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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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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沈默额角轻碰了一下,随即弯身抱起他,转身大步走出去,直奔卧房。

将军府里的人仿佛都被下了禁忌,他们看到他跟林建白住在一起,没有一点流言。

不佩服是假的,这种绝对强势的掌控,手段残忍了点。

林雪伤势痊愈了以后喜欢上了画画,每天缠着沈默要给他作画,将军府的欢笑声在这个冬天持续了很久。

沈默经常闲下来的时候,抓着林建白的手,抚摸食指和虎口上面的薄茧,然后就凑过去在他的手腕上咬出一个牙印,同一个地方,留下的印记愈发深了。

舌头舔着渗出的血液,沈默说,痛不痛?

而林建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会从工作中抬起头去看一眼沈默,深邃的眼眸微微暗沉。

码头事变被林建白强行压下来,靠的是腰上的一把枪。

沈默每天跟在林建白身边,无论出入什么场合,吃饭睡觉,就连林建白在书房看书都把他带着。

其实他现在急的焦头烂额,支线任务一点进展都没,陆夏雨那边情况完全不知,他想单独出去根本不可能。

陆家的人过来带话,说陆氏思念他,林建白一口答应准许他回去,结果,等他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车子已经在等候,后面还坐着某位有着可怕占有欲的将军。

海军闹事,港口航运危机,用暴涨,外面形式恶化,各大商会一时风起云涌,他们当心林建白为了解决军饷问题,对他们作出无法应对的事情。

暗自资助地下党的富商里面究竟有没有陆志兴,无人知晓,内应死了,而那份秘密信件究竟有没有落到林建白手上,同样不知。

没过多久海军哗变,股票市场天翻地覆。

一夜之间,有人哭着跌进地狱,有人笑着站在天堂。

当沈默看到报纸上说庵堂被一把大火烧了之后,惊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他侧头看边上处理文件的林建白,“陆夏雨是死是活?”

“死了。”林建白没抬头。

沈默把报纸扔桌上,眉头紧锁,心中巨浪拍打,他低头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林建白。

“陆秋风,你不信任我。”手中的文件放下,林建白脸色骤然一冷,他察觉到来自青年身上传递的疏离与淡漠。

“你又对我信任多少?”沈默嘴唇一抿。

林建白眯了眯眼,那一刻,凌厉的锋芒乍现,却又一瞬即逝,他刚起身,就见沈默先一步离开。

两人陷入冷战不到两分钟,林建白就按耐不住的揉着太阳穴,“外面还在下雪?”

边上一直装空气的副官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是在跟自己说话以后,他斟酌了几下,吐出一个字,“嗯。”

没有耽误,林建白立刻取了大衣和围巾追上去。

沈默站在后花园一处角落,看着天空飘飞的雪花,情绪极度不稳定,他在脑中联系111。

“支线任务目标死了。”

111独一无二的机器声,带着诡异的调侃,“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俺从昨晚开始,就在在看清歌一片的文,呜呜呜呜,哭了。

当时我就在想,如果哪天,我突然没了,会不会有读者为我哭,突然好伤感,哎,生命太脆弱。

人世无常,活着,就要好好的。

清歌大大,一路走好,天堂从此有你。

☆、卷三

“任务一旦失败,系统就会出现漏洞,简称bug。”

沈默隆起的眉宇有极深的阴霾,“大概会出现哪种状况?”

“未知。”

沈默抿着唇,垂下的手紧了紧拳头又松开,望着朝他这边大步走来的男人,一身整齐严谨的军装,踏着风雪,眉和鬓都染了些许银白,而那双深邃如谭的眼睛里似乎倒映着什么,看不太清,随着沉稳的脚步,他渐渐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他莞尔一笑,那双眼睛里的人也跟着笑了。

“下这么大的雪,你跑出来干什么?”隐隐有着严厉的喝斥,习惯的上司对下属,却又截然不同。

林建白把大衣披在沈默身上,拉紧了些衣领,手里的围巾也给他戴严实,这才把他的两只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捂着。

身子前倾,沈默靠着林建白,视线越过他的宽厚肩膀去看天空的大雪,“将军,我想回家住几天。”

见林建白没有给出答复,沈默嘴角动了动,凑过去在他脸上轻碰了一下。

“我不是林雪,也不需要你养。”

寒风似乎比前刻愈发冷冽,拂过脸颊,有些许蚀骨的寒冷,林建白伸手把沈默揽入怀中,手臂紧,低沉的声音吐出,“还冷不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每次都被对方刻意避开某些处在两人之间的现实问题,沈默语气凌厉,第一次唤出了他的名字,“林建白。”

薄唇微勾,林建白剑眉一扬,愉悦的弧度,“记住以后都要这样叫。”

沈默被他勒的全身骨头都有点疼痛,耳边的心跳声清晰有力,隔着衣服传递的温度给他带来了不少温暖,随着每次的呼吸,身体某处渐渐起了反应。

而裤子那里抵着他的东西明显变硬了起来,耳边是隐忍的声音,微哑,“别动。”

沈默耸动着肩膀趴在他怀里轻笑,他说,“我不动,可你下面的那根东西却一直在动。”说着就把手伸进林建白的军裤里面,熟悉的找到他的敏感点,缓缓摩擦着,撸动着。

林建白呼吸一沉,侧身替沈默挡住风雪,把他圈箍在怀里,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尖,而后吻过他的嘴唇。

宽实的大衣下,温情依存。

第二天林建白就吩咐人送沈默回了陆家,雪已经停了,却下起了大雨。

他站在将军府大门口望着消失在视野的汽车,眯起了眼眸,深谙难测,“庵里的几个老尼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拾干净。”

“是。”副官吞了口唾沫,犹豫的说,“将军,陆公子如果知道....”

“他会知道吗?”林建白眉峰一挑,狠戾的杀气涌出。

副官面色一紧,啪的一个军礼,“属下以性命担保,陆公子绝不会知道。”

沈默回到陆家,没有想象中的过多悲伤气氛,陆志兴苍老了很多,陆氏穿了一身素白色旗袍,眼睛残存淡淡的红血丝,憔悴了不少,白牡丹也同样如此,只是她脸上风韵依旧。

陆夏雨的灵堂布置的很简单,前来参加赞礼的都是陆家生意上的伙伴,上海几大家族。

出殡那天,天又下起了大雪,长长的队伍从陆家出发,散开的纸钱比那些雪花还要白,铺满了来时的街道。

陆夏雨的突然离世让沈默清楚一点,陆家,或者说这个年代的中国大家族,亲情有时候是能用东西衡量出来的。

大年26,沈默安慰了陆氏,又跟白牡丹几分真假的聊了会天,他进去书房,看着办公桌边眉宇深锁的陆志兴,“父亲。”

取下鼻子上的眼镜,陆志兴叹了口气,“秋风,这件事原本不该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但是陆家迟早是你的,我与你母亲商量了多次,最终决定由你来做这个决定。”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沈默淡淡的问。

“这次的几艘货船都遭遇了大浪,损失过大。”陆志兴沉吟的说,“能帮我们陆家度过难关的,在整个上海滩不过两人,百乐门的容四和督军林建白。”

沈默不易察觉的挑了一下眉,没有吭声。

“容四跟陆家没什么交际,但是林建白不同,他从来不给人脸面,却唯独对你例外,可见林雪对他的重要性。”陆志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我打算跟你母亲这两天准备一份大礼前去将军府探探口风。”

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沈默垂了垂眸,轻描淡写的说,“父亲,这件事不妥。”

“不妥?”陆志兴皱眉,又叹了口气,“秋风啊,我也知道你留过洋,崇尚什么自由恋爱,但是生在陆家,很多事都是生不由己的,如果林建白也有那个意思撮合你跟林雪,那对我们陆家..”

沈默嘴角噙着一抹笑,“想跟他结成亲家,也不一定非要娶林雪。”

作者有话要说:胃痛中.....某作者碎了...呜呜呜

第23章卷三

陆志兴没明白沈默的意思,第二天他看到报纸时,气的打翻了手里的茶杯。

报纸上刊登的照片是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其实这也不算多么稀奇,朋友间,兄弟,亲人,都会发生。

但问题在于,个高的男人微低头,唇贴在怀里的人额头,更有细心人士发现男人的手停在对方腰上。

或许是摄影师技术高明,捕捉到那一霎那的停顿,呈现出来的画面给人的感觉暧|昧不清。

整个上海,每条街道都会有报童边奔跑边扬起手里的报纸大声喊着今天的头条,这则劲爆的消息在清晨重重的敲进所有人心口。

陆家惊涛骇浪,死寂一片。

就连一向笑看人间百态的白牡丹都惊讶的失了分寸,手里的帕子掉在地上忘了捡,而陆氏更是震惊的晕了过去。

陆志兴怒气冲冲的上楼,他把手里的报纸扔在桌上,气的浑身发抖,“这是怎么回事?”

扫了眼报纸上的内容,沈默瞳孔微缩,他淡淡的说,“父亲,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陆志兴身子一晃,捂住心脏,脸色煞白一片,他气的抬手一巴掌打过去。

啪----

屋内一声脆响,接着便是令人心悸的沉寂。

望着偏着头,脸上有一道掌印的青年,陆志兴心里一跳,一年多的时间,他才发现面前的儿子跟自己印象里的完全不同,以前没有去想,误以为是成熟了,现在看来有太多突兀。

“你是谁?”

沈默勾起溢出血丝的唇角,抬起了那双一直垂着的眸子,平静无波,“父亲,我是陆秋风。”

“你不是秋风,你不是。”陆志兴一手揪住胸口,一手指着沈默,呼吸渐渐吃力,瞳孔放大,苍白的脸上浮现乌青色,身子向后倒去。

外界流言蜚语潮涌般挤向陆家,肮脏,恶心,讥讽,各种污秽的声音充斥在整个上海。

而陆家上下闭门不见客,一辆小汽车从后门出去。

在那则新闻出来不到一小时,上海各大报社全部被封,记者们要求一个公道,将军府派出去的人都带着一句话。

谁是上海的主人。

无论那些记者怎么能言善辩,在这句话面前都只能低下高昂的头颅。

医院一间病房,沈默站在病床前看着陷入沉睡状态的陆志兴,紧锁着眉头沉默不言。

白牡丹给陆志兴掖好被子,走到沈默面前压低声音,“小风,你跟二姨娘交个底,报纸上的事情不是真的。”

沈默眉峰一挑,似是随意的问,“二姨娘,你歧视同性之间的感情?”

病房气氛瞬时一变。

白牡丹双眼微睁,她看着沈默,“两年前容四有个相好,也是个男人,他的权势在上海之大足以保护那个男人,可他当时没有在可怕的舆论下站出来。”

说到这里,白牡丹脸上挂出往常的那种妩媚笑容,“林建白不错,他比容四强。”

“所以是我看上的男人。”沈默掀了一下眼皮,乌黑的眼睛里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在医院守了一天,陆志兴依旧没有醒过来,好在已经脱离危险。

陆氏原本训斥沈默的话语在看到白牡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后,压制了下来,她只是紧紧的握着沈默的手,仿佛想抓住最后的一丝希望。

晚上的时候,回去陆家的路上,一辆车子停在路前方,副官下车走过去,“夫人,将军在等陆公子回去吃饭。”

车里陆氏抓着沈默的胳膊,面色冷了些,“秋风,你不能去。”

“砰”一声枪响来的突然,陆家的司机吓的抱住头,陆氏也吓一跳。

副官摊手,无辜的说,“抱歉,我这枪容易走火。”

陆氏脸色一僵,明目张胆的威胁简直无法无天,但在上海,林建白比天还大。

副官的声音拔高了些许,“夫人,下一次我这枪可就不是走火那么简单了。”

“母亲,别担心。”沈默拍拍陆氏的手,安慰着说了几句就打开车门出去。

看着陆家的车离开,沈默才挥手让边上的副官和两个士兵带路。

“陆公子,您是将军的人。”往停车的地方走,副官低声说,“有将军在,天塌下来都不会压到您。”

沈默抿着的唇角细微的弯起,没有说什么。

今夜注定太平不了,车子在将军府外的小树林被拦,子弹交错在虚空,血溅三尺。

蒙面的人大约二十来个,枪法快准,如果不是林建白未雨绸缪,早就在暗地里派遣一支队伍护在沈默身边,那他这次必定被劫。

当林建白带人赶到的时候,正是交锋时刻,黑暗中冒出第三批人马,那些子弹全部射向被保护的沈默。

硝烟弥漫小树林,枪击声如急雨彻响。

霎时间,林建白脸色骤变,离沈默最近的蒙面人在危急关头朝他扑过去,几颗子弹射中后心。

低头看着缓缓倒下去的人,血染了他一身,没去管周围的战火,沈默蹲下身揭开那人脸上的面巾,下一刻微微眯起眼睛,是舞会认识的女人。

看来陆志兴真的是孙中山的人无错,或许商会还有人也是暗中资助南方的那批人其一。

他这次出事,地下党为了那批大额资金隐藏点,不得不现身。

“孙...救...”只说了两个字,女人就断了呼吸。

枪声停止,却没有听到走过来的脚步声,他抬手贴着女人的脸,按下那双睁着的眼睛。

沈默站起身凝望着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男人,边上的副官眼神戒备怀疑,周围的士兵都把枪对准沈默,仿佛只要他敢动一下,立刻成为枪下魂。

第24章卷三

沈默抿着唇,目光直视着林建白,在他迈动脚步时,紧的下颚有一丝柔和。

随后四周整齐的脚步声响起,那些士官把枪进枪套,后退着离开。

“你是谁的人?”林建白捏着沈默的下巴,目光落在他青紫的唇角上,有一瞬间的锐利。

平静无波的漆黑眸子泛起笑意,沈默看着他,轻笑着说,“我是林建白的人。”

林建白深邃的眼眸微眯,他伸手揽住沈默的腰,把他拦腰抱起来,垂下的眼角闪烁着光芒。

身后副官摸摸鼻子,刚才还真是虚惊一场,转而一想,如果陆公子真是南方的人,那岂不早就整死将军了,办法千万种,种种成功。

但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对陆公子舍命相救?

这点沈默一个字没说,林建白也没提及,似乎这是他们之间达成的某种平定。

回到将军府,两人还没上楼就见一个粉色的身影跑过来。

沈默伸手,想要扶住欲要扑过来的林雪,却见一只手臂先一步把林雪阻拦下来。

“秋风,你这里怎么破了?”林雪撇撇嘴,突然睁大眼睛,手指着沈默的嘴角,歪头想了想,笑嘻嘻的说,“啊,我知道了,一定是被蚊子咬了对不对?”

沈默撩起眼帘看一眼边上的男人,唇间扬起清晰的弧度,“对。”

“好可恶的蚊子。”林雪嘟囔了一句,想要凑过去却被腰上的手拦住,她急的直嚷嚷,“秋风,我给你吹吹。”

大手制止林雪的挣扎,林建白眉宇隆起,强硬的语气,“回房里。”

林雪眨眨眼,坚持着,“哥,我要给秋风吹吹!”

“这件事我来就行。”林建白沉声说了一句就挥手让下人带着林雪离开。

沈默嘴角轻微抽了一下。

“将军,药拿来了。”副官快步进来,手里提着一个要箱子。

微勾青紫的唇角,沈默淡淡的笑了,“谢谢。”

副官错愕了一瞬,下一刻就得意的抬手正了正军帽,到嘴的话语在突然降低的气氛下吞了进去,默默低下头行了一礼就片刻不敢停留。

卧房里,沈默仰着头,平静的凝视着眼前给他上药的男人,“将军,你不问点什么?”

“不问。”手中的棉签扔掉,又换了一个新棉签沾了药水继续涂抹,林建白抬了抬眼,目光深沉幽暗,“你说过不会背叛我,还算不算数?”

“嗯。”沈默微点头,唇边的棉签力道突然大了些,他微微蹙眉,按住林建白的手,凑过去亲吻他的脸颊,鼻子。

自然的亲吻,脖颈相交,唇舌缠绕,唾液交融,温柔的缠绵。

晚上沈默跟林雪两人吃完饭之后,出门办事的林建白还没回来,他们坐在沙发上聊着天。

“秋风,你晚上跟我睡好不好?”手戳着沙发靠背,林雪神秘兮兮的说,“我会给你唱歌。”

把报纸翻过来,沈默没抬头,“你现在给我唱,我听着。”

林雪脸上挂着高兴的笑容,她摇晃着脑袋,专注的唱了起来,清脆的歌声渐渐低了下去,没一会就趴沈默腿上睡着了。

清楚是药性发作,沈默起身抱着林雪进房间,弯身给她盖好被子,靠着墙双手抱臂,注视着床上的小女孩,抬手按了按额角。

林建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冬天的夜晚极为寒冷,他没有立刻回卧房,而是坐在书房,等身上的寒气降下去才起身离开书房。

推开门走进来,他的脚步放的很轻,却依旧把床上的人惊醒了,从被窝里坐起来,沈默皱了皱眉头,嗓音带着些许模糊,“几点了?”

走过去俯身在沈默额头落下一吻,林建白搂着他,“快四点了。”

沈默哦了一声,又躺着闭上眼继续睡,迷迷糊糊中床上陷下去一块,耳边是刻意降低的声音,“你父亲已经醒了,明早我带你过去。”

台灯关掉,卧房陷入黑暗,窗外的月光透着厚厚的窗帘,打进来的光线很暗,一切都很安静。

过了会,床吱吱的响了几声,原本熟睡的人支着头,伸手摸着林建白的下巴,又去细细描摹他的轮廓,似是想记清记牢什么,垂下的眸子里流转着些许情绪。

握住在他脸上乱动的手,林建白睁眼,“不睡?”

“睡。”沈默搂着林建白,手不老实的伸进他的衣襟里面抚摸,鼻子蹭了蹭他的胸口,放缓的语调里面有自己都没发觉的撒娇,“我想要你。”

林建白目光瞬间一沉,翻身压着沈默,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炙热的吻掠夺着他口中的呼吸。

侧身去打开床头柜抽屉,找出一个盒子,手指抹了些药膏涂在沈默隐秘处,林建白把头埋在他的脖颈细密的吻着,一寸寸的舔舐。

沈默摸着林建白的后背,描绘着指腹下的肌肉线条,他的声音轻喘,“可以了。”

溢出液体的硬物挤进蠕动的小口,林建白抱紧了沈默,紧贴的胸口有急促的心跳声,汗湿的肢体纠缠,随着每次的撞击渐渐融为一体。

深深的凝视着身下的人,望着他迷醉的脸庞,耳边是压抑的呻吟,伸手摸着那颗朱砂痣,林建白突然想说点什么,于是他就这么说了。

“我爱你。”说出口才忽然发现,这就是所谓的情到深处。

第25章卷三

“叮,恭喜沈先生完成这卷的主线任务。”

脑中的声音落下,沈默浑身血液霎时就冷却了下去,他浑然不知自己脸上的落寞与不舍。

一向冷静淡漠,就连口中的呻吟都被压制的他突然想疯一次,于是他抬起双腿缠着在他身上的林建白,不停的喊着还要。

大力冲刺的林建白抬头,被欲火笼罩的双眼微凝,给人的感觉极为犀利,戾气逼人,然而身下却在持续着原始的律动。

“你叫起来很好听。”粗重的声音扑在青年情潮的脸庞,林建白一个挺身到深处,又放缓速度摩擦着。

勾了勾唇,沈默略微急促的喘息里溢出呻吟,“我知道。”

被他的答案愉悦,林建白紧紧的抱着沈默,厮磨着他的唇瓣,一次又一次变换角度侵略着,耸动着臀部肌肉去顶撞,陪着他一起疯狂。

直到天亮的时候,这场隐隐有着离别之感的欢爱才停止下来,沈默疲倦的躺在林建白臂弯里,被清洗过的身体随着起伏的胸口和快感后的余温微微发颤。

他伸手搂着林建白,在脑中询问,“我走了,这副身体的灵魂回来,他们以后的结局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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