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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喘不过气来。然而薄瑾亭非但没有体贴她的难处,反而一个劲地劝她放弃今年的考试。
“那你觉得,是学习重要,还是我们的孩子重要?”薄瑾亭有些不耐烦了。
他最近发现,原来楚瑟能够年纪轻轻成为医学专家,不是没有道理的。她对医学相当痴迷,有的时候学起来简直是六亲不认他只能这么形容了。楚瑟每天晚上都是捧着书睡觉的,连做梦的时候,都在嚷嚷什么骨骼肌肉。
而且,她的脸皮也越来越厚了。
知道他硬的不吃吃软的,楚瑟干脆耍起了卖萌大法。
她十九岁的面孔青春靓丽,若不是隆起的小肚子,根本看不出来是个要做母亲的人了。当然,卖起萌来也特别嗲。
白白嫩嫩的小手,抓住了薄瑾亭的衣袖,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就一个月,最后一个月嘛,我上完了这学期的课,就乖乖生下我们的孩子。”
“瑾亭~~~小亭~~~你通融一下嘛,我没事的,到了下个月,实践课就没有了~~~”
“你想想看~~~到时候孩子生下来~~告诉他妈妈留过级的~~~孩子会嫌妈妈笨的~~~你说是不?”
“他敢?!”薄瑾亭脸再次黑了。
“你就通融下嘛~~~通融下嘛~~~~”楚瑟继续摇着他的袖子。
最后,他也被她磨的没办法了,只好下了命令:“最迟6月15号,你就得给我回家养胎。”
“好的!”楚瑟又欢呼万岁,继续扑在了她的解刨书籍上。
薄瑾亭无奈地看着她他们对彼此的习性都了解颇深。唯独在医学这一方面,他才逐渐开始明白她的倔强。怪不得,35岁的楚瑟,居然是全省首屈一指的外科专家。因为她在学习阶段,就有一股十分蛮干的神。
她这样的人,不成材,不可能。
***
看完了书,楚瑟也困了,于是倒在了薄瑾亭的身边。
侧过身子,她就仔仔细细看看他就像许多个午夜梦回,他仔细凝视着自己一样。
只是看着看着……就太容易陷进去了。
他的黑发柔柔地贴在头皮上,睫毛像是羽翼一样覆盖下来。皮肤的色调,冷色七分,暖色两分,还有一分是一种介于黑与白之前的地带。带着月光若隐若现的质感。
不知不觉,就看呆了。
真的不敢相信,这个年轻的男人,马上就要当爸爸了。
忽然,男人的睫毛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睛,嘴角弯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怎么,不想睡觉吗?”
楚瑟摇了摇头:“不是的,我是在看你。”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你就是……很好看呗。”
话音刚落,薄瑾亭伸手那么一拉,楚瑟就被他按向了胸膛,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怀里。低低的几个吻过后,她就察觉到了他有了反应。
“楚瑟。”男人呢喃道:“下不为例。”
“哦。”她知道这是薄瑾亭对妥协的奉劝,他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迁就自己的。这次允许她带着球去上学,已经破了他的例了。
但是吻着吻着,气氛开始不对劲了。
薄瑾亭伸手褪去她的衣裳,手指也抚摸着她的肌肤。
楚瑟也背过身来,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肚子,尽最大可能配合他的抚摸。
他耐心而急促地挑拨她的敏感,手指不轻不重地抚摸和揉捻,享受这绵柔的质感。
楚瑟的呼吸也渐渐火热了起来,他们一起睡了这么多日子了,因为顾忌着宝宝,都没有逾矩的举动。其实,彼此的克制都快要到了极限。
“瑾亭,”朦朦胧胧间,她听到自己这样说:“我想要你。”
“不行。”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拒绝进入:“你怀着孩子,我害怕伤害到你。”
“没关系的,怀孕5-6个月期间,可以有……适当的同床。你温柔一点,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是身体的温度更加灼热了。不一会儿,邀请就得到了回应。她咬紧了牙关,承受着薄瑾亭的动作。
尽管薄瑾亭的动作很轻柔,但是这身体就像弹簧一样,不经常拉练,就容易倒退回去。
这个夜晚,她就沉湎在他的无边宠溺之中……
暂时忘却了一切的烦恼。
第60章生产
6月14号的时候,最后一门有机化学也考完了。事后成绩公布,楚瑟考得不错,还是七门全a。于是她安心撒开摊子,开始专心养胎。
这时候,离8月15号还有两个月,波士顿也处在一年当中最热的季节,大街上行人寥寥,冰箱里的各种食物都快塞不下了。
郦伯母准备了好多的营养品,每天想方设法给孕妇补充营养,于是楚瑟的伙食水平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值。
连动都懒的动的孕妇,就吹着空调,盖着棉被,左手银耳粥,右手鸡汤饭,睡得不亦乐乎。
薄瑾亭的语言学校也放假了,就在一旁写他的稿子,也忙得不亦乐乎。
偶尔楚瑟会把薄瑾亭的稿子拿过来看,问他几个名词是什么意思。然后知道了迈克尔波特、勒妮莫博涅等经济学大牛。
偶尔薄瑾亭会把一些稿子寄出去,地址是某个出版社和杂志社,然后等待他们的回信。
一开始,这些出版社的回信很少,后来,出版社的回复逐渐增多了起来。楚瑟一一看了看,大多数信件是褒扬薄瑾亭很有经济学头脑的,但是不好意思,我们对中国的竞争战略不感兴趣。还有少部分信件,是要求薄瑾亭提供他的真实姓名和单位的。
“他们肯定觉得,只有出名的经济学家的书才能出版。”
楚瑟这么判断。就好比在中国医学界,假如一个人的地位很高,是xx医院的院长,就算他写了一坨学术上的翔,也有人奔着他的名去买书的。相反的,一些没名气的新晋医生,尽管写出来的专业书质量很好,也很少有人问津。
比如……她。
“会有人慧眼识珠的,你别担心。”
薄瑾亭倒是对自己的作品很有信心。
“要不然,你用个外国的笔名吧,有些出版社看到是中国人写的,就会把稿子抛到一边的。”
“有道理。”薄瑾亭道:“那你给我取一个笔名?”
“安德烈。”
“为什么叫安德烈?”
“因为”楚瑟大言不惭道:“摩纳哥王子安德烈,长得非常非常帅。”
嗯,也是她少女时期的春梦对象。
就这样,薄瑾亭改用笔名寄稿子,到了七月份的时候,就有一家出版社和他取得了联系。
这家华尔街财经出版社对他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