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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好起来的。”飘尘如是感叹。
“是吗?”低沉的男音响起,一名身着黑金长袍的男子缓缓走进内殿,“小小奴婢,竟敢妄言陛下驾崩,还说一切都好?”
飘尘惊惶下跪:“摄政王殿下!”
“我擦!”樊蓠赶紧双手捂胸转身就将自己贴到了浴池边上,妈蛋她现在是光着的呀!这男人是谁就这样闯进来?!就算他帅到惨绝人寰,但他是个男的呀!额……貌似,好像,她现在还没什么胸……手底下的肉团,好小,小笼包……呸!现在这不是重点啦!
“你谁啊?滚出去!”樊蓠伸手抓了飘尘手里的托盘,总之有个东西在手里她踏实一些,“流氓变态神经病!来人啊!把他拿下等等,不要男护卫,要女的!”
飘尘扑上来捂住她的嘴,颤声道:“摄政王殿下,陛下……大病一场,胡言乱语,您、您千万……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任凭责罚!”
“唔!唔”樊蓠气得都要冒火了,这人是摄政王是吧,摄政王就能随便进女孩房间了?摄政王又怎样,她还是女皇呢!
夏泷缓步逼近汤池,“胡言乱语?本王看陛下是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抬脚直接踢开飘尘,一俯身就捏住了女孩的下巴:“臣,辅佐陛下登基,尽心竭力,想不到,只得了那些不堪的评价,”其实他只听懂了“流氓”的意思,“而且,还命人拿下本王!臣,深感冤枉!”
樊蓠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倒在一旁的飘尘,咬牙道:“混蛋,打女人!好啊,我跟你打!”
夏泷猛地凑到她面前,鼻尖碰上她湿漉漉的鼻尖,“本王没听错吧?陛下要对臣动武?”
“没错!”樊蓠大眼一瞪,继而又咬唇低下头,“有种你先出去,让我把衣服穿上……”mmd!别怪她怂了,任何一个女人在光着的时候,都硬气不起来的吧?
阴冷的目光扫过她脸蛋的每一寸,又慢慢向纤细的脖子、小巧的耳垂、致的锁骨移下去,夏泷的眼神愈发的暗沉……他忘了,女皇陛下已经十四,她长大了,不再是曾经那个小奶娃。眼前的女孩生机勃勃,完全不复往日病秧子的苍白模样,乌黑的眼珠灵动异常,脸颊红润通透,肌肤雪白细腻,池水隐约折射出她纤细的腰肢以及浑圆的雪臀……夏泷喉咙一干,低头对着樊蓠的脸蛋咬了一口。
“嗷!你咬人?你咬本女皇!你罪该万死你!”
夏泷脸色一沉,罪该万死?她自己死不死都由他说了算!“咬你又如何?”拿了凳子上的纱衣将女孩包裹起来揽进怀里,夏泷低声笑道:“本王就是强了你,也没人能治我的死罪!”
“陛下!陛下!”飘尘徒劳地追上前去,却还是在濯央宫外被摄政王的护卫拦下了。
、催情香催情,失身
夏泷这个摄政王的权利简直大到逆天了,他竟然在皇宫里有一座宫殿,而且就在皇帝的濯央宫的左方!左边啊,樊蓠还是知道古代人以左为尊的,这摄政王真是要上天啊!
心里百般不服气,樊蓠还是很老实地缩在男人怀里,毕竟她现在身上除了披了一层纱什么都没有啊!可是这男人把她带回自己宫殿里到底是想干嘛呀?不会真的要跟自己打一架吧!
被扔到一个房间的床上,樊蓠翻身就想跑,却被夏泷一把按住:“小丫头,你还是老实一点,本王的耐心有限,尤其是对你。”
樊蓠敏锐地察觉到,这男人在濯央宫里是凶狠,现在就是可怕了,他现在的眼神冷漠得如同在看一个物件。于是她乖乖缩到了床上,拉起锦被包住自己:“您有何贵干啊?”
夏泷转身走到桌边坐下,并未多看她一眼。不一会,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名婢女领着一青衣男子走进门:“殿下,青阳先生到了。”
樊蓠偷偷抬头看了眼,见那男子四十岁左右很有仙风道骨的样子,手里还提着药箱。
“你先出去吧,陛下身体有恙,让青阳先生给她看看。”夏泷示意婢女关上了房门,然后给青阳使了个眼色。
给她看病?樊蓠的心一下就悬起来了,这么说,这个身体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只是虚弱,还是有病的是吧?哎呦妈呀,被骗惨了,原本以为穿越到女皇身上是来享福的呢!
青阳走到床边,“参见陛下,请让草民为您切脉。”他话虽恭敬,但并未行君民之礼,樊蓠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倒也没有在意,直接将一条胳膊伸出被窝:“哦。”
这一条嫩生生的藕臂突然递到面前,青阳的视线回避了下,从药箱里拿出一张白色手帕,“草民贱体……”扒拉了一通,樊蓠也没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然后青阳就将帕子放到她的手腕处。
樊蓠连忙把手帕抖掉:“不不不,不用了,隔着一层布要是切不准怎么办?就这样就可以,就这样。”
夏泷的视线倏地扫过来,但是什么也没有说又转过头去。
青阳只是将手指搭在樊蓠的脉搏处几分钟就移开了,樊蓠连忙问:“怎么样?我病得重吗?”
青阳对她微微笑了下,似有似无地看了眼桌边的男人,恭敬道:“陛下圣体安康。”
“真的啊?不是,青阳先生,我今天早上醒过来吧就觉得嗓子特别疼,真的……”樊蓠这边还在为自己的健康担忧,青阳却忽地起身冲到夏泷身边:“大人,您怎么了?”
樊蓠这才发现夏泷满头是汗,脸色有种不正常的潮红。
青阳一把抓住夏泷的脉搏,继而大惊道:“大人,您怎么会中了催情药?”
“催情?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会呢?”
夏泷突然一僵,接着飞快闪到床边扼住樊蓠的脖子:“说,你刚刚沐浴时用的是什么香?”
“我、我……不知道啊?”
“香?”青阳皱了皱眉,环视了一圈房间,“大人,尔兰香和我们宫中的和柳木家具香气混合,倒是有催情的效果。”
“对,是尔兰香!”夏泷恶狠狠地瞪住手下的女孩,“你的宫中,从前都不用尔兰香,为什么今日本王去找你,倒是点上了?!”
樊蓠万分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咳咳!放开我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我也闻了,为什么我没事?分明是你自己发情!”
“你找死!”夏泷猛地加重手下的力道,“你没有内力,气息循环缓慢,现在当然不见效!”
青阳扯住夏泷的长袍:“大人,您会把她掐死的!我先帮您解毒吧,走,先出去,我用银针……”
“解毒?哪里需要那么麻烦?”夏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