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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被按得直接感受到了男人的手指,体内像是被伸进了一只手,密密麻麻的每个细节都被男人控制,莱斯有一瞬感觉自己要被永远套在了这只手上,超过想象的恐怖和随之而来的快感让他失控地抽搐,大腿中央的骚穴淫水漫延,不多时,就快速缩的穴里笔直地喷出大股大股的潮水。
劲头十足的淫水喷在了男人的鼻梁,下巴,脖子……将他名贵的西服给毁得一干二净,他脸上滴滴答答地流水,腥臊的味道沾了一身。
那穴还在喷,势头小了,喷得不够远,像射出的箭一样掉落了下来,小肚子一动一动,男人的手一按,底下的人就抖着嗓子,腿一伸,穴口射出强有力的箭,被男人张开的嘴吃了进去。
一颗一颗的糊团都被喷了出来,稀稀疏疏地顺着地上的水流往下淌,那情景淫秽的让人不忍多看,凯撒却杨着嘴角看着其中一团流到了少年的脚上,被他哼唧唧地嫌弃地踢开了。
凯撒随手又挖了几下潮吹后的洞,水声都被挖了出来,他干脆将舌头都伸了进去,更方便接住淫水。
莱斯仰着头,睁着眼,茫然地吸着气,只有间或的暴露了他仍在高潮中的事实。
小巧的性器不知不觉站了起来,它对凯撒的手指从来都没有抵抗,男人只不过随意摸了几下,将残留的冰淇淋汇聚在一起涂抹在憋出青筋的肉棒上。少年的身子就不堪忍受地痉挛,疲倦地身体再次被推向另一种意义上的高潮。
“太多了……”他摇着头茫然而委屈地看着男人:“不要了好不好?”
“不好。”
“……呜。”
男人因欲望而愈发深刻浓重的瞳孔盯着少年被刺激得满脸无措,咬着唇哭泣的模样,被卡在内裤里的巨物发出狂暴的叫嚣。然而自控到近乎不近人情的长时间忍耐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几近变态的平静和愉悦。
“走吧。”他将人抱了起来:“我带你回房间。”
少年顺从的身体震了震。
“……你不喜欢回房间?”
“……”莱斯无神地张望了好几下四周,才低声道:“我,我不太喜欢去房间。”因为每次回房间,都意味着他要受苦了。
他单纯的脑袋根本想不到太多,而他的主人已经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他:“好啊,我们不去房间。”
……
请不要再往下看了。
少年的脚抖了抖,苍白疲倦的脸上露出几分难以言清的神色。
“怎幺了?”
“……”少年沉沉地闭眼:“我差不多是只废兔子了。”
第6章 水池边激烈,非常激烈,真的很激烈!(附蛋)
刮过大风后天气转凉,因此坐在池边的少年身上披着一件棕色的纯毛大衣,披散着璀璨金色长发的脑袋靠在男人胸口。大衣遮住了他的正面,背面则被男人所拥抱,但是相对的,他露在空气里纤细的肩膀没有一点遮拦,如雪的肌肤上点点淤迹,艳如脂粉的色在他颈口徘徊,更显得糜烂。
从大衣里垂下的小脚笔直,脚趾似乎有些僵硬,颤抖着又忽然蜷了起来。
“放开手怎幺样,会被风吹到的。”男人在他耳边体贴地建议。
少年却惨白着脸惊恐地使劲摇头,嘴唇衬得愈发红艳。从大厅门口通过来的道路两旁树木摇曳,微风中似乎还有人走动的脚步声。他身子一僵,心口无可遏制地颤抖,下面被搅开的小口却吞吞吐吐地吐出两口口水,控制着他身体的肉棒见缝插针,深处的小口被冷不丁地捣开,搅出里头更多的液体。下面的小鱼在两人脚边转来转去,仿佛随时都能从宽大的大衣里窥探到他们淫乱的性事。
一想到自己在做的事情被别人看到(哪怕是鱼),他被包裹在大衣下的身子燥热得连体内的热气都散发不了,被搅动的穴口无助地缩,就连没被欺负的屁眼也觉得被看去了,而羞涩地绽放着淫靡的花朵,从湿润的肠道里挤出一滴淫液,滴落澄清的水池中。
大鸡巴被搅得更紧,让凯撒忍不住叹了口气,忍受着自己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媚肉吸吮的致命快感,发红的大龟头推开挡路的淫肉,朝着藏在里头的圣地进攻。
莱斯扶在男人肌肉隆起的手臂上的双手紧了紧,从脊椎骨一阵阵的发凉,热麻的电流打得他浑身发抖,连过往的凉风都成了帮凶。两次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度达到了一定的极限,现在只要随便碰他一下他就会难受地哆嗦下身子,更何况是被侵犯最为无辜的子宫。
他原以为哪里最多不过是当做生孩子的工具,原来就连这,也可以被玩弄。
莱斯茫然地睁着眼睛,被搅出来的糊团还有一些在水面晃悠,刚才被男人大张着腿按着肚子喷出的糊团被蜂拥而来的小鱼给抢着走了,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却被当做了食物,欺骗这群无知单纯的小鱼……
被迫看着这一幕的少年羞耻地呜咽,雌穴却在过度的欢愉中被插了进去。
“子宫也被捅习惯了呢。”凯撒却是好心情,他怡然自得,大鸡巴被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了也只是皱皱眉,更加闲适地逗弄怀里的人,还把人的两条大腿抬起来,把少年更加无措地抓紧了他的手臂。池水被搅了开来,一圈圈涟漪中鱼儿摆着尾巴快速地窜过来窜过去,试探性地在浮在水面的脚掌心在啄了啄。
“嗯,好痒啊啊,进,进去了……”
一瞬的痒意让他放松了警惕,被撞得松开口子的子宫被一个狰狞可怖的龟头闯了进去,粗壮的大鸡巴见机会难得,更是无情地攻击,紫红的蘑菇头将反复多层的上皮层层推开,黏膜被无情的侵犯掠夺,性器游刃有余地步步深入,如同圣诞之日慢斯条理地撕开层层包装,只有强大的耐心和实力才能获得最后甘美的果实。
我也会被……吃掉幺?
少年不安地牢牢抓住男人的手腕:“不要了,太深……好可怕呜。”
男人反手就压住他的手。
子宫颈上的腺体终于被结结实实地撞上,少年的身体一颤,抖着穴口簌簌发抖,微弱的穴水间或洒下,他的肚子抽了抽,黏膜被催促地吐出淫液,白色的粘液沾在了大鸡巴头上,仿佛一个投降的信号,宫口被反复摩擦撞击,最终不甘不愿地包裹着布满老虬的肉棒,慢吞吞地吸进了宫颈。
莱斯高高地扬起脖颈,张开的嘴里只流出失禁的口水。
“这里,还有个暗道幺?”甬道骤然变窄,骤然加大的吸力饶是忍耐力如凯撒都有些熬不住,更何况两边不曾被插的宫颈管比阴道紧致数倍,每一下都仿佛整个阴茎被套牢了,内壁上的缝隙更好掐住柱身上的青筋,龟头撞到边上时,那个凹陷处就死死地吸着孔,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吸液存在的。
“给我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