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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杨新雅和小鸡仔在儿女的陪伴下来到了余悦家门口,她掏出余悦给她的备用钥匙开了门,走进卧室的时候,只一眼就哭了出来。
屋里电话响起来,小鸡仔隔得近,接了:“喂?”
“您好,老先生,这里是殡丧馆……”
他看了杨新雅一眼,余悦竟然连殡丧也处理妥当了。
一层秋雨一层凉,墓园里又多一处新的夫妻合葬墓,墓前的一捧菊花花瓣上雨水凝聚成珠,顺着花杆滑落在地。
奇就奇在,两个墓碑上的照片都是男人,他们还是年轻俊俏的模样,嘴角微微勾着,笑得也极为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个世界本来要悲的,
可是到最后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嘤嘤嘤qaq
☆、我与将军解霓裳
余悦泡在数据构成的温泉里,心情好得不得了,一边哼着歌,一边往系统身边凑,然后一把抱住系统的腰。
系统:“……”
它用手指抵住余悦的额头,想让他离自己远点儿。
“能不能矜持点儿?”
余悦摇摇头:“不能。”
系统知道他心情好,就没推搡了,揉了揉面具后的耳朵,任由余悦趴在自己怀里。
“统统,你怎么不脱衣服呢?”
系统:“……”
因为心情好就对它耍流氓,还能不能行了?
结果还是一挥手就把衣服变没了。
余悦看了眼眼前光溜溜的胸膛,又要去解它脸上的面具,可谓是极其蹬鼻子上脸了。
结果就在快碰到面具时,他眼前白光一闪,到了下一个世界。
余悦:“……”
还在温泉里泡着的系统松了口气,将脸上的面具解下来,扣在池子边上。
好险,它必须泡个温泉压压惊。
余悦看着周围古色古香的环境,再揪揪自己头上的总角,在古代小孩子不分男女都可以梳这个发型。但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粉色衣衫,一时有些抗不住。
他将手往下摸了摸,好在零件没少。
他叹出一口气,皱着秀气的眉毛,有些感叹,幸亏是女装大佬,不是小萝莉。
“秦家姑娘不怕羞,跟着郎君生怕丢,索性绑回家里去,一觉睡到日竿头。”
几个小孩跟在他身后面,淘气地唱着。
啧,还挺押韵。
余悦品了品,觉得这几个小孩子约莫是皮痒了。于是,他撸起袖子露出白生生的两条小胳膊,脚底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冲过去,揪着一个小孩儿就往屁股上招呼了一把。
打得不重,小孩儿却哭得很凶。
“你打我!”
余悦只想吓吓他,让他嘴欠,结果这小家伙跟疯了似的抱着他,抓挠撕打。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余悦一边捉了他的手,一边告诫自己不要没轻重,结果没防住让小家伙一脚踢在小腿上,钻心的疼。
余悦:“……”
这下脚还挺黑的。
揍还是不揍,这是个问题,当然是揍啦,揍皮孩子多好玩啊嘻嘻嘻。
余悦转眼把自己成年人的身份说忘就忘,完全凭着孩子本能跟小家伙肛上了。
你踹我一脚,我揪你一下……
小孩子快气疯了,没想到秦千云这么能打。
能打就算了,还一直冲他笑,这就让他十分上火了。
最后,局面在秦家管家到来下得到了控制。
余悦头上总角歪七八扭的,身上衣衫也沾了灰土,小脸上还有一道灰印子,站在管家旁边乖巧地笑着,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泼辣劲儿。
小孩儿特别委屈,管家好言哄着,又拿钱买了两串糖葫芦,给两个孩子一人一串,让两人勉强言和了。
余悦举着糖葫芦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他走到小贩那里,从自己的荷包里拿钱又买了一串,走到一个小摊边上。
管家以为他这是要买些什么,却见一家小姐将那根糖葫芦递给了货架边的小孩儿。
小孩儿身穿白云锦纹服,头上也梳着总角,粉雕玉琢似的,眉眼却极为冷淡自矜,背部挺直,气质雅正正是徐将军家的麟儿徐云舟徐公子。
同时也是他家小姐的未婚夫婿。
徐云舟皱着眉头接过来,半晌才动嘴咬了一口。
谁知面前的小姑娘笑眯了眼睛,露出颊边的两个酒窝来,道:“吃了我的东西,可要帮我打人的。”
徐云舟正嚼着那口酸甜,一时不知道该吞下去还是怎么的,愣了会儿才咽下去,瞅着自己手上这才值两文钱的糖葫芦,觉得有点亏,出口就带着小孩子的软糯:“才一根么?”
软糯口音和冷淡语气相结合,萌得余悦心都要化了。
别说是一根了,就算他要这京师里所有的糖葫芦,余悦都能替他买来。
徐云舟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大大的笑容,听见她道:“很多根,只要你要,我又有银子的话,都买给你。”
“嗯。”徐云舟学着自己父亲的模样沉吟了一下,道,“我不嗜甜。”
惹得余悦一副“我都懂”的模样瞧着他。
说谁不爱吃糖他信,但周辰这口味,估计一百年都不会变。
徐云舟红了耳朵,没做辩驳,一手拿着糖葫芦,微微欠身:“那,告辞。”
余悦点点头,学着他的模样也告了辞。
一旁的管家瞧着有趣,抿着嘴笑。
两人各自回家,等待着余悦的自然是秦夫人的手心板子。
“我听人说你去跟人打架斗狠了?”
余悦还没来得及换身衣裳抹把脸,整个人看起来惨兮兮的,站在秦夫人的院子里,不说话。
秦夫人看了看自家儿子微微红肿的手心,有点心疼,却也是没法子了,扯着帕子呜呜地哭着。
因为余悦的男儿身,秦夫人训斥他时,总是将下人赶出去,生怕漏了馅儿。
“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老调重弹。
原主虽然男扮女装,但家里人在他懂事时就告诉了他原因。
一是怕小孩子心智不全,容易误解;二是,身为男儿身,就算死也得死个明白。
其实,事情也不复杂。
几年前,户部尚书夫人和将军夫人几乎同时临盆,两家私交甚好。
当时,皇帝正在将军家里同将军下棋。
听闻隔不远的尚书家也在临盆,便觉得十分有趣,拉着心神不宁的将军问了几句后便放他去陪夫人了,自己在那儿神叨叨地喝茶。
这厢秦夫人正在紧要关头,秦大人病急乱投医,招了半院子的稳婆医师,其间竟混了一个道士。
道士见众人急哄哄的,心想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银子拿都拿了,索性就占卜问一下孩子的性别。
铜钱那么一滚,刚对新世界伸出一双脚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