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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鸡巴好爽!爽死我了!啊啊!再深一点!」他不知道什麽叫鸡巴,但不自觉从了眼镜男的说法,跟著忘情地叫。
「谁的小嘴被操得好爽,爽得淫水都流了出来?」眼镜男又停了下来,完全抽出,用龟头蹭著他流满穴口、大腿根部的无色液体。逞野用力抱他,哭叫著:「我的小嘴被操得好爽!呜呜…快进来!」
「你是谁?」眼镜男发出最後一击。
「我…我……」逞野忽然不说话,眼镜男便把龟头浅浅插进穴里,让穴口缩含了一会,又抽了出来。如是者,越发扩大的空虚感终於击破逞野最後的尊严,大叫:「逞野!我是逞野!」
「逞野在做什麽?」眼镜男又「噗滋」一声,把肉棒顶入去,作为奖赏猛力抽动。
「逞野的嘴在吸大鸡巴的奶!啊啊……啊…嗯啊啊、好爽!再深一点!啊啊啊!那里…再来!啊!」
一个星期後
历史重演一次,墙上再度锁著个满脸惊惶的美少年,白皙的胸膛、不盈一握的腰枝,都裸露在空气中。眼镜男又是一丝不苟地问问题,在少年羞愤的尖叫怒骂声中,被他眼前的男人大手乱摸。
「这回是小野猫呢,哈哈哈哈!]
「啊!啊!大爷!你好棒啊!对、那里!啊啊啊!再深点!啊!大爷的肉棒好粗!顶到啦!啊啊啊!操死我啦!」诱人的浪叫不断响起,身体在男人的抽送中前後晃著,有如奔驰的马。
眼镜男一托眼镜,目光意义不明地投向此刻被压在男人身下干得直淫乱叫著的少年,那个由他亲手开苞的小绵羊,早已被调教成随处发情咩咩叫的淫荡少年。
逞野历过一星期的训练,完全变了另一个人,果如男人所言,成了只咩咩浪叫的绵羊。後穴被重重顶弄间,他还有情用眼角瞄少年的反应,见他红著脸的惊愕,媚笑:「一齐来吗?」
眼镜男忽然走过来,男人转头看他:「要操绵羊?]
眼镜男一边的唇角挑起来,眼光一闪,欺身上前,双手掐著逞野的脚一压,把雪白的两腿m字型地压在他的胸前,然後与男人把逞野夹在中间。逞野合作地用手抱住大腿,眼镜男便松开一只手,插进晃在眼前的後穴里掏了掏。
「怎麽,够松没有?」男人有点不耐烦。眼镜男微侧头,又看了墙上定定看著这幕的少年一眼,然後腰一挺,率先把肉棒撞入後穴。逞野仰首叫了起来,眯著眼一脸舒服。两人紧贴把他夹在中间,男人便空出两手,摸上他插著肉棒的後穴,往旁一拉,撑开穴口,然後把自己的肉棒顶在那里,蹭了几下,把龟头顶入。
「唔啊!」逞野失声大叫,身体颤了起来。男人舔著唇,尝试又把肉棒往里推,眼镜男受到外来的磨擦,眉头不可见地皱起,呼吸微粗。
「喂,你别插得这麽深,留点位置给我啊。」男人只进了龟头,穴口箍得死紧,如何挺就是入不了更多,眼镜男於是抽出肉棒至龟头,然後不约而同,齐齐往里深入。
两根肉棒几乎撑爆肠道,後穴的撕裂感让逞野忍不住抖得更厉害,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嘴里轻声呻吟著。
同进的效果显然理想,两根肉棒很快便插进一半,贴著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无疑新奇,两人对看一眼,下身继续挺得更深。
「不…不要了……啊……啊……」肠道前所未有地撑得鼓胀,逞野摇著头,似是不要,却一脸享受。
「啧,真紧。」男人急躁地往里推入,眼镜男的顿时给挤在後面,眼睛一眯,也加重力道往里顶入,一时间,两根肉棒仿似竞赛的,龟头争先恐後深入里面,很快便插得大半进去。
「啊!啊啊!嗯啊…爽…好爽…哈啊…哈啊!」
逞野慢慢适应了不同以前的撑胀,扭著腰,叫著让肉棒进得更深。
两人於是再无顾忌,在里抽插起来。两人频率不一,方向不同,一个用力插进去时,另一个却猛的抽出,相贴面烫热的磨擦还有甬道的紧箍爽得他们几乎要泄,好几次想停止休息一下,对方却猛如野兽般继续抽插,出於竞争之心,手便掐住肉棒根部遏住射的欲望,快速在後穴抽送。
「啊啊!嗯啊!哈…哈啊……爽死我了!」
抽插不知持续了多久,两人竟还没有泄,肉棒进出被撑得开开的後穴,里面的肠液好像流水一样不断流出,在少年眼前滴落在地。敏感点被两根肉棒来回戳刺碾磨,快感不断升温,毫无歇息之时。逞野被顶得啊啊大叫,在两人恒久的撞击下慢慢失声,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和粗重的鼻息。
「快不行了。」眼镜男说,把肉棒抽出,再狠狠顶入,男人唔了一声,掐住逞野的腰,双腿微分,有力的腰一下下狠狠的往上撞去。
「小绵羊耐不住操。」他说著,飞快干著後穴。眼镜男被他带动,也不禁加快速度,一时间,穴里面的淫水被两根肉棒搅动得噗滋噗滋作响,逞野尖叫起来,在肉棒齐齐往里重插後,两股灼热的液体狠狠射中他的深处,激得他身体剧抖,受不住的射了。
「哈啊……哈啊……」
逞野在激情过後犹自轻呤,男人抽出软掉的肉棒,龟头抽离穴口时发出「噗」的一声,被塞进两根粗物一段时间,穴口还张大著缩不起来,大股大股的白浊便滑过眼镜男的肉棒,从空隙流了出来。
男人拱起掌心接住,兜了一大泡,然後走向旁边的少年,拉住他的头发抬起他的脸,少年怒声尖叫著,有点惊慌有点愤怒的挣扎,奈何男人手劲很大,把有他自己的也有眼镜男的液尽数啪啪声地拍在他脸上,然後好像涂著润肤霜似的抹开来,让他整张脸蛋都沾著丝丝白液。
「混蛋!放开我!不要用你的臭手碰我!」少年尖叫,张口咬他的手指。男人痛嚎一声,用力掐住他双颊抽出手指,只见已经渗出血来,不由怒得一掌掴过去。
「啊!」少年被打得脸一偏,昏了过去。男人又拍了几下,还没消气,转头问眼镜男,「把这欠操的野猫给了我吧?」
眼镜男看了看他,淡淡嗯了一声,男人狞笑著,用力揉了把少年的屁股。
逞野软软地靠在眼镜男身上,後穴还在一张一缩。眼镜男没再理会男人,用手指在内刮了刮,掏出满指液来,看了眼,甩掉,再掏,然後再看,如是数遍後,这才住手。。
「把你送去那里?」眼镜男问,眼角看向观众席。
逞野无力摇头。「我要跟著你……」他从来没有忘记他最初的温柔。
眼镜男似笑非笑,「跟我?」
逞野点头,湿亮的眼期待地看他。
「我床的另一边从来只准一个人睡,你确定你可以?」逞野用力点头。眼镜男垂眼定定望他,良久,唇角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