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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薄瑾峻,是他名义上的堂兄,也是他上辈子的支持者之一。因为看不惯薄瑾礼的无法无天,两辈子,这位堂哥都站在了他的身边。其实,薄瑾峻比他大了整整三十岁,他的孩子都上大学了。
很小的时候,薄瑾峻曾经手把手教过他下棋,今天见面,也是棋逢对手:
“小亭,陪叔叔过来下一盘。”
“好。”
他们虽是堂兄弟,但是年龄差的太大了,还是以叔叔和侄子称呼。
薄瑾峻考过围棋四段,棋艺在家中无人能敌。但是今天,他居然和薄瑾亭杀得难分难解。前三十手,还是他棋高一着,一直把薄瑾亭压在了角落里。布局、中盘,他都是个中好手。但是到了最后一个阶段:走官子,薄瑾亭就开始反击,并且很快吃掉了他的半壁江山。
薄瑾峻很惊讶,什么时候,他这个做师父的,已经不敌徒弟了?!
“小亭,你走官子很不错,跟谁学的?”
“跟你学的。”
这倒是大实话,上辈子,他跟这位堂哥学了十年的围棋,到了二十八岁时候,也是个围棋四段的高手了。
薄瑾峻点了点头,却是道:“小亭,你爷爷已经知道你组织义诊的事情了,他老人家很少夸人,这次一直在夸你很懂事。”顿了顿,继续道:“你这一手做的实在漂亮,薄家的那些老员工,现在都会记得你大少爷的好处。”
相同的年龄,那个远在北京的二少爷薄瑾礼还在打游戏,交女朋友,玩街头飙车,而薄瑾亭已经开始买薄家的人心了。这就是两个少年之间的差距。
更遑论,去年的时候,薄瑾亭开始炒股。他卖掉了一处上海的房产,将本金投入到了股市里头,买进卖出的手段十分的雷厉风行。有内部消息称,他一年的时间就已经赚了三百万。
薄家有如此良才美玉,幸甚至哉。
但薄瑾亭不以为然:“爷爷的心,还是偏向弟弟的。我这么做,只是让他明白,我也是薄家的一员。”
说话间,他望向了不远处的青山
和疗养院遥遥相对的,就是薄家的老宅,他的祖母和祖父都在那里。虽然看着很近,其实,那个家离自己很远。他必须不断地提醒那边的人:自己,才是薄家的大少爷。
喝了杯咖啡,薄瑾亭又换了个话题:“对了,那个楚闲林的罪状,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好了诉状,随时可以提交工信部。”
“那就提交上去,越快越好。”
薄瑾峻不明白了:“小亭,那个楚闲林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非要把他往绝路上推?”
“因为他冒犯了最不该得罪的人。”
第17章人情
“义诊”结束以后,薄谨亭很快就请了楚瑟吃饭,美其名曰,我有个侄子想介绍给你。
她还以为是个小朋友,结果走进来的是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大男人。
当薄瑾亭给她介绍:“他叫薄一博,是我的侄子。”的时候,楚瑟差点没笑出声。
薄一博同学也是欲哭无泪:“叔,我们家这个取名字是按照家谱的。你们这一代用的是瑾字,到了我们下一代只有个一字。好听点的,又被其他支脉的小孩抢占去了。我爹妈不是没办法嘛?只剩下这个博字。”
楚瑟明白了:像薄家这种薪火相传的书香世家,其实家族中有很多规矩的。比方说,儿孙取名必须按照族谱来取,只有几十个通用字可以选,家族中不能出现同名……如此一来,薄一博小同学只能屈就这个名字了。
不过以此推断,这薄一博家估计也不得势,要是得势的话,不至于连儿子的名儿都抢不到好的看看薄瑾亭小同学,他爷爷亲自取得名儿,然后全家族的子孙为了和他这个长房长孙避讳,连亭的谐音字都不许用了。
饭菜端上来了,薄一博还先给薄瑾亭夹了一筷子:“叔,来,多吃点。”
薄瑾亭却夹了一筷子鱼肉给她,完全不顾自己的大侄子在场,而楚瑟被男人伺候惯了,心安理得吞了鱼片,看呆了薄一博小朋友。
薄一博终于问道:“叔,这位姑娘是……”
薄瑾亭:“你可以喊她婶婶。”
薄一博:“……”(oao川)
楚瑟:“……”(□′)┻━┻
薄瑾亭没管两具木化的人,只是淡淡继续道:“一搏,今天叔叔喊你过来,就是想告诉你,前几天让你父母给我办的事,是为了给你将来的婶婶出口恶气的。我看你的父母,好像对我的嘱咐,有些不太上心?”
薄一博立即道:“没有没有,我爸妈可上心啦,成天惦记着该怎么整那个楚闲林!”又好奇地问道:“楚闲林他到底怎么得罪婶婶了?”
楚瑟:“……”谁是你婶!
薄瑾亭冷了一眼:“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薄一博知道这位本家叔叔的脾气很大,十五岁就拽的跟三十五岁似的(其实真相了),赶紧道:“好的,叔,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薄瑾亭算是下了通牒:“一博,我想和你婶婶住在一起,就要过楚闲林那一关,这件事至关重要,你做儿子的,可以适当提醒他们。”
听到这里,楚瑟才明白了:薄瑾亭上次说,他重生后投资了某些人,这次可以帮得上忙。就是指的薄一博的父母吗?只不过“住在一起?!”薄瑾亭小同学简直把早恋同居说的是理所当然啊!
薄一博则高深莫测地看了“婶婶”和“叔叔”一眼,一拍胸脯:“叔!你放心!婶婶的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家搞定了!”
某升格当婶婶的楚瑟:“……”
吃过饭,送走了薄一博,楚瑟才怒了:“薄!瑾!亭!我和你又不是那种关系,干嘛在人家面前乱说?!”
薄瑾亭赶紧安慰了下炸毛的楚瑟,说自己这只是督促他们家办事:“不给他们施加压力,他们家是不会把我的话放在心上的。”
楚瑟只好换了个话题:“他的父亲是你的什么人?”
“他的父亲,就是敬老院院长薄瑾峻,我的堂哥。他们家这一脉除了接管敬老院以外,还做做房地产的生意,和你的父亲楚闲林有些往来。”
楚瑟把一颗小心脏按在了怀中,继续问:“他可信任吗?”
“可以信任。”顿了顿,薄瑾亭道:“我出车祸以后最困难的日子里,薄家替我撑腰的就是他们家。”
楚瑟明白了,原来薄瑾亭也在惦记着报恩呐。
说到这里,薄瑾亭也轻描淡写地告诉她:最近,楚闲林的日子快要不好过了。她得最好准备,随时要搬出来了。
不久,楚瑟果然看到了一些征兆:
最近,楚闲林的生意出了些问题,楚家的每个人都感觉出来了。
他不再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