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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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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妹妹,它不过是一柄刀,便是再灵,也只有天性,你这样说,实在难为它了。”墨荆南不禁道。

墨蝉回手刀,转而看着墨荆南,“五哥,上回鲁夫人送来的赔罪之物,黑云散,还在你那吧。”

墨荆南想了想,从怀里摸出药瓶递给她,“在这呢,我那点伤不妨事,这药也就没用,你要便给你了。”

墨蝉接过药瓶,“多谢五哥。”

墨荆南没有多问,只是伸手进来揉了揉她的头。

墨蝉轻笑了笑,若是五哥一直是这样,她也当他是永远的哥哥,希望他真的不会变吧。

几人上路了,回去本应轻松,不过墨云倒是更急,只因他迫不及待想让爹娘上门提亲,早日迎娶梅如雪过门。

夜间投宿客栈,墨蝉被安排在最里间的房间,她看着桌上的诛魔刀,“他在哪?”

刀没反应,她叹了口气,算了。

起身去关窗,手微微一顿,她眉眼含了笑意,回身从桌上拿了一块儿点心,抬手砸向客栈院子里的树上。

树叶一阵微微抖动,墨蝉看了半晌,他竟然不动。

她将盘子重重搁下,觉得有点儿气,“咯吱”一声,旁边的窗户微微开了缝隙,“婵妹妹,你怎么还没睡?明日一早要早些出发呢。”

墨蝉举了举手里的盘子,“我方才见有猫儿在外面,便想逗逗它。”

墨荆南武功不及苏罪,哪里发现的了他,因而摇头,“还是早些休息吧,你身子弱,别熬太久啊。”

墨蝉乖乖点头,“知道了,谢谢五哥,你骑了一日的马,快休息去吧。”

等到再次寂静下来,墨蝉伸手向前,招了招,一手举了举盘子。

树下无声的落了个人,苏罪仰头看着她,见她坚持,他足下一点,飞落在她的窗前。

垂眸看着她,墨蝉抬手拉住他的衣领,将人往屋里一送,苏罪没防备,向前差一点儿扑到她身上去。

墨蝉松开他,将盘子塞进他怀里,小声道:“关窗。”

她说完去翻包袱,苏罪关上窗站在原地,墨蝉看过来,“吃啊,你身上一两银子都没有,这些日子也不知怎么过来的,我还以为那一道刀气让你死了呢。”

“诛魔刀救了我,多谢小姐。”他轻声道。

“原来江湖传言,诛魔刀和龙神斩相生相克是真的。”墨蝉低喃道。

拿了手里的黑云散过来,她倒了杯水,“过来服药。”

苏罪乖乖坐过来,“我不用鲁家的东西。”

“哼,果然跟着我们。”墨蝉说着,眼眸却带笑。

苏罪一滞,跟着眸光闪烁着垂下。

“什么鲁家的,现在是我的,喝。”她将药和水递过来。

苏罪顿了顿,还是乖乖喝了。

“为什么救我?”她还是想听听他会如何回答。

“你很好,不能死。”

“天底下好的人多了去了,我不算好。”她摇头一笑。

“你好。”他固执,“对我很好,我应该也对你好,这是应该的。”

墨蝉又将点心盘子推了推,“没有什么是应该的,我对你好,是因为我有求于你,你我之间,是交易。你那样做,并不值得,你应当爱自己。”

“值得,没有人这样对我,你是唯一的,你很好。”他垂眸说完,跟着是沉默。

墨蝉跟着沉默半晌,突然一笑,“傻子一个。”

“你的伤怎么样了?”她转而问。

“还好。”

“这些天你一直跟着我吗?”

苏罪点头,墨蝉见他只是默默看着盘子,拿了一块玫瑰酥递给他,“玫瑰酥,面粉、蜂蜜、牛乳、晨间的玫瑰花瓣做的,吃吧。”

他这才张口吃下,墨蝉看着明显又瘦了不少的人,“这些天你身上没有银子,那你吃什么喝什么呀?”

苏罪咀嚼的动作一顿,长睫抖动几下,不知怎么,他本来从不觉得有什么,可如今听她问起,他却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你怎么了?”墨蝉侧头问,“看你这幅不能启齿的样子,你不会偷抢了吧?”

苏罪摇头,咽下玫瑰酥,墨蝉提着茶壶给他倒水,“老鼠,兔子,野鸡,蛇,很多。”

她一愣,清亮的茶水倾倒,“你一天就吃一顿?”

白天他们一直在赶路,他应该没法停下来烤肉,只有晚上偷偷找地方。

“一日三次,抓到去头扒皮摘了内脏,便能吃了。”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投出阴影。

茶水没有停,渐渐的溢满茶杯,水液打湿了桌布,顺着桌角流了下来。

苏罪伸手过来接住水,避她的衣裳被打湿。

墨蝉回神放下水壶,没有再多问,将茶杯推过去,轻声道:“喝口水吧,那些点心都是你的,今晚把它们吃完。”

她拿了手帕擦干净他手上的水,看他开始默默吃东西,静默了半晌,“值得吗?为了报仇,将自己变成这样,值得吗?”

“师父说过,吃得苦中苦,才能人上人。”

“这不是吃苦,这是折磨。”墨蝉眉目微冷,“你若是勤苦练功,日夜不缀,这本没什么,可这样的做法,本不是一个疼爱你的人会做的。”

“师父很好,他也很苦,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他失去了很多,我还好,没有亲眼见到至亲离世。”提起他的师父,他难得的话多了些,看得出来,他对于亲情的渴望,这样的一个人自小就受折磨,他没有被毁坏心性变得残忍暴戾,仍然纯净甚至单纯,还很爱那个师父,可见他本性就很善良。

墨蝉不再多言,那是他的事,她本是外人,再多话就是挑拨人家了。

吃完东西,他端坐桌前,墨蝉看了看床铺,去柜子里拿了两床被子铺在踏脚上,“如今是深秋,夜间冷得很,你有伤在身,若是不嫌弃,便睡在踏脚上吧。”

苏罪侧眸看过来,铺了两床被子,很软,他是没有睡过这样软的地方的,除非寒冬来临,师父会给他一床薄被,平常时,他睡觉的地方都是一层稻草铺着便可了。

不过更多的,他练武累了直接倒头就睡,两三个时辰便会醒来继续,一块石头或是平整的地面就行了,稻草也是可以不需要的。

“软。”他道。师父说,他得吃苦,这是他的命,若是沉迷,若是享受,若是安逸,那么他便不配为人子,不配做荆家子孙,那他就该死。

“这还软呀?”墨蝉嫌弃,“我还嫌弃这天字房的床不够大,不够软和呢,你还说它软。”

她自小娇气,墨藏锋平素不多话,结果亲自去凤岭山砍了千年软香木,散发清香不仅能够活神醒脑,还能疏通血脉,这木头做了床架,她的床板镶嵌的是暖玉,铺了六床软垫,全是江南的上等云锦和流丝绵,十分舒爽,一年都产不到十匹。无论是木头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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