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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这让他看起来超然却又冷清,再加上此人五官清俊沉静,反正看上去就是个难以接近的姿态。
“太傅大人……”樊蓠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
、太傅大人的惩罚(1)
安寻悠顾自饮茶,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如同死海一般毫无波澜的男人。
倒是他身后的玄衣男子面无表情地说了句:“陛下迟到了一刻钟。”
这人名叫近竹,是安寻悠的随从,身手了得,善于用刀,虽然外形俊朗、身姿挺拔如青松,但是樊蓠看到他腰间别的那把无鞘的长刀,就一点欣赏的想法都没有了。
“对不起,老师!”樊蓠立即90度鞠躬,“我迟到了,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
安寻悠看了她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下了茶杯,“近竹,退下。陛下请坐吧,臣只是想问清楚,陛下对昨日之事有何解释?”
“呃……”樊蓠万分窘迫地坐到一边的桌案旁,“出了一些意外,摄政王和我……都、都遇到了一点意外,所以……当时我们是在解毒,您知道……不过给您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
“就这样?”
“还……有什么呢?”
安寻悠冷然地笑了下,“事件的主角是陛下和摄政王,恐怕难以大事化小,事实上,今日早朝,华太师已经要求摄政王迎娶陛下。”
哦买噶!樊蓠扶额。华太师是先皇的老师,对夏秦朝绝对死忠,可自从摄政王夏泷这一派愈加猖狂,他就孤掌难鸣了,难得的是他竟然也活到了如今70岁的高龄。
“陛下这一招走得狠、准,臣虽然作为您的老师,也没有想到。”
樊蓠拼命摇头:“不!没有!”
一旁的飘尘径直跪下,脑袋“咚”、“咚”磕在地上,昨晚刚包扎的伤口立即渗了血,“请太傅明察,此事与陛下无关!一切都是奴婢自己做主,是奴婢以下犯上、算计了主子,陛下毫不知情啊!奴婢罪该万死,可是陛下是无辜的!”
安寻悠冷淡地移开了目光,“你是承认自己设计了摄政王吗?”
樊蓠连忙蹲下身去扶飘尘,“你别这样,小心伤口啊老师,都是我的错,是我管教不严,不过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安寻悠静静地听她说完,纤长的食指轻轻扣了扣桌面,“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这次的事呢?”
“哈?”
男人冷冷瞥了眼跪着的飘尘,“这婢女用心险恶,构陷陛下和摄政王,陛下不打算惩治她?”
樊蓠一愣:“这、这……学生自有打算……”
“这样。”安寻悠看她一眼,身后的护卫自动上前沏满一小盅酒,然后径直递到飘尘面前:“太傅大人赐酒”
飘尘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
樊蓠猛地打了个激灵,这画面怎么这么眼熟呢?哦,宫廷剧里面,什么皇上、娘娘的,就喜欢赐毒酒解决了下人!
“老师赏的,你一个小小奴婢就受不起了吧?”樊蓠一把夺过酒盅,扭头冲男子粲然一笑:“老师既然有此雅兴,学生陪您喝一杯就是。”
安寻悠掀起浓密的长睫,淡然看她一眼,并不回答。
樊蓠咬咬牙,心道你们总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毒杀当今女帝吧!于是颈子一抬,一小口酒顺着喉咙就下去了……嗯?还挺甜!
飘尘愣愣看了她一会,猛然哭天抢地地扑了过来:“陛下!陛下!都是奴婢罪该万死,奴婢怎么值得您如此厚待啊……陛下!”
樊蓠也愣住了,身体并没有丝毫不适啊,没有腹痛如刀绞或者头晕眼花,看来这真的不是毒酒。说实话,她原本也没有要替别人去死的觉悟,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不忍心看着活生生的一个人七窍流血而死,另一方面,就是实在太肯定了,如果酒里有毒,安寻悠肯定会拦住自己,因为他不会蠢到担上弑君的嫌疑!
飘尘哭得肝肠寸断,安寻悠微微蹙了眉,“近竹,带她下去,得扰了陛下接下来的晨读。”
樊蓠大松了口气,还要她晨读,看来这酒真的不是毒酒。
飘尘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任由那护卫拖了出去,攻书阁又恢复了平静,安寻悠默然坐在榻上翻书,樊蓠乖乖跪到了桌案旁:好好好,晨读!呕离了攻书阁,飘尘抹抹脸蛋上的泪珠,感激地冲近竹福了福身子,“多谢太傅大恩……”
“和柳木的汁液。”近竹木然道。
“什么?”
“那酒里掺了和柳木的汁液。”
飘尘一僵,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膝盖一软跪倒在了地上……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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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大人的惩罚(2)
攻书阁内,香炉蓝雾袅袅,纸窗外拂来暖风阵阵,女孩咿呀的娇软嗓音让人酥到了骨子里……“啊…啊!好棒!嗯、嗯啊……好舒服!”
樊蓠难以自制地在男人腰间上下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大脑却被自己的所为吓到几乎当机!
!这是怎么了?自己在做什么?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哦,是她又一次中了和柳木和尔兰香相作用产生的催情药……半个时辰之前
“老师,我、我可不可以……”愈发难以忽略身体的热意,樊蓠迷迷糊糊站起了身,“把香炉拿出去?熏香一直燃着,好热啊……”
安寻悠顾自低头握着书卷,没有赏她半分眼色。
樊蓠恍惚地向着香炉走去,脚下却一软,整个人摔到了榻上!“怎么这么热啊……不对,不是……”女孩娇气地在矮榻上扭动着,香软的身子愈加靠近边上的男子,“好奇怪啊,这感觉……”
分明是和上次中了药一样!
好痒啊,身体里面好痒啊,似乎血液深处都有一种热感,很需要、很需要什么……“怎么会这样?”艰难地向男人投去一个愤怒的眼神,小手却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肩膀,抚摸撩动……安寻悠的目光总算离开了书本,“酒里面有和柳木的汁液,陛下有过上次的经验,应该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吧。”
“你、你!”樊蓠狠狠咬了下嘴唇,逼迫自己清醒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
“不是那个婢女在算计陛下和摄政王吗,她做了错事,自然要受到处罚。而陛下如今的情况,是自己做出的选择,臣无权干涉。”
是,是她自己主动抢了飘尘的酒杯喝下去的,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现在的局面!
樊蓠气得牙齿都在打颤,这个男人、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