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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缓步过来,娇柔的躯体投入少年胸膛,半年过去,她的男人从175长到将近180,比她高了好多呢。
「傻瓜,你应该自称弟弟……我比你大好多呢……唔……唔……」
「弟弟在这!」袁锡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胯下,圈住她的小细腰,唇跟着迅速落下,舌尖抵开她的樱桃小口,卷住里面的娇嫩小舌。
他尝到了一股淡淡的女儿香,然後撩拨似的卷起她的舌尖,在她的唇腔里来回搅动,邀她共舞。他的吻已经从最初的青涩变得无比纯熟,两舌交缠,几秒钟就把她吻得娇喘吁吁。
落樱垫起脚尖,仰着头颅,回应他的吻。
他的胸膛如钢铁般坚硬、炙热,里面的心脏剧烈跳着,握住他胯下的粗大在轻微的弹跳,隔着布料的尖端已经湿了,她知道这是他发情的徵兆。
「锡城,我们回别墅……不能在外面做……」她的名声已经够糟了,在薰衣草野地里野合,白日宣淫,要是被人发现,就不要活了。
名声这东西在开放的西方也同样重要。
袁锡城仿佛没有听到,刚开始只是温柔的吻,後来慢慢变得激烈,他霸道的舌像要宣誓他的主权般,用舌扫过她空腔所有位置,卷起她的丁香小舌,过渡到自己嘴里,反复吸吮、纠缠。左手圈紧她的细腰,右手撩起她的裙摆,手指探入底裤,拨开层层叠叠的娇嫩花瓣,进入甬道,立即鼓出一股淫水浸了他的手。
「你发情了……樱……小痒吗?想用我的大给你止痒吗?」他附在她的耳旁小声说着,热气喷在她的脖颈,「我的大用来止痒很舒服的,给你小灌进液还能解饿……宝贝……小饿了吗?要喝液吗?」
「唔唔……嗯嗯……嘤……不要……这里……这里不行……有人看到……」落樱低低娇啼,小被他手指抠得颤栗不已,乱情迷之际听到他撩拨的下流话,本能的反抗。
「我回不去了……宝贝……我想……把腿打开……小露出来……让我捅进去……哦……大想钻进小吃淫水……」袁锡城气喘吁吁的说着,手指从她的阴户抽出,从自己的裤裆里掏出男性源头,抵住她女性的源头,随後把她的一条美腿托高,让中间的小口为他绽放。
落樱只能用一条腿站着,全身无力,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襟,全身的重量依附在他身上。她的面部表情温柔、面色,潮红,眼神妩媚动人,心脏跳的又急又快,浑身着火似的燥热。下面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从她撩起的裙子,抵在她的两腿之间的小口,他滴答出的黏稠已经把她的大腿跟弄湿了,不……不对,是她淌出的淫水弄湿了自己。
「樱……我到你了……我的小弟弟进入你的子宫了……感觉到了吗?它在你的体内……」袁锡城隔着裙子按住她的软臀,让自己的下身深入她的甬道,这种姿势一般不能得太深,但对他二十厘米长度的生殖器来说太容易了,粗大硬器撑开她的细小宫颈,直达子宫,男女交媾的快感,让他心里一阵的恍惚。
落樱全身挂在他的身上,左腿保持站立,右腿被他托起,下面小口被他的生殖器一次次贯穿,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吟,但她不敢喊得太响,她怕惊动薰衣草地上飞行的鸟儿,怕惊动几十米外公路上行驶的车子。
紫色的花海里,一对相爱的情侣紧紧相拥,薰衣草遮挡住他们下半身,即使浪漫的法国人看到了,也只会深深的祝福。
「我站不住了……」
被袁锡城连着索要两次,落樱身子又酥又软,她不敢想像这个看起来闷骚的少年,胆子这麽大,敢在野外跟她交媾。
袁锡城拾起从她身上扒下的小裤衩,擦去她大腿上的一股股黏稠,然後装在衣袋里。心爱女人的小裤衩,他不能留在野地里,被那些乡下的糙汉子捡走。
「我抱你回去休息……」
袁锡城抱起心爱的女人,进了别墅,没有走楼梯,进了大厅,直接上了升降机,来到二楼卧室,把她放在宽敞大床上,他躺在旁边搂她入怀。
「你不吃晚饭吗?」落樱窝在他的怀里问,他从学校回来,还没吃晚饭。
「我在薰衣草的田里已经吃饱了,你很甜,我吃得很饱。」袁锡城说着,右臂为她当枕头,左手一遍遍玩弄她胸部的一对奶子。
他对她的奶子格外痴迷,每次触摸,便觉她身上闪耀母爱光辉。
他从小没有母亲,不懂得母爱是什麽,但在她身上感觉到了。
「樱,给我生个孩子吧!」
她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每次带她上街,都有浪漫的法国男人对她痴迷而热烈的观望,他担心她被别的男人追走,只有生下彼此爱的结晶,才有踏实感觉。
「我想我应该怀上了。」落樱托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里……可能有了你的孩子……」
落樱娇媚动人的大眼睛轻轻眨着,樱桃小嘴娇艳若滴,散在雪肩上的黑色发丝凭添诱人的风情,肌肤胜雪,风华绝代。
袁锡城心头涌起狂喜,狠狠亲着心爱的女人。
与此同时,万里之外的华国。
帝王集团办公室的门开了,进来一名秘书。
「总裁,您让我调查落樱,已经有了眉目。」秘书把一份鼓鼓囊囊的档案放在总裁办公桌上,恭敬着说道。
袁守义摆手让秘书出去,从办公桌上档案袋取出一叠资料。不知道为什麽,自从见了落樱的,他就有一股熟悉感,随着时间推移,这股感觉越来越让他不安。
十分钟後,袁守义脸上苍白着放下资料,起身从饮水机倒了一杯水,由於心情激动,杯里的水洒了大半。
他做梦也想不到,落樱竟然是十五年前跟自己有过一次露水情缘的美丽少女。
十五年前,在一家商场里,他没有逛商场的习惯,那次是陪同学一起去的。不巧发生了大地震。
他被困在商场的饮水间,在一起的还有她,他们以为死定了,绝望中,她把第一次给了他,他也把第一次给了她。
在漆黑中,他看不清她的脸,她也看不清她,但他们相约一起到阴间陪伴。
但双双陷入昏迷後,他们获救了。
九个月过去,他的家中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她的怀中抱一名出生不久的男婴,原来少女在那次性爱後为他生了一个儿子。
他追问少女的下落,中年妇女说她的女儿跟他门第相差太过悬殊,她们是农村小百姓,他是华国的大贵族,她不放心把女儿嫁给高贵的他。
他从中年妇女手中接过男婴,经过dna基因鉴定,证实男婴是他的孩子。
袁守义根吸着雪茄,烟雾缭绕中,回忆着十五年的那场情爱。
一夜过去,他面前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