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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传来。之前被情绪吞噬的理智终于回笼了。
邢路满脸泪水,可怜兮兮得看着前后的两个男人,“你们饶了我吧!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别害怕,宝贝!”赵博安慰的吻了吻邢路的眼角,同时手指不停的研磨着邢路的阴蒂,想要将邢路的注意力分散开来。
“动作快点!”赵博催促水清行。
撇了撇嘴角,水清行抓住邢路的细腰,趁着邢路被阴蒂的快感弄得失神的时候,用力插了进去。
邢路:“……”
+双龙入洞下(高h)
突然的进入将邢路的穴口撑到了最大。
邢路被疼的忍不住失声啜泣了起来。她用力抱住了前面的水清行,咬着牙低低的哭了起来。
“好……好疼……”
满脑欲念的赵博脑子终于清醒了,他心疼的看着哭泣的邢路。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开学已经一个月了,这人从来都是默默的,就像黑暗中的影子一样,总是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忽略掉。
直到今天,他才觉得自己开始真正接触到了这人的内心。柔软又坚强,自卑又自傲。
赵博觉得,自己对这人真的是稀罕的不行。简直是恨不得将她吞进自己肚子里,好好藏,妥帖安放。
他爱怜的吻住了邢路的唇,“疼就大声哭出来,有我在,你可以将你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邢路:“……”
邢路呆呆的看着他,似乎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但是这一刻,邢路是真的有了一种被珍惜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好到,下体被撕裂的感觉似乎都可以无视了。
邢路瘪了瘪嘴,眼睛红红的,可怜兮兮的看着赵博,“我疼……好疼……”
一只手继续揉着邢路的椒乳,一只手摩擦着邢路的阴蒂,赵博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宝贝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被赵博温柔的神情安慰到了,邢路渐渐安静了下来。她小小声又说了一句,“你们温柔一点。”小手伸下去摸了摸两人露在外面的阴茎的根部,“你们太大了,我害怕!”
“操!”水清行终于忍不住了,粗暴的出声打断了两人。“你们俩特么的是什么意思?”看着邢路,“老子的大肉棒还插在你骚穴里呢!你竟然还有闲情逸致跟赵博调情。”
“我……”邢路被他吼得一愣。止住的眼泪忍不住又掉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水清行。
水清行:“……”
水清行抓住邢路的细腰突然开始大力抽插了起来,巨大的肉棒不止摩擦着邢路的阴道,还摩擦着赵博的肉棒。
仅仅是这突然抽插的几下,就带给了三人无与伦比的快感。
本来还和邢路温情脉脉的赵博也沉沦在了这无边的欲念中,跟着水清行的节奏也大力抽插了起来。
两人错开了挺进的速度,邢路紧致的小穴中没有一刻空虚,每时每刻都被肉棒填满了。
原本还疼痛不已的下体此时也不再觉得疼痛,一波波快感从小穴中传遍了全身。
邢路忍不住缩紧了阴道,箍紧了媚穴中的两条大肉棒。
“老天!”水清行喘息着大口包住了邢路的左乳。下体快速的挺动,同时嘴中也大力的吮吸。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狠狠揉搓着邢路的阴蒂,一只手狠狠的按压着邢路被阴茎顶弄的,鼓起了一个小包的小腹。
“啊啊啊!!!”邢路忍不住浪叫了起来,带着哭腔的求饶道,“别,太激烈了,不要插的这么深,子宫都要被戳穿了。”
一向冷静的赵博此时也被这疯狂的快感给逼得只知道抽插了,他发狠的在邢路身上啃噬着,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痕。
甚至跟着水清行的肉棒一起捅进了邢路的子宫中,子宫中的小嘴一下子就被撑开了。
邢路又涨又痛,但同时又爽的浑身都痉挛了。
她边哭边道,“你们两个坏人,就知道欺负我。”话说到一半,就被两人狂野的抽插撞击的破碎不已,“我……子宫……宫都要被……被你们插坏了。”
“嗬!”水清行沉重的喘息了一声,放开了邢路被玩弄的红肿不已的椒乳,开始在邢路身上脖子上又咬又吸。
“就要玩坏你!”说着,就在邢路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红肿的咬痕。“看你还敢再无视我,还敢再用那种勾人的眼神看我!”
“啊……哈……”邢路下意识的反驳他,“我,没有无视你……更……更没有勾引你!”
跟着水清行的速度在邢路的媚穴中抽插,赵博被快感逼得狂乱不已,害怕自己失控之下真的伤害到邢路。赵博开始用力的咬吸着邢路光滑白皙的背部,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一时之间,狭小的浴室中啪啪声和阴茎抽插骚穴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
邢路被撞击的一上一下,由于体重问题,每次落下的时候都能体验一把子宫被戳穿的感觉。
两人又在邢路淫穴中抽插了半个小时后,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两人狠狠的同时将巨大的龟头捅进了邢路的媚穴,打开关,一股股热烫的浓一起射进了邢路的子宫中。
等到两人射完的时候,邢路的肚子甚至都鼓起来了一块儿。
“啊!好涨!”邢路下意识的揉了揉肚子。
两人的阴茎还插在邢路小穴中,将邢路子宫中的液全部堵在了里面。
等到高潮的余韵下去之后,赵博率先将阴茎先抽了出去。同时示意水清行也快点出去。
“她今天太累了!”赵博这样对水清行说了一句。
虽然不想离开邢路的媚穴,但想到今天晚上床上的那一场交合,水清行就软下了心来。
今天晚上就先放过你,明天老子一定要补回来!水清行在心中暗暗发誓。
两人阴茎刚一退出去,邢路那暂时合不上的媚穴口就吐出了汩汩浓。量太大了,简直止都止不住。
“……”
“……”
如此美景,勾的两人呼吸又粗重了起来。
等到两人鸡飞狗跳的帮邢路打理好身子,躺倒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已经深夜三点半了。
仗着自己跟邢路床在一处,水清行厚着脸皮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