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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着的罗苏伦人听到了多少,体味出什么意思,他就不感兴趣了。
安寻悠刚进屋,室内五名红衣加身、面罩遮脸的男子整齐地跪下:“属下无能。”
“先起来吧。”安寻悠淡然地在一旁坐下,端起热茶杯缓缓地拨着浮动的茶叶,“讲讲你们是怎么跟丢的。”
跪着的人一动未动,同样一言不发。
“不知道……”安寻悠若有所思地扣了扣茶盖,看来真是高手,之前就是他们帮樊蓠躲过了搜影?可既然是高手,为何之前毫不留痕迹,现在却时不时地露出尾巴?难道……是故意吊着他们?
牵扯人力,伺机救人。不是没有可能。
“见到那名女子了吗?”山洞中的确有女人生活的痕迹,应该就是那个罗绡。
跪着的五人头颅低了些,集体沉默。
“那知道他们共有几人?”
“……属下无能!”
安寻悠喝了口茶水,想了想,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大人,卑职有负摄政王所望,未能替大人分忧……”为首的人还想要说些什么,安寻悠淡淡地打断了他:“你们过失与否,回到京都自有摄政王计较。”
他们是夏泷手中的利刃,但在追踪方面当然不如搜影军团那样专业,特别是现在遭遇了高手,原本也不该指望他们。
“近竹,传令给盘风门,让他们追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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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长长的哈欠过后,樊蓠抹了把溢出眼眶的生理性眼泪:唉,这晚饭后犯困的习惯又发作了。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嗨!她管那干什么?面临这种处境,作息规律有那么重要嘛?困了就睡,醒了就吃,吃饱再睡,这些正是如今她可以做的、又最不会出错的事。
床铺当然是新换过的,看上去就很好睡。樊蓠蹭掉鞋子,坐到被子上,嗯,果然舒服。傍晚折腾那一遭,她真是身心俱疲了,想着反正姓安的那意思是不让她离开这房间,那她就在这歇一下吧。这到了晚上还真有点冷,她把被子裹到了身上……
惊醒发生在身体感受到异样的下一秒,她睡得有些懵,还以为是梦魇,直到睁开眼看到上空的安寻悠的脸,那种来自眼底的冰冷,让她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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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接下来会有点肉渣,也有可能是真正的一盘肉,看情况哈~
53、问讯(2):床上问讯
1
像白玉一样的手指慢慢由她的面庞滑到颈部的血管,“真好看。”
樊蓠干笑:“我知道。”这副皮囊绝对是得天独厚,她遗传到了她的爹娘在外貌上所有的优点,集合了李沐鸯的柔美倾城和樊子洲的致无双。
安寻悠一手将她双腿的位置调整了下,换了个角度更深地进入
“牙齿在打颤?”
“呵……是啊,你手太凉。”
“我刚从室外进来,这罗苏伦的冬天是冷,幸好我们明天就出发回国。”
这是故意气谁呢?
樊蓠瞪着他,但很快泄了气,转而将大腿搭上他的腰夹紧,“您话太多了,老师,还是专心做事吧。”然后一用力翻了个身,将男人压到了身下,可是这种突然的姿势转变让体内的异物以一个前所未有的角度入侵到了更深的位置,突来的刺激让她惊叫一声就瘫在了男人身上,半晌都动不了……
脑袋下的胸腔在震动,安寻悠应该是笑了,樊蓠闭着眼,摸索着准地把手盖到他的嘴上:您闭嘴,我不想听您声音,也不想看您那张脸,最好能把您这个人也给换了。
安寻悠应该是刚沐浴过,身上散发出某种冷冽的类似植物的气味,不知他用的是什么香料,总之那不是个让人放松心神的香气。樊蓠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还是不要尝试这种体位了,不合适……
安寻悠伸手把她的腰往下一压,樊蓠短促地呜咽一声,不动了。
“不行不行……”
但是安寻悠一只手足以按住她的腰了,另一只手摩挲着她脖子上的动脉,这让樊蓠哆嗦得更加厉害。
“太紧了……”安寻悠的声音有些喑哑,语气格外的慵懒,“放轻松,这么紧张,是害怕什么呢?”
动作之间,男人的领口敞得更大,裸露在外的胸膛又硬又凉,樊蓠把额头贴上去降着温,“我……太深了,你动动……”
安寻悠仿佛是被她提醒了,“对,做事。”帮着她把身体抬起又放下,动作和节奏竟然很轻缓,除了偶尔来个刺激的大动作。
樊蓠浑身绯红,额头已渗出薄汗,这种体位,体力的消耗以及羞耻感带来的心跳都是加倍的。但是,她可以埋头隐藏着神色。
可放在她颈部的那只手微微使力,将她的小脸抬起靠近了自己,“真是比以前水灵多了,是哪里的山水这样养人?”
果然,在这等着呢。樊蓠只当作听不出弦外之音,“跟山水没太大关系,是底子好,根正自然苗红,全靠祖宗长脸。”
“也是这个道理。”话题似乎到此为止,安寻悠重新将她压到身下,很顺手地开始解她的衣服。樊蓠瑟缩着说冷,当然被无视了。
男人把原本勾在自己腰上的两条细白长腿折到她的身体两侧,她因而呈现出一种“全数奉上”的姿态,能够亲眼看到男人的凶器蓄势待发地在她的私密领地前不急不躁、胜券在握地宣示主权。兵临危城下,攻即克,却逡巡不发,只待危城愈溃。
“对了,”安寻悠几乎是闲适地在她的穴口处浅浅抽插,“你肯定还记得你母后的长相,她可是当时轰动天下的美人。”
“嗯……是,怎……怎么了?”
“你想她吗?”他盯着她的脸,胯下突然尽根闯入。
樊蓠喘了一声,然后仔细搜索了下记忆中李沐鸯和她这个小女儿的相处时光,迟疑道:“应该是……不怎么想了吧?”在小女帝的记忆里,她们的母女关系颇有些距离感。
安寻悠将她的腰垫高,换了不同的角度深重地抽插起来,“应该?”
除了嗓音低哑,他甚至气息未乱。樊蓠却因此气喘连连,她不知道他到底想问出什么,心里本就够紧张了,偏偏还又在做这档子事。
“原本她陪我的时间就不多,”这是实话,“而且,她都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