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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内力让她体内的液流出,段择伸出手指搅弄着溢出乳白液体的红肿穴口,眼神愈发幽暗,“不过,感觉很生嫩啊,也很紧……”跟了陶纲这么多年,看起来还是这么年轻,内在……也是得天独厚啊,“难怪这城内所有的人都叫你是祸水,呵。”
“嗯?”陷入半睡眠状态的樊蓠隐约听见了他在说话,下意识动了动。
段择低笑:“没事,你睡,我给夫人清洗身子。”
他下床走到那大浴桶边上,伸手一试,果然,里面的水凉了个透。段择伸手在水中释放了约一刻钟的内力,感觉水已经达到一个适宜人体的温度,才转身抱来樊蓠放进浴桶。
樊蓠已经彻底陷入沉睡,安静的睡颜美丽恬静。段择忍不住舔了舔嘴角,睡得这么放松,到底有没有记住自己告诉她兰岳城的守将有个小忙请她帮啊?不过,“一次没记住也没关系,我还会过来好好伺候你的,小美人~”
这话说了只当放屁第二天正午,樊蓠就看到这男人围在别院里另一位住客身边大献殷勤去了。
飘尘姑娘又一次哭着跪到了樊蓠面前:“小姐,奴婢对不起您,奴婢该死啊!”
这样的开场白一出,樊蓠的脑仁就突突地跳起来了,“又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为什么要说又?飘尘顾不得这个,连忙答道:“昨晚,昨晚那个男人……”
“哈我知道,是你叫来的吧?困死了,我再去睡会,待会要是罗姑姑来了你跟她说一声啊……”
“小姐!奴婢不是说这个,”飘尘哭天抹泪,“那男的不是‘竹乡院’的男伶,奴婢搞错了!”
另一边,在别院的小花园里,肖晴正坐在石桌旁,打量着对面的男人,媚眼风情万种地转了转,掩唇娇羞一笑:“阁下就是兰岳城的段将军,与传闻中很不一样呢!”
段择以一副前所未有的军装整齐、英俊潇洒模样,坐在这渐入深冬的花园中,整个人如挺拔松柏般令人心神一振,的确与众人口中那个无赖混日子的百败之将完全不同。
见对方眼中有动情之意,段择很主动地倾身靠近,深邃的目光笼罩住半尺以内的女人,似乎是极其多情,“传言不可信,在下也是今日得见夫人之后才明白这个道理。”
“哦,这么说段将军也听过关于贱妾的事?不知都是什么样的传闻呢?”肖氏的神色已有些不悦。
段择继续放电,“传闻夫人貌美如花,今日见了,甚觉不妥……”
肖氏怒目:“你!”
段择忽然笑开,一手搭上她紧握在桌上的手:“在下认为传言不实,夫人美貌,实则令见者心醉,难以自持。”
不造看到这里的话,大家会不会想骂这个段择呀?~( ̄ ̄~)(~ ̄ ̄)~但素俺最喜欢这个男主角了吼吼吼、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总有刁民想……睡朕(阿嫩阿绿正发芽)|popo原创市集
、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在飘尘抽抽搭搭的长时间哭诉之后,樊蓠大约明白了,昨晚她去竹乡院,遇到了段择,这姑娘想啊,自家小姐应该是喜欢这种爷们类型的多过其他那些秀气的(呃,对此樊蓠表示她想的没错),然后她就不由分说拖着人回来了……早上看到那男的衣冠楚楚地跟着肖晴的丫鬟星儿走进后院,飘尘冲过去就想质问他不是被她包了七天嘛怎么又接别的客了,结果就听到星儿称呼他“段将军”!
哪来的将军?!
飘尘躲在旁边细细地瞧,慢慢地想起来了,这、这人她见过,在皇城郊外!大约是六、七年前了,先皇组织春猎,皇后娘娘带着公主樊蓠散步,只跟了她一个伺候的,后来遇上了一个青年人,是当时的兵马大元帅段敬楼的外室之子。飘尘之所以还记得这人,是因为段择对皇后的态度着实气人!
“你可真行啊……”樊蓠呆滞脸,“我都躲到大西北来了,你都能让我跟朝廷命官扯上关系?!”
飘尘抽泣:“都是奴婢的错,呜呜~人家没想起来嘛,段将军这些年变了很多……”
也是啊,自己也没认出来。樊蓠挠头:“那他也没有认出我们吧?”
飘尘连连摇头,“小姐放心,当时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的工夫,奴婢小小宫女,他不会记得,至于您,当初还年幼,与现在更是相差甚多,”她揉揉眼睛笑道,“不用比六年前,单和出宫的时候相比,小姐也变了许多,要不是奴婢一直贴身伺候您,现在也不敢认呢。”
这说的倒不假,女大十八变,遇到段择的时候,樊蓠和飘尘只有十来岁,现在可完全长成了另外的模样。
樊蓠稍稍松了口气,努力调取原主的回忆,的确想起了曾经在春猎时见过段择,场景都已经模糊,但是却还记得那双亮得出奇的眼睛,那双眼睛看起来总是带着附和他人的顺从感,却似乎又暗涌着野性和狡黠……那次大规模的春猎中,青年才俊大多都在林中纵马奔驰,争取拿个好头,段择却一个人躲在山坡底下晒着艳阳睡大觉。
皇后娘亲牵着樊蓠走过去,“这是谁家的公子啊?两个时辰后,春猎结束,再不出发,你可要一无所获了。”
段择恭敬地行礼,恭敬地回答,说自己是谁,说自己身无长技、无需献丑。
飘尘呵斥说他这样的身份不该到皇后和公主面前,该罚他鞭子,当然,自带仙女和圣母光环的皇后娘亲李沐鸯温和地阻止了她,并且温和地鼓励小青年,甚至直言他要是对骑射有兴趣可以拿着自己的玉坠去找禁军中的魏统领。
啧啧,这可是皇后亲自为他指了个师父的美事啊,不过段择表面上感恩戴德、羞惭万分地接下了玉坠,眼神里却半点也没有看重这事的认真,无怪乎飘尘更加生气,倒是难得李沐鸯还能仪态不变地大度离开。
这还没完,樊蓠后来又见到了段择,没错,那次春猎他们见了两次,这个飘尘都不知道。
六、七年前,复仇的男人夏泷还不是摄政王,朝中大臣还是唯王命是从(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太子殿下好好地活着,樊蓠的爹、武婴皇也还没死,只不过他老人家那时候起就沉迷酒色,出来春猎他也不说上马去溜几圈,只顾着拉着美人嬉闹,见了皇后又拉着她不放。
樊蓠作为唯一跟随出宫的公主,孤孤单单,趁着没人注意就溜了,跑到小水沟旁边扔石子,扔过劲了砸进对面的树丛里,砸出一个大活人。
“哎呀哎呀……”段择捂着后脑勺钻出来,看见是公主就跟看见寻常小孩一样,眼神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