不知,微臣自己,也一生难安了。”

尊听他语境悲凉,不由侧首去看他,凝眉道:“骆相?”

他直起身,再次拿过酒杯,斟了一杯喝下,尊蹙了眉。

恍然间却瞧见他眼眸晶莹,颊边带了泪,她眸光轻颤,莫名心软。

“骆相,本王相信你人品贵重,这世间一生太长,谁人不犯错?你若当真一生不安,到更显得是个很好的人,只要好好认错补偿,今后不再犯了,也应当是可以的。”

他又喝了一杯,转过来眸中带了点儿期待,“可若是,那人找不到了呢?此生也没有认错补偿的机会了呢,若是那错,是无可原谅的呢?是毁了旁人一生的呢?”

尊眉头大攒,“若真是如此,对方的确无辜的话,那骆相该死。”

骆抬首灌下一杯酒,自嘲,“是,臣该死,臣实在该死,她走了,臣也不知上哪里去寻,她说过要杀臣,可怎么也没动手呢,反而留了臣一人,心中难以安生。”

“其实臣与赵靖没有两样,臣没有资格嫌恶他的,不过是臣自己内心想法自私,所以才……”他顿了顿,低着脑袋看着酒杯,喃喃自语着:“可回首再想,臣也一样啊,一样的不配,实在不配。”

“骆相?”尊见他咕咕哝哝的,实在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且她心中总觉得奇怪,似乎有什么即将脱离掌控。

第100章尊

晚宴进行到一半,其玉已经昏昏欲睡,尊不放心,起身将人亲自送回去。

回来时被外边冷风一吹,顿时宴席上的头昏脑涨都消散不少,尊舒了口气,干脆晚点回去。

“你们先回去吧,本王去湖边转转,透透气。”她回眸轻声道。

摄政王说一不二,她发了话,宫人没有多言便静静退下,唯有高德喜站得远远地,垂着脑袋等在房廊下。

尊行至湖边,步子一顿,耳边便听闻了声响。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有人捂了她的嘴,顺带着将她一并带入了假山中。

尊眸光一利,袖间匕首出鞘,寒光一瞬反射。

“微臣冒犯,还请王爷息怒。”骆轻声道,带着酒气的气息扑在耳边,尊微微蹙眉。

“你……”她正欲说什么,他的手却微微贴紧了,掌心印着她的唇。

“王爷若要治臣的罪,不妨先等会儿再说。”他悄声道。

尊眸色平静,身姿挺拔,尽量不碰到他,耳边传来不堪入耳的淫。浪之声。

其中一人的声音她很熟悉,赵靖。

尊并不在意赵靖如何,在她眼中,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既然赵家执意凑上来找死,她也不是什么仁慈之辈,命就着了。

尊缓了口气,正准备出去,身后骆约么是喝醉了,脑袋偏着抵在她的肩膀,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横过将她揽在怀中。

这样被拥住的姿势,还有身周醉酒的气息,黑沉沉的环境,一瞬间仿佛回到曾经,那个早已化作废墟的落月居里,暗黑的空间里,那人的喘息近在耳边,让她控制不住的战栗,却又忍住了一切屈辱。

那时燕安与她成亲,新婚当夜酒中有药,这也便罢了,燕安却嫌恶她,特意命人将她送去了长相干边上的落月居,落月居里,也燃了香。

他说他特意找了大街上最脏臭难看的乞丐来,就是要让她这不可一世的公主落入谷底。

她恨极了,却死死忍住了自己原本的声音和身份出口,只是在那人得逞凑近的一瞬间,狠狠的想咬断他的喉咙,只可惜,她那时中药,浑身无力,只咬中了他的肩颈之处,没要了他的命。

及至后来,她下令满门抄斩燕家,没有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机会,又快又狠,他们上刑场的时候,每个人都被堵着嘴的。

燕安想拿那日的人的消息与她做交易,只要她放了燕家,他就告诉她新婚之夜那人是谁,他以为自己手里握着筹码,长公主尊怎么可能不答应。可惜,尊比他想象的决绝的多。

她甚至没有犹豫,只是叫人堵了他的嘴,推向刑场,亲自斩首!

她不想知道那人是谁,此生,都不想回到那一夜,不想再和那一夜有任何牵扯!

“姑娘是谁,你去了哪儿,我找不着你啊姑娘……”耳边骆喃喃自语。

尊缓缓蹙紧了眉,微微侧首,脑中有什么呼之欲出,可又觉得不可置信。

“骆相,你说什么?”

“姑娘,你说要杀我,骆的命,便留着等你来,我对你不住,可我早已心许了旁人,不能与你情意……”他咕哝着。

脑中一瞬间闪过诸多线索,同样地方的牙痕,他和燕家的关系,和落月居的关系,他说过犯下大错,说过那人要杀他,那日新婚夜,尊长公主大婚,百官之首,怎能不来?!

她原本以为,那不过是一处相似的印记罢了,毕竟世间如此大,那么一处伤口,巧合而已。她被那印记勾起了回忆,可她想,这事不是骆所为,所以她怎能因一处印记迁怒他呢,可万万没想到!

“骆!”不过两字出口,她嗓音艰涩的不像话,控制不住的身体战栗,不敢相信自己所想,“本王问你,那一日,长公主和燕家长子大婚那一日夜里!你,在哪?”

她涩然出口,又轻又重,眸光闪烁,不知自己是想要什么答案,可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她能接受的。

“本王问你!那时,你在哪!”她再次逼问,压着嗓子吼道。

耳边是男女之声,她清晰的听见,身后那人像是反应了许久,似乎被她唤的清醒了些,这才微微有些疑惑的道:“那时,臣喝多了几杯,去了臣的故居,臣对王爷说过,臣曾经是燕家七子,只是一时感伤罢了。”

她直直看着黑暗的前方,一滴晶莹猝然而落,整个人不知如何感受,又堵又涩,痛的钻心,却又闷的难受,紧接着是巨大的滔天之恨。

“你说你曾犯下大错,毁了他人一生,是否那错,便是在落月居做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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