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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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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临别情动

伺候西门晴的小厮阿忠最近发现这西门公子是越长越水灵,他本身便是个风流佳公子,只是刚来南宫家的时候,还常常愁眉不展,畏畏缩缩的,现在却是爱笑了,人也神了,眉目之间尽是流光溢的温和俊秀之气,让他不知不觉便偷偷痴看他一整天都移不开眼睛,恨不得能呆他身边伺候一整日,连想着心上人丫鬟小红的时间都没了。

话说回来,西门晴这些日子不可谓过的不顺心。由于他为南宫老爷治病有功,整个南宫家上至南宫老爷,下至阿忠这样的下人,没有一个不是对他尊敬有佳,更不论他长相极好,连庄里的阿猫阿狗见他都心生好感,摇尾讨好,只盼着看他笑一下,被他抚摸一下脑袋。

除了这些外在的事情,南宫墨箫对他的关怀备至也是无法忽略的理由。想起南宫墨箫,西门晴脸就不自觉地红了。他的这个妹夫,现在俨然以他的相公自称,将他看的极紧,除了练功做正经事之外,似乎是一炷香的时间都不愿意离开他。

他心里虽还惦记着自己是个男人,和自己的妹夫如此这般总是有些不好,可只要妹夫一靠近自己,他身子便控制不住的发软,像是已经认准了主人一般,只要是南宫墨箫的挑逗,就能迅速动情,自己是一丝一毫都控制不了。

除了这没用的身子,西门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在妹夫日夜的甜言蜜语中也随着身子一起软化了下来。会为了妹夫如此渴求他的身子而暗自甜蜜,也会因为妹夫有事外出而思念得一阵一阵揪心,连每次去后山仙人崖采药,看到当初两人翻云覆雨的小山洞都会脸红心跳不已,甚至连身子都阵阵发颤,似乎是回忆起了那日的疯狂而有了反应。

这些羞人至极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和妹夫说的,可不说并不代表不存在,自己每晚在妹夫身下发情浪荡的摸样恐怕也瞒不了多久心已经沦陷的事实。

两人现在每天黏糊在一块,这一黏糊,便不了你侬我侬,吻颈交欢,兴致起来的时候,更是不伦白昼黑夜,荒唐的紧。

眼下,南宫墨箫边将他压在身下细细亲吻,大狗似的舔着他光滑的脖颈,允出一道道的吻痕,还轻咬他的敏感喉结,像是在他身上打下印记宣布他的所有权似的。

“嗯……别亲了……不舒服……”妹夫的胡渣搔到细嫩的肌肤上,西门晴被亲得痒痒的,想逃又逃不掉,只能挣扎,这一挣扎便把外边的衣裳给挣掉一半,整个香肩半裸的俏摸样看得南宫墨箫又欲火焚身了。

“好宝贝,相公明日要出远门了,你今天还不让我亲个够,莫非是想让我接下来的十几日都想死你不成?”他一边说一边顺着露出的香肩允吻,轻啃细咬,不多时便移到了肚兜处。那肚兜还是自己亲自托人做给他的,鲜亮的蓝色,致的手工衬得西门晴肌肤赛雪,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南宫墨箫心里喜欢的不行,尤其想到那肚兜里两颗虽不大,却饱满挺立的小乳房,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叼着含着,就算是死在这乳香四溢的销魂处也值得。

肚兜的好处还有方便行欢,后边的绳结只要轻轻一拉,两颗微微轻颤的淑乳便羞羞涩涩地跳了出来,南宫墨箫都没有出言提醒,张嘴便含了一个饱满的奶头入嘴,既吸又舔,好不快意。

“唔……啊……别嘬那么大力啊……轻些……”这些日子的日夜交媾,早让西门晴习惯于身子的任何一处被妹夫肆意玩弄,尤其是他的乳房,近些日子来感觉变化特别明显,倒不是胀大多少了,而是越发敏感,随便被吸个几下浑身便像是过电似的,而且妹夫吸的越大力他越有感觉。这种淫荡的认知让西门晴都不愿意相信,只能欢好的时候故意让南宫墨箫嘬轻点来让自己不要那么的失态。

“轻些哪能满足你这淫荡的身子。”南宫墨箫又哪里会理他,他吸得极其专注,用两只手合着把一只乳房挤得高高的,高高挺立的乳头饱满小巧,可爱的不得了。南宫墨箫像是决心要从里边吸出些奶水似的,挤着乳房,舔着乳头,啃着乳晕,直把整个奶子吸得啧啧作响,让西门晴羞得用手捂住眼睛不想看到自己的这副光景。

“啊……”南宫墨箫一口重吸,西门晴感觉自己要糟糕了,他的身子在近些次的欢爱中越来越敏感,有时候都不用妹夫碰触他的下身,底下那根不要脸的东西便硬得不行,连花穴都止不住地湿意盈盈,甚至还未待妹夫插入,身下的被褥都湿得没法睡人了。

他以前都不会相信自己这身子如此骚浪不堪,不经挑逗,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承认都不行。

南宫墨箫也了解自己这大舅哥是怎么样的一身浪肉,听他淫叫便知道一定是下面又发河了。他腾出摸着另外一只奶子的手往下一探,果不其然连床单都快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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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翻云覆雨

“宝贝儿,你看你都浪成什么样了,想不想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手下的触感又滑又腻,黏黏糊糊湿湿嗒嗒的,那止都止不住的水瞬间就把他惯于握剑的大手给沾满了。

“唔……没有……我不是故意的……”被妹夫猥亵着下体还被这么问,这让他如何回答?只能咬着手不让自己浪叫出声,好显得不那么的淫浪不堪。可那地方又涨又酸,被大手盖着舒服的不得了,想到覆在那条缝隙上的中指只要轻轻往内一勾便能让他爽到,腰就不由自主地款摆起来朝着手指迎去。

“不是故意的就浪成这样了,如果故意的岂不是榨干你相公我了。”南宫墨箫嘴里羞辱着他,两根手指如他所愿地勾进了销魂之所。这一进去,大股大股的浪水随着他的勾进勾出都涌了出来,比先前还要不堪,若是不慎,手指随时都会滑出来。

西门晴那雌穴里又肥厚又滑嫩,伸一个指头进去不嫌松,那根大进去也不嫌紧,像是有弹力似的随便怎么折腾都能让自己享受最好的招待和伺候。

“唔唔唔……啊……别……啊……”妹夫对自己的死穴了如指掌,粗糙的手指一伸到尽头便往上勾起,直按压摩擦花穴里最敏感的地方,这一突一跳的,下身涨的要爆炸一般,整个身子都蜷缩抽搐了起来。西门晴呜呜哼叫,咬着指节处想抗拒这种熟悉的快感,可他也知道自己那么没用,随随便便被妹夫的手指勾弄上两下便能喷出那些羞人的东西。

“快活不?被手指都能弄成这样真够没出息的!”南宫墨箫想先让他先爽上一回,一点没客气地转点擦他的敏感处,发觉那个淫荡的地方当真是迅速搅紧,这小骚货从下腹到穴里没一处不是在颤抖抽搐的。

“啊……啊啊……”果真如南宫墨箫所料,他一个狠插迅速拔出手指,那抽得都跟癫了似的雌穴像里边有个源源不断的泉眼,缓缓地又大量地流出了一滩透明的液体,跟清泉似的,骚浪得一塌糊涂。

南宫墨箫正等着这美妙的时刻,自家浪宝贝到了极致之处流出的东西那就是琼浆玉液,顺着会阴流到后面的宝穴口,全能被后穴吸个干净,再进去那可就是极端的销魂,又紧又湿,比那弄雌穴的感受又不知美妙了多少倍。让人简直就想插在那烫人的地方整宿整宿不出来,最好是一辈子都不用出来。

西门晴被玩弄得高潮迭起,全身没一块骨头不是酥的,好似全都化成了一滩春水,连脚趾头都抽得蜷了起来,在南宫墨箫怀里颤得不行。这南宫墨箫倒是对他是真真温柔,知道他浪出阴后极其渴望自己抱着,也不吝啬自己的柔情,一边紧紧搂着他一边亲着他的小嘴儿,这种疼宠一般的挑起直哄得得了趣的西门晴温暖不已,知道妹夫接下去恐怕是要疼爱自己的菊穴了,便红着脸主动地张开雪白的大腿露出那羞涩迷人的后穴蹭着妹夫那挺涨不已的阳具。其实他自己身后浸了那么多自己流出的淫水,本来也痒的不行了,更何况前端的玉茎还硬挺挺地支着,南宫墨箫可是不会允许他用手去弄的,非得把他得喷射才放过他。

做出这种动作虽然可耻,但西门晴想着两人竟已心意相通了,床笫之事便不需要太过矜持顾忌了,更何况自己这残缺的身子有人疼有人爱而不是被嫌弃已经是万幸之事,可以的话,只盼着妹夫多爱自己一点,多满足一些,那样至少不会快速地厌倦于他。

两个男人的事情本就已经够荒诞了,西门晴也没傻到想着能和妹夫天长地久,今朝有酒今朝醉,回头哪一天真的被厌倦了,他好赖也是个男子,天大地大断不会没有容身之所。

这是后话,表过不提,且说当下,南宫墨箫被心上人的主动搞的血脉喷张,迎着凑过来的湿穴儿挺着腰就滑了进去。

要不说这地方是个宝地呢,就像个有灵性的小嘴儿似的,含进了他的巨棒便乖顺地打开甬道让肉棒可以进得更深,不但如此,穴口的媚肉则紧紧地箍住自己的柱根,勒得他头皮发酥,可深入水穴的头部和柱身却被柔柔地包围着,不轻不重地舔舐吸允,间歇柔顺相夹,简直这世上都没有比此处更销魂的地儿了。

18。依依不舍

“啊唔……相公的……好满……啊……”西门晴只感觉自己的下身被妹夫的大东西填得满满当当的,这种充实感不仅是身子的感觉,更是传到了心里,像是整颗心都被妹夫填满了似的又踏实又刺激。

“宝贝儿,你的也好紧,还跟里边有泉眼似的老出水,瞧是不是比刚才更湿了?”西门晴的后穴不比前面,紧窄的要命,即使几乎每夜都要在南宫墨箫的巨物下承欢,依旧能紧致如昔,真是让南宫墨箫爱不释手,怎么娈干都喜欢。除此之外,后穴出水的能力虽不及前面,但也不可小觑。硕大的柱身在抽插过程中便能带出许多滑腻的淫水,抽插的时候简直是啧啧作响,如果再点他的敏感之处,那是真跟小喷泉似的一股股的淫水往自己的龟头上浇去,直烫的他想射死这小骚货!

“呜呜,相公,再顶深些,求你深些……呜啊……”西门晴一边哭一边求着,穴儿里的媚肉被破得又酥又涩的,可是更深些的地方却瘙痒难耐,明知道妹夫的东西再长也不能顶穿他,却眼巴巴地把望着干脆被弄坏算了。

“淫妇,干脆把相公的吃进去一直含着算了!我不在的日子你会不会偷男人!说!”似乎是想到自己要出门多日,把西门晴一个人扔家里,还指不定会不会浪坏了去勾引别的男人呢。这么一想,身下的动作突然就大力起来,把西门晴的玉臀往后重重一撞,连人都挪到了床顶端去了,下身跟被什么东西牢牢楔着一般,当真是顶到了瘙痒不堪的深处。

“啊啊……啊……不会……呜……我只有相公一个……”西门晴这是恨死自己这没用的身子了,被妹夫这样玩弄,非但不觉得不舒服或者羞耻,反而爽快地像是飞上了天,后穴又涨又涩,又似乎是流出了许多水,酸酸麻麻的感觉从穴里辐射出来,尤其是一碰到那个让他受不了的地方,他就不能自己地直抽搐,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香汗淋漓。

他越入越有力,也不怕把身下的小舅子给顶坏了,深深进入复快速拔出。明日出门后,可能就得靠着今晚的回忆过活了,不吃得饱一些怎么对的起自己。

南宫墨箫将他两条修长的腿搁在肩头,准备来个最后的冲刺。眼前这个满是自己作孽痕迹的玉体简直美的不像真的,看他在自己的抽插下双乳摇曳,玉茎轻颤,连玉茎下面的小花穴都泊泊地吐着淫水,床单湿漉漉的狼藉一片,更不提迷离的桃花大眼已经被干得失了焦距。

许是惦记着明日就吃不到这么美味的身体了,南宫墨箫今日格外勇猛,两人这一番被翻红浪,连姿势都不知变换了多少个,西门晴都感觉下身都被妹夫玩弄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哭到后面连声音都哑了,只会一个劲地叫着相公,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淫浪的不像话了,松软着下体任南宫墨箫欺负到最深处。

整个房里交织着男人的雄性气味和西门晴清新的体味,他的汗液都会催情似的,南宫墨箫舔着从他额头顺下来的汗,只觉得自己小腹紧得不行,两个囊袋本来就一直发胀发疼,现下被被夹在玉臀和自己的胯中间,这一来一回里面的东西都仿佛要被挤了出来。

南宫墨箫能能明显的感觉到谄媚的肠肉都经不住自己粗大的东西如此顶弄,颤颤巍巍地搅动了起来,把深入里面的大东西给嘬住了,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吸绞着,敏感的内壁与火热的阳物相互摩擦的快感让西门晴停不住地又哭又叫,出气都要比进气来的多。

最终还是西门晴忍不住先出了,他后穴那一处不断地被磨着,整个肠壁都着火一般地烫热。一瞬间浑身都紧了,这快感比之前前穴出还要激烈美妙,西门晴对着还楔入体内的淫棍不自觉地就大力夹紧,深吞狠搅,恩啊浪啼一声,硬了一晚上的小东西得到了解放,欢快无比得喷出了阳。

他得了趣,深入他穴儿里的南宫墨箫更是快美非常,极致之处的肠道像是一个可人的小嘴儿对他百般讨好舔吻,绞着他的巨棒就讨着要吃一般骚浪。

他也没再为难自己,在这紧得勒死人的骚穴里毫不客气地倾囊而授,存货全清了出去。

两人翻云覆雨完,也不嫌累不嫌腻,搂抱着,嘴对着嘴儿细细亲着,温存着。西门晴躺在妹夫宽厚温暖的怀里,心和身子都要融化了。

“墨萧这是要出门多久?”

俗话说由奢入俭难,他这么个从来没享受过别人的温暖爱护的东西,现在被妹夫这么百般怜爱,再想象妹夫不在身边的日子,就空落落到揪心一般。

“短则十几日,多则月余,相公也放不下你,做完了事后一定快马加鞭赶到娘子身边!”

十几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相思的人度日如年,心思歹毒的人却能用这十几日,对他人谋财害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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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有孕在身

南宫墨箫已经走了七八天了,西门晴虽还不至于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却也是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往日,那人白天再忙着练功做事,晚上也会抱着自己一块睡觉,就算是什么都不做,有人惦记着,搂抱着总是比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要好上许多。妹夫未离开的时候自己还不知道原来那人已经让自己习惯了,离不开了。

他神不济,吃得少睡得也不好,七八天的时间,就瘦了一圈,连小厮阿忠都暗自心疼,瞧,今天的晚膳又只是动了几口白馍馍,小菜是一筷子没动,他忍不住劝道:“舅爷公子,我知道这饭菜不怎么可口,但您好歹吃一点啊,不然回头您也饿病了,我们老爷的身子可谁来照料。”

阿忠心里难受极了,有件事情他却怕西门晴伤心,没跟他说实话。自从少爷出门后,西门公子的伙食突然就变得非常随便,少爷在的时候虽然算不上锦衣玉食,那也是主子们吃的,现在都跟下人吃的差不多,极少见荤,还是冷饭冷菜。他看不下去,偷偷掏出私房钱给厨房借口自己嘴馋,让他们给加个鸡腿,可现在这鸡腿还凉凉地放在桌上,西门公子是一口都没咬。

阿忠越想越伤心,西门公子人长的美,心地又那么好,究竟谁在作怪要苛刻他的伙食。只怪自己银两也不够,不然天天去城里最好的酒楼给西门公子买吃的去。

“阿忠,我吃不下,这鸡腿你吃吧。”西门晴是当真吃不下,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闻到这种荤腥味,立马反胃想吐。开始以为是脾胃不适,便给自己开了点消食益气的药,吃了几幅全无效果,问题还越来越严重了:“对了阿忠,你何时出门的话,能不能去给我带点蜜饯回来?越酸越好,不知为何,最近就是很馋酸食。”

“那有什么问题,公子要的小的明天就给您买上,您肯吃小的乐都来不及。”阿忠看西门晴有了胃口,自己心情也好了,边拾桌子,边开玩笑道:“没想到公子也有馋嘴的时候,我以为只有那些丫头有呢,阿福家的媳妇小玉有身子的时候,也老央着我给她买酸梅去,我知道有家特别好吃。不过我说公子,你自己就是大夫,如果觉得有不舒服,自己把把脉不就知道了吗?”

西门晴点头称是,却笑的有些不自然,拿自己跟有身孕的丫头作比,怎么听都是有些奇怪的。但阿忠倒是提醒了他,所谓医人不自医,当大夫的自己身体不舒服了,第一件事想的就是凭着经验给自己开点药物糊弄过去,他倒是真的没给自己好好把脉诊断过。待阿忠走了是要给自己诊下看看最近这胃口这么差究竟是什么原因。

不把还不要紧,一把脉,西门晴这小脸瞬间惨白。这脉象搏动流利,偏浮又偏实,脉体还有圆湛感(微微度娘了一下),可不就是喜脉么!

他虽然身子长的奇怪,有女性的特征,但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和女子一般怀了身孕……

这……这怎么可能,他又不会和女子一样每个月都来月事,师傅分明说过只有来月事的女子才能怀孕,怎么自己一个男人也……

西门晴被自己的这个诊断给吓得嘴唇都哆嗦了。自己这脉,推算一下,大概也才两个多月,算算时间,弄不好是山洞里的那一次,确实听说过被淫蛇咬中的人交欢后容易怀孕……

这个时候,南宫墨箫却不在,出了那么离奇的事情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不对,还好,还好现在墨萧不在,若是他在了,自己这事情连藏都藏不住,到时候肚子一点点大起来,妹夫就算要保他都不可能,妹妹和南宫家的人又会怎么看他。

西门晴愁得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胃里还隐隐地不舒服,之前还当是积食了,现在想来,难道都是怀孕的反应么……这样不行,他得想个办法离开南宫家才好,躲到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悄悄地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不能让别人知道这孩子是一个怪物所生的。

只是这样的话,日后就见不到妹夫了,想到这他心也跟着胃一起难受,干脆和衣就在床上躺着,用被子将自己裹的紧紧的,就像每晚妹夫抱着自己那样。

夜凉如水,西门晴迷迷糊糊的,睡的很不真切,好不容易要睡着了,却被屋外火急火燎的脚步声给吵醒了。

“不……不好了……老爷正在咳血,公子你快去看看吧!”阿忠提着灯笼冲进屋,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咳血?不可能的……去看看!’’西门晴彻底清醒了,医者父母心,他给南宫老爷调理了那么久,本来痊愈都是有望的,现在忽然就咳血了,这绝对不是吉兆。

?

20。夜来风雨

南宫老爷屋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少人。独子南宫墨箫出门在外,长媳西门盈自然也在最里屋伺候,她身边还带着之前南宫家一直用的王神医。

西门晴这还是第二次在南宫家见到自己妹妹,上一次还是自己在妹夫怀里衣衫不整的时候。他心里尴尬,但救人要紧,也没看到妹妹对自己怨毒的眼神,直奔一直巨咳不止的南宫老爷床前为他把脉。

南宫老爷的贴身丫鬟小红在边上跟他报告说,南宫老爷晚上的时候突然大咳,止都止不住,这都咳出了一痰盂的血了。

西门晴静下心来把脉,这一把又吓出一身汗,南宫老爷这脉象时有时无,虚弱的不得了,哪里像一个常年习武之人,简直就是将死之人了。

这事情太奇怪,他之前给南宫老爷用的药就算有些负面影响,也不会无法控制,看现在的情况自己俨然是没有办法了,他都要急哭了,妹夫也不在若是南宫老爷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如何跟他交代?他真恨自己没用,要是师傅在,肯定能想到办法的。

“南宫老爷,你最近有没有误食什么东西?”他问的关切,南宫老爷却是咳得无力回答,一大口鲜血直接吐到了他身上,非但如此,鼻窍,耳窍,眼窍都流出了血,一阵停都停不住的惊颤下,抽搐着闭了眼。

“公公!”西门盈跑上前一把把西门晴推倒在地,纵身大哭起来。南宫夫人和其他亲眷这才反应过来南宫老爷这是去了,都扑到床前来大哭。

西门晴呆呆地坐在地上,心里也涩涩的,苦苦的,难过的不得了。人的生命太过脆弱,说走就走了,走前还没有亲子送终,如此悲凉。可是这南宫老爷去的也太蹊跷了……

“把他抓起来!”西门盈站起身,吩咐家丁道。

“为……为什么要抓我?”西门晴被两个壮汉夹着手臂,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妹妹。

“哼,你少装着懵懂无知,自己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真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么!”西门盈掷地有声地说着,口气非得不像对亲哥哥的,倒像是对着不共戴天的仇人:“王神医,你方才一直在帮我公公把脉,你说说我公公为何会突然七窍流血身故的?”

西门晴这才注意到妹妹身边还占着一个长相不起眼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身形矮小,神态猥琐,畏畏缩缩地站出来就道:“南宫老爷之所以身故,是因为服食了毒药所致。”

“毒药?”南宫家家眷都炸开了锅,南宫夫人幸好有丫鬟扶着,不然都得哭昏了,这下听到自己相公是被人下毒的,更是疯了一般问:“究竟是谁人那么歹毒!我定要将他杀了为相公报仇!”

她本是吃斋念佛清心寡欲之人,这下说话如此狠戾,西门晴心里都打起了哆嗦,直觉自己可能要被嫁祸了。

“是,我之前问了南宫老爷,原来近几个月他都在服食一种叫穆英草的药物。这种奇草老夫也略有研究,服食之初,确实能缓解哮喘之症,可是这草对哮喘是以毒攻毒,就算哮症痊愈了,身子的其他地方也就被毒坏了,最终都会死于七窍流血,药石无灵。”王神医不紧不慢地说着,心里其实打鼓打得都快跳出来了。

没有人比他和更知道南宫老爷是如何突然暴毙的,就连少夫人也不知道。起初他和西门晴商议着给南宫老爷服点让他病情加重的药,他想都没仔细想,就拿了一味药过来,没想到这药天生和穆英草相克,方才南宫老爷大咳,他觉得奇怪,一问才知道这下自己恐怕是杀了人。

但他又怎么会承认全是因为他的缘由才让南宫老爷送命的呢?他不会,西门盈更不会,在他还未跟她解释缘由时便顺水推舟把所有的问题都嫁祸给了西门晴,管南宫老爷的死是不是和他有关,反正今日的目的便是要把这眼中钉肉中刺给拔了!

“不!不可能的!西门大哥不是这样的人!”南宫墨箫的妹妹南宫怜却出手护着西门晴。她之前身子虚寒,月事痛苦难当,都是因为西门公子开的药给她悉心调理才摆脱了这种痛楚,西门公子是如何的仁心仁术她怎么会不知道,直觉就觉得自己嫂嫂在信口雌黄。

“你知道什么!”西门盈看自己小姑跳出来护西门晴,诧异了一下,随即恢复冷静接着说道:“你以为他是个什么好东西,当年在我西门家也不是没害死过人,爹爹念着骨肉亲情,这才把他驱逐出西门家的,现在来我南宫家又害死了我公公,如果他真是什么良善之辈,我会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哥哥么?”

“……”西门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何时在西门家害过人命?妹妹这般胡说究竟是有多恨他?

“嫂子,不管如何,人命关天,仅因为你们家以前的事情就说西门大哥也把爹害死了这实在草率,不如让大哥回来定夺吧,我今晚就飞鸽传书,大哥几日便能赶回来了。”

“怜儿说的是,那就委屈西门公子暂时关柴房,待墨萧回来由他来处理吧。”南宫夫人也擦干了眼泪,她虽然心中有杀夫之恨,但也不能对西门晴说杀就杀,让自己儿子来处理是再好不过的。

“娘,你要打起神,我们还要给爹守丧呢。”南宫怜眼泪也止不住地流,扶着南宫夫人轻声劝慰。

南宫家的人皆忙着南宫老爷的丧事筹备去了,而可怜的西门晴,被两个家丁请进了柴房,就这样被无辜地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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