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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也能想到舒清瓷在想些什么,于是抽出被舒清瓷拉着的手转而握住她的。
“小姐,你也别太忧思过重,人的心情是会影响身体的,你这般不时忧心,除了只会对自己的身体不益,于那些等着看小姐笑话的人而言起不了半点作用,反而让她们更加笑话小姐,以为小姐娇弱。”
叶晗月可不想看着舒清瓷还没嫁给侯昊炎,就这样每日忧心忡忡,如此总归有一日会向那书中所写的林妹妹那样,一病不起直至香消玉殒。
好歹是自己笔下写出来的女主,不论出于什么样的感情她也不忍心看她就这样死了。
舒清瓷笑了笑,倒也没再愁容不展。
夜色已经深了,舒家大院内唯一还亮着灯的几间房间也纷纷暗了下去。
第二日天一亮,清兰院的主子和下人就被舒老爷叫到了舒家宗祠,一并去的还有舒家其他的姨娘、下人。
叶晗月扶着舒清瓷站在祠堂内侧的右手边,这时,她才得了空去打量祠堂此时的情况。
只见祠堂正位摆放着舒家先祖灵牌,灵牌之下就是平日里用来供奉的长命灯和香案,此时舒老爷就站在香案后面,手里拿着刚点燃的几根长香。
在香案正前方的地面上,跪的就是二姨娘和舒初柔,看来昨夜舒老爷亲自下手并没有半点留情,二姨娘和舒初柔身上所穿的衣服上都是昨夜被鞭子打下的血痕,一道连着一道,纵横交错,看起来有些骇人。
舒老爷面色恭敬的对着灵牌拜了三下,然后将手中的长香插入香案上的香炉,之后,才板着脸转身看向了聚集在祠堂的众人。
“今日将舒家众人聚集于此,老爷我就是想当着舒家列祖列宗以及所有家人的面,休了跪地的这个毒妇,大家日后若是见了她,绝迹不可再让她进入我舒家的大门。”
休了二姨娘?
叶晗月有些没明白,之前二姨娘不是已经被赶出舒家了吗?难不成在这个时代被赶出家门也还算舒家的人?
真是怪异的规矩。
她偷偷撇了下嘴,再继续朝前看时,就见舒老爷已经写完一封休书丢在了二姨娘面前。
二姨娘面如死灰,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的休书,突然抬头对着舒老爷就哭喊出声。
“老爷,我好歹也为舒家生了个孩子,还帮着您打理了那么些年宅子,你怎么可以说休就休了妾身呢,这要我以后还怎么活呀。”
舒老爷嫌恶的看了二姨娘一眼,并未答话,而是直接黑着脸看向祠堂门口,语气低沉颇具威严的吩咐了一句。
“来人,将这个毒妇从正门丢出去,但凡有路过的乡民打听,就说这毒妇从此再不是我舒家人,生死都和我们舒家无关。”
二姨娘听着舒老爷这番冷酷无情的话,哭诉的动作当即就停了,她愣了一刻,随即又哭又笑、连喊带骂的被下人拖出了祠堂。
叶晗月没有去看被拖出去的二姨娘如何,她将目光挪到依旧跪地的舒初柔身上,自打舒老爷说出休了二姨娘的话来,这舒初柔就没再敢动过,只是叶晗月看的出,她此刻已不是昨夜那般的怔愣,反倒是在极力的隐忍。
正文第一卷作者变炮灰女配第一百一十五章上吊自杀
出了这样的事,换成她她也会先忍着保住自己。
“至于你,从今日起,你就好好待在倾云居给我抄女戒,抄到你何时不像你那个娘了,为父就放你出来。”
舒老爷眉头紧皱,眼底没有嫌恶,只有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来人,将二小姐关进倾云居,没有我的吩咐,谁要是敢偷偷放她出去,我就打断谁的腿。”
“是,老爷。”
祠堂休了二姨娘于叶晗月看来这件事应该算是了结了,如今少了二姨娘,舒初柔又被关了起来,她这心里也随之送了口气,所以,她陪着舒清瓷从祠堂回来后,这脸上的笑就没断过。
“小姐,这下好了,以后我们要是出了清兰院,就再也不用担心会突然蹦出了欺负人的了。”东儿冲着叶晗月偷偷笑了笑,然后说着话将手里的热茶放到了桌上。
“东儿,这话可别当着旁人的面说,得别人还以为我们清兰院的人落井下石。”
舒清瓷垂着眸子,面无表情的继续绣着手里绣了几日都被打断的刺绣,这是她打算送给侯公子的荷包,已经耽搁几日了,也不知侯公子会不会生气。
叶晗月看了她一眼,抬头对着一脸不明白的东儿撇了下嘴。
东儿一知半解的回看了她一眼,然后垂着头颇有些委屈的退了出去。
叶晗月见东儿走了出去,目光才挪了回来,抬手替舒清瓷添了些热茶,也没再说话。
日光西移,绣框中的图案已然只差几针就要完工了。
叶晗月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她不懂这些,故而看的只想打瞌睡。
“小姐、小姐……出事了。”
院子里突然响起一声惊呼,突兀异常,吓得叶晗月混沌一片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而此刻正神情专注的舒清瓷,自然也是被这声叫嚷吓得心头一跳,手一抖,这针尖就直接扎到了她的手指上。
“嘶……”舒清瓷皱眉抽了一口气,来不及看手指伤的如何,转头就朝着门口看去。
只见东儿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她似乎被什么事吓到了一般,脸色发白、腿哆嗦着直接跪到了舒清瓷面前。
“小姐,二姨娘在东城门外的城楼那上吊自杀了。”
“自杀了?”舒清瓷猛的站了起来,放在桌子边缘的绣框随着她的突然起身,悉数散落到了桌子下面,发出的声响让整个房间骤然静了下来。
“何时出的这种事,早上二姨娘被抬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叶晗月蹙眉看了舒清瓷一眼,眼底藏着些许担忧,舒清瓷这样震惊,她也不能不闻不问的,于是,她从衣襟里面抽出别着的帕子,上前一两步将舒清瓷还在缓缓冒着血珠的手指裹了一层,然后才低头看向跪地的东儿,将二姨娘的事问的仔细些。
东儿这才察觉舒清瓷的手指上还滴答着血,脸色一慌,恍惚间就想到定是方才自己冲撞了小姐,才使得小姐扎了手,滴出那么多血,可见扎的很深。
她想到这原就慌里慌张的神色显的更加慌乱了,一开口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