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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道:“楚闲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买了大学城附近的房子,专门用来包养女大学生玩!是吧?!其中还有未成年人,是吧!”
“住口!”楚闲林一把揪住了张淑琴的衣领,可张淑琴反而淡定地笑着:“还有谬林懿,她是你强j的第几个女的?!就因为她是个很有名气的医生,你怕事情闹大,就说要娶她,哄她说要给孩子一个家!你还不是巴不得她死了,你好物色下一个艳遇?!是不是!”
“混账!胡言乱语!”
张淑琴却不怕起来,她如今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说什么!
当初这一场婚姻就是楚闲林看她单纯、没有背景、没有文化、结果就想利用她的愚蠢来为自己的猎艳打掩护。婚后,楚闲林明面上是个好丈夫,其实背着她不知道搞到了多少女人!
每天晚上,丈夫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让她怎么想?!她也是个女人啊,把全幅的身心交给了这样一个畜生,她能怎么办?!反正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她要防备,决不能让别的女人抢占了自己的位置!
想到这里,张淑琴冷冷笑了起来:
“我以为给你服用一些雌性激素,你没了性.欲就会敛一下行为!哪知道,你还是继续!我没办法,我就只能继续下激素!让你和那些女人再也生不出孩子来!”
楚闲林刚才还气焰嚣张,这一会儿脸色发青,差点跌倒下去。
张淑琴看到丈夫终于服软了,于是更大胆了:“还有楚瑟,对,我是不想让谬林懿的孩子好过!要不是她难产进了医院,我会遇见你?!如果缪林懿不死,你会把我推入火坑?!这一切都是缪林懿造成的,她该死!她的孩子更该死!”
“咚!”,是家中的花瓶碎了。楚闲林面对着妻子的血泪控诉,,面对两个孩子惊恐无比的面庞,终于瘫软在了地上。
他万万没有想到,张淑琴居然知道他所有的丑事!他的人生的一大爱好就是猎艳。哪怕得不到的,他也会想办法去占有,比方说谬林懿。这件事一旦败漏了,后果将很可怕,鬼知道张淑琴有没有留下证据和后手?!
这才是他后怕的地方。
绝不能、绝不能让张淑琴把事情闹大!
想到这里,楚闲林暗暗下定了决心,他强压了怒火,装出一副老实像,又扶起了张淑琴,把她拥入怀中!
“是我不好,对不起。”楚闲林放软了语气,像个委屈的男人一般:“这么多年让你受苦了。以后我不会再乱搞了,以前的事,我也不追究了。”
听到这里,薄瑾亭都暗道佩服,真不愧是地产大佬,这份厚脸皮就是别人所不能比的。
而张淑琴愣了愣,“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楚闲林轻声抚慰着,好像回归了温良的丈夫形象。
看完了楚家的监控,楚瑟和薄瑾亭都面面相觑。他们两博士,做学问可以,做人,只怕是都比不上楚闲林这份随机应变的……不要脸。
但很快,薄瑾亭就道:“楚闲林和张淑琴其实已经撕破脸了,他们根本不会谅解的,只会互相伤害对方不死不休。”
楚瑟也是这样认为的,于是问道:“那你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非法占地的罪名不用告了,告了,只会打草惊蛇,让楚闲林加快出国的步伐而已。还是按照强j罪来取证比较好。”薄瑾亭格外的冷静,况且:“刚才张淑琴说,接客的里面还有未成年人。就凭这一条,楚闲林就要坐牢二十年以上。”
二十年,足以把一个中年男子熬成老年残废。
薄瑾亭又分析道:“接下来,调查的重点得转移到楚闲林在大学城的那处房产上。”
楚瑟明白:“嗯,不过最近风波太多了,就算是楚闲林,这个时候也要避避风头。我们得耐心等待一段日子,才能拿到足够的证据。”
薄瑾亭莞尔:“没关系,我们等得起。”他看了一下手表:“走吧,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去房子里看看。”
楚瑟愣了愣:“你不是说是住在你家?”
“我倒是想,但妈妈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情。所以,我们先去住爷爷留的那栋学区房。”
楚瑟无语了,敢情他们真的是在偷偷摸摸“早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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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学区房靠着医院不远,旁边就是刚才张淑琴说楚闲林“猎艳”的大学城。
薄瑾亭旋开了大门的开关,带着她走了进去
楼梯、桌椅都是崭新的,铺着紫色的绸缎,不曾被任何人染指过。
楚瑟的行李少得可怜,就是一个小书包以及几件宽肥的孕妇装,打开卧室的橱柜,看到那么多摆放衣服的格子,觉得放在这里甚是浪,就直接挂在了走廊的阳台上。
拾好了屋子,薄瑾亭叫了外卖,两人就一起吃了顿晚饭。
然后,各自上床睡觉,忙碌了一整天,都是沾到枕头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周末,这是他们第一次尝试整天都呆在一起,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激动。
楚瑟是个无聊到只会看书的人,薄瑾亭也只是关注着炒股软件上的k线走势图。两个天才在一起,只是各自占据一方的空间而互不打扰。
大概是嫌家中太安静了,楚瑟顺手打开了电视机,刚好电视上在播放今日说法,案子是一个医闹,小孩死了要医生偿命的那种。
案子的最后是家长胜诉了,医生黯然离职、医院赔偿了几十万……
楚瑟对于医闹颇有体验,虽然她不是儿科医生,但是外科的医闹事件也不见少。所以,还是有些物伤其类的感慨的:“你看,中国的儿科越来越难做了,到了我从医那会儿,只有少数的三甲医院设有儿科了…”
薄瑾亭打断了她的话:“你这一世还打算当医生吗?”
“那当然,要不然做什么?”
“你可以跟着我去读北大,出来以后你做我的助手,年薪千万,怎么样?”
楚瑟笑了:“你这就是典型的商人思维,好像有了钱,什么都有了一样的。”
薄瑾亭抿了抿唇:“可是学医太苦了,还需要出国留学。”
楚瑟不以为然:“医生就是要吃苦才行啊,要不然,怎么历练的出来?!”
薄谨亭却不快起来:“世界上的医生这么多,少了一个楚医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听着逆耳,楚瑟也不高兴了:“作为我的病人,你应该最没资格说这话吧?!”
“对,但是当时值夜班的不是楚医生,也是王医生、李医生,他们遇到同样的状况,也会选择把我送上手术台。”
楚瑟放下了遥控器,目光渐渐凉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薄谨亭开门见山:“你在医院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工作状态。老实说,不像个女人干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