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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剩下的几双筷子和汤勺帮着摆进了柜子里,“走吧,出去吃个饭,下午……我还有点备课的笔记要写,忙了一天了,正好你也可以回来睡一觉。”
他打定主意从今天下午起就和陈陈拉开距离,方才那种疑似悸动的感觉让他觉得很危险,他要抢先控制住局势,不能再让事态继续这么没边的发展下去了。
陈陈顿了顿,“老师,这顿我请你,谢谢你帮我搬家,还有……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张仲扯了扯嘴角,“你一个学生,说什么请客?等你毕业了自己赚了钱,再来请我也不迟。”
陈陈没说话,两个人从房子里走出来又进了电梯,一直到电梯门缓缓阖上,她才慢吞吞开了口。
“老师,你是不是……刻意想躲着我?”
电梯下落的瞬间产生的短暂失重感觉让人心里一空,张仲没有回头,在电梯墙壁的镜子里看到了身后陈陈脸上带点失望的表情。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比想象中要早熟许多,心思也比同龄男生要复杂一些,张仲明知她聪明,但还是忽略了她的心情。
他急于把自己抽身出来的态度还是过于明显了一些。
张仲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镜子里的陈陈笑了笑。
“我没有躲着你,我是你的老师,有责任对你的学习和生活负责。”
他顿了顿,把语速放慢了许多。
“但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也需要自己的生活空间,我知道你因为童年时期家里的一些变故……可能很渴望一种亲密无间的关系,但我毕竟只是你的老师,很多事情我做不到也不能做,希望你理解。”
面对聪明又早熟的女学生,张仲选择了和盘托出,他知道这样做比遮遮掩掩要好得多,陈陈肯定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果不其然,陈陈没再说什么,吃饭的时候,她还是抢着付了账,但一直到吃完,她也没再开口说话。
两人在小区里准备分开的时候,陈陈小声对他说了句“老师再见”,张仲点了点头,还是不放心的说了句:“有什么事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陈陈没说什么,转身小跑着进了单元门。
这一晚张仲睡得很熟,夜里做过的梦在第二天睁开眼睛的瞬间就忘了个一干二净,他洗漱完毕,换了件颜色清爽的衬衫就神百倍的出了门。
今天是周一,想都不用想班里的学生肯定都是一副没打采的瘾君子模样,早上如果早点到班级的话还能抓住几个闷头抄作业的主,通常别的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张仲每次都会很认真的抓,还会把他们带到办公室里强迫他们自己把作业写完。
这大概也是一种执念,张仲自嘲的笑笑,把车子从停车位里挪了出去。
大约是因为他出门的时间还早,完美避开了早高峰时间段,到达学校停车场的时候距离上课时间还有相当一段时间,张仲停了车,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随着夏季的临近,天气确实变得越来越好,晨光透过树枝间的嫩叶映在地面上,星星点点的十分漂亮,空气里也带着一股草木香气。
张仲站在车旁边深呼吸了几次,朝前走了没几步的时候,被人叫住了。
“张老师。”
这是个十分陌生的声音,他回过头,看见曲鹏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两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张仲本能的感到一阵厌烦,但风度还是让他强迫自己转过了身子正对着曲鹏好好问了一句:“有事?”
曲鹏朝前走了两步,把嘴里的口香糖用舌头顶到了两排牙齿中间咬着。
“没什么事,想跟你聊聊。”
“聊什么?”
张仲的视线在他嘴里的口香糖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他的额头上。
那里有一大块结痂的伤疤,看起来像是不久前才弄伤的,伤口四周还泛着淡淡的青紫色。
曲鹏顺着他的视线摸了摸头顶的疤,“看着明显么?”
张仲如实回答:“挺明显的。”
“知道怎么弄的么?”
“不知道。”
曲鹏“噗嗤”一声乐了,笑容里带着点歇斯底里。
“张老师,平日里看你一本正经的,没想到私下玩的挺开啊。”
张仲皱了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曲鹏头一歪,把口香糖吐到了地上,“就是想问问你,陈陈那个骚货操起来舒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停更了三天,希望小伙伴们还在!o()o
【十九】“老师,我们张老师他……伤的严重么?”烟草冰淇淋【校园/师生/非1v1/有h】(粉红杀手)|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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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老师,我们张老师他……伤的严重么?”
张仲压住从心底翻涌上来的恶心和愤怒,准备转身离开。
曲鹏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朝另一边喊了一嗓子。
“大头!”
杂乱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张仲下意识回过头去,一个人影猛地扑了过来。
一个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在了他额头上,张仲只觉得一阵相当剧烈的眩晕袭来,他踉跄着挪到路边一根灯柱下面扶着,疼痛感后知后觉的从脑袋上一点点蔓延开来。
面前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手里拿着半块板砖,板砖的断面往下簌簌掉着渣,张仲努力想要看清面前几个人影的脸,但视线里一阵天旋地转,他连站稳身子都困难。
耳边是轰隆隆的风声,好像有血滴进了眼睛,异物感和模糊的刺痛让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有人在拉他的胳膊和衣领,他睁不开眼睛,只能凭感觉抬腿去踢,究竟有没有踢到、踢到的是什么他已经完全没了意识。
远处好像传来了什么人的喊叫声,和他耳朵里响个不停的嘈杂声混合在了一起。
他的头疼的快要裂开了。
陈陈坐在教室里对着被擦的干干净净的黑板发着呆,昨晚她没太睡好,太久没有一个人住了,每次闭上眼睛都觉得房间里有别的什么声响,总是忍不住睁眼去看。
折腾了一宿,睡着的时候大概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不过班级里的其他同学的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周末大概都睡得挺晚,到了周一都有点缓不过来,一个个全都趴在桌上补眠。
第一节课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老师还是没来,几个学生睡得打起了呼噜。
陈陈看了眼黑板右侧的课程表,第一节课是张仲的。
他从来不迟到,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翻开练习册,准备先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