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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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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声,双唇分开些许,低头看纤荨时,眼底已染了一丛火光。

纤荨被她瞧得俏脸通红,可她心里是欢喜的。

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只有在看着自己的时候,会露出这般渴望的神情。

牧白见她嘴角弯弯,不经意间露出欢愉的样子,心中爱极,俯着脑袋,又吻了上去。

“别……”纤荨拦住她隔着衣裳抚在柔软蜜桃上的手,红透了脸颊,低低的道:“我身上来事儿了。”

牧白手上顿了一下,侧过头亲她粉粉的脸蛋,声音柔柔的:“我也没要做什么,就是想亲亲你。”

纤荨横她一眼,水波流转,媚态横生。

牧白眼中的光芒压都压不住,她舔了舔唇,别扭的转了个身,乖乖躺在纤荨身侧,一伸手,还是将她捞进了怀里。

大绒地毯上是海蓝色的图腾双绣,屋子里已燃了地龙,熏得人暖烘烘的,两个人黏乎了一会,牧白已有些昏昏欲睡,她往下滑了些,将脸蛋埋在纤荨的颈脖里,柔滑细软,是最熟悉的香甜。

纤荨搂着她,眼里满满都是深情,感觉她的一呼一吸,都落在敏感的耳边,自有小夫妻间的旖旎缠绵。

时光脉脉,静好如昨。

却有几下叩门声,敲响了寂静。

周牧白正是将睡未睡之时,被响声惊扰,浑身微微一震,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沈纤荨的臂弯里,她抬起双眸,看到纤荨正垂着双睫,也望着她,嘴角噙了一抹笑。

牧白在纤荨怀里蹭了蹭,才扬声道:“何事?”

外头小丫头回道:“沈大人来了。”

牧白打个薄薄的哈欠,道:“让他到书房等着。”转而又把脸蛋埋进纤荨怀里,声线闷闷的:“怎的这个时候过来。还是赶紧给他寻一房媳妇吧,省得他大晚上的没去处。”

纤荨笑着捏她耳朵,“这时候天还没黑透呢。许是有什么事情。我猜,大约是京中二叔那头有回信了。”

牧白一听来了神,也笑道:“那你与我一同过去看看。”

大书房在前殿,离着后宅有些距离,天时渐冷,丫头们给她俩人穿上大衣裳,围了厚披风。

牧白不愿纤荨冷着,叫人抬了两顶肩舆过来。

思金将小手炉加了梅花饼子,塞进棉锦袋子里。纤荨接过来抱着,转头笑道:“哪用得着肩舆,廊下走几步就是了。”

牧白将她的白狐狸大披风紧了紧,牵过她的手,回眸浅笑:“孤王想坐肩舆,王妃陪孤王坐坐罢。”

纤荨弯了眼睛,随她出去了。

因着沧浪郡比瑞京要冷上不少,冬日里也会下雪的,大书房自然也通了地龙。沈岚擎着一盅热茶,站在屋子里看壁上一幅书法,笔力苍劲,书着“海纳百川”四个大字。

周牧白与沈纤荨挽手进来,跟着的丫头忙替她们解了披风,紧接着捧热茶的、递暖靠的,揭熏香的,一起一起的忙碌。

沈岚等她俩走到屋中,拱手行了礼,抬头时明显一怔。

周牧白未曾留意,沈纤荨却顺着他的目光,往牧白脸上瞧,只见牧白的唇瓣上,有浅浅几个小牙印,分明是自己方才咬上去的。

她的脸蛋一下子红透了,寻了个借口就要出去,牧白不明所以,拉着她低声道:“外头冷着呢,才过得来怎么又要出去,你若不耐烦我们说话,把小暖炉护在肚子上,在那罗汉榻里看书就好。”

纤荨跺脚,要说不说的。

沈岚忍着笑,上前解围道:“京城里寄来了家书。”他从袖袋中取出一封信,递过去,道:“伯父大人也修了一封书信寄来,说是陛下龙体欠安,礼部拟了圣旨,要招睿王回京。”

此话一出,周牧白和沈纤荨都顿住了。她们到属地不过一年多,怎的马上又要回京?

牧白想了会,皱着眉道:“这般说,只怕陛下的龙体,不只是微恙。”

纤荨却道:“家书是何时寄出的?”

牧白将书信递给她,她就着她的手看了一眼,露出解的神情:“圣旨向来是有专程出宫办事的公公送出的,父亲定是在康大人处确知了此事,才写信与二叔的家书一道发来,走得要比圣旨慢得多。何以家书到了,圣旨却还没到?”

周牧白与沈岚对望一眼,都沉寂下来。

将近年末时候了,本因是最繁忙时候,瑞宫里,百官都后在承谨殿,低声交谈。不一会,大内总管出来唱喏,陛下龙体违和,今日罢朝。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周牧屿早已悄悄回了京,公然露面时只说皇帝密旨招他回来,养病期间由他监国,事实如何,百官都只能暗自揣摩。

皇帝寝宫大门紧闭,内外有上百名侍卫巡守,见到文亲王,左右一致退避。

周牧屿的胖脸上冷冷一笑,伸出手,推开了寝殿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出差,提前更上来了。没来得及检查错别字,小伙伴们多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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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雨砸来地雷一枚;

一支半节砸来地雷一枚。

除了谢谢真不知还能说什么了。大冬天的,小小心意也能暖到心里。谢谢哒!

第151章事有蹊跷

黄幔子挂在玉勾上,流苏半垂着,皇帝的寝宫里,冰凉冷清。

周牧屿穿着一身亲王服饰,踏着九州履,走到龙榻前。

大内总管全敬安和太医院副院使刘允疏一道半跪下去,略低着声音请了安。

周牧屿眯着小眼睛往龙榻扫了一眼,低头看自己鞋尖上染的一点儿尘埃,漠然道:“皇兄的龙体如何了?”

刘允疏跪着答了,周牧屿也没听进去。

他挥了挥手,全敬安和刘太医磕个头,悄无声息的退出去了。

周牧屿坐在床沿边,压低了身子,凑近龙凤暖被中病瘦的男子,轻声唤了一句:“皇兄。”

周牧宸的双颊略凹陷下去,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眼底显出一片青黑色。

“皇兄。”周牧屿道:“我知道你醒着。正如你知道,我因何在这里。我再问你一次,玉玺呢?”他冷冷的眄他,却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道:“太傅当教导过你我,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皇城内外,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你的儿子,你的母亲,都被我掌控在手里。你还握着那块玉玺,又有什么用呢?你死了,不,是你驾崩了,孤王就是先皇唯一的亲生儿子。孤王也不怕告诉你,孤王是一定要登基称帝的。你交出玉玺,群臣会以太子年幼,请他禅位,孤王可以答应你,给他封地,保他做个太平王爷。可你若一意孤行,孤王的耐心……是没有多少的。没有玉玺,孤王一样可以登基,可你儿子的性命,你母后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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