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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远走高飞,与姚真铭再无联系。
原主弟弟为此很是受伤,从此一蹶不振。
可分都分了,还能怎么样,日子得照过,学得照上。
原主也安慰弟弟,来日方长,他还年轻,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子,如今的事也早晚会掀篇过去,如果他放不下,可以以后找个时机把女孩子追回来。
可当时的姚真铭哪儿听得进去,他甚至偏执地责备原主,认为打胎的钱是从她这个姐姐那里借过去的,如果她不借钱,他不会带着女朋友偷偷去打胎,不打胎女朋友就不会大出血差点死掉,更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原主其实很冤,这件事她是有参与不假,可打胎大出血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也不想,她本来也是想帮弟弟和女朋友瞒住父母,毕竟现在还在上学,哪儿能想到自己最后却成了背锅侠。
也是从这时候开始,姐弟俩关系不再密切。
姚真铭干脆连学都不上了,辍学在家里的企业工作,父母怕他一蹶不振之后再外面做出什么混账事,只能妥协。
可姚真铭太年轻,性情浮躁,也根本不是个做生意的材料,连着败掉好多生意,和同事、公司前辈领导的关系也不好,得罪了很多人,甚至排挤走了几个中层领导。
他就像一颗老鼠屎一样搅合得家里的小公司不得安生,让所有人都给他擦屁股,让所有人给他造成的烂摊子尾。
如果是舒宁有这种儿子,早特么让他拾拾回家呆着当米虫了,在家吃白饭也好过到处惹麻烦。
可姚家父母偏偏不信邪啊,觉得自家的事业总要有人继承,姚真铭是唯一的儿子,那就是未来的继承人,这继承人当然是用来继承公司的,哪儿能被赶出公司。
姚家父母很坚持让儿子留在公司,哪怕姚真铭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哪怕女儿明明更有才华。
可姚家父母就是太“传统”了,他们觉得女孩儿不必这么辛苦,不必拼什么事业,所以始终不在意女儿是不是更有能力。
这原主自己的事业心也很一般,从小被父母宠爱,被父母那套“女孩儿是公主”的理论洗脑着,也不在意什么事业什么公司,毕业后男友一求婚,她就嫁了,嫁人后就做起了全职太太。
她这全职太太做了没多久,姚真铭也懒得再上班管生意,跟着也走了,他走得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一点预兆,留下一张纸条说去找前女友,人就不见了。
姚家父母为此伤透了心。
在他们看来,儿子怎么能走,公司得他继承,家里的担子得他这个儿子挑大梁,他走了家里怎么办,公司怎么办。
姚家父母很难过,拼命托人找儿子,一面还得顾着生意,操劳着忙碌着焦虑着。
某天,姚母在家炖汤,实在太累又想念儿子,就靠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一会儿会儿的功夫,灶台上炖汤的火却忽然灭了,老式灶台开始泄气,姚母在睡梦中无所察觉,煤气中毒身亡。
遭逢这等噩耗,姚父差点哭瞎了眼,再无心生意,整日惶惶。
原主本来是要回公司帮父亲打理生意,这个节骨眼上,却怀孕了,家庭观念及重的她选择留在家里养胎,没有去父亲的公司,当然,她想去也去不了,因为姚父知道她怀孕之后也不肯她来公司工作,只让她一心养胎。
可公司的生意总需要人打理,小老板走了,老板娘死了,老板本人也不管事儿,这生意还怎么做?没多久,公司团队散的散、走的走,再没多久,姚父干脆直接把公司关掉,提前养老。
好好一个中产生意之家,就这么四分五裂地败落了。
看得舒宁唏嘘不已。
以前那些世界里发生的事,多少还能找个因果逻辑和责任人,可姚也清的这个世界反倒说不清道不明。
家庭破裂怪谁?受打击一蹶不振的姚真铭?还是煤气中毒去世的姚母?
谁也不能怪。姚母煤气中毒是意外,姚真铭一蹶不振也是因为年纪轻轻经历打击承受不住,不能苛责姚母不小心,也不能指责姚真铭不够有担当,毕竟人人都可能因为一些打击失魂落魄。
公司没了怪谁?怪顾着养胎不管公司的原主?还是妻子死后神惶惶的姚父?
也是谁都不能怪。
原主出于养胎考虑才没去公司,站在她的立场当然不希望公司就此关闭。至于姚父,儿子出走,妻子去世,这样的双重打击下无暇自顾公司也情有可原。
姚家整个落败过程中,舒宁想来想去,也只能用运势太差也形容。
如果真要有人为什么事情负责的话
姚真铭,他要为他不负责任地搞大女朋友肚子负责!
年轻可以做错事,可年轻是做错事的借口吗?
吃禁果不带套,谁给他的勇气?!两千块打胎给他的勇气?
在舒宁看来,姚家的落败有点类似多米诺骨牌,一件事推动另外一件事,一步错步步错。
既然如此,那自然要从源头遏制住恶果。
再者,原剧情里姚真铭的女友打胎大出血,谁能保证重来一次的时候小姑娘不会再在手术台上出事?
大出血是闹着玩儿的么。
舒宁在了解这部分剧情内容之后,直接做出了一个决定。
不是怀孕了么?
生!
可姚真铭却在电话里炸了毛,一再强调他才大二,他女友也才大二,虽然他发誓他只爱女朋友一个人,毕业之后一定娶她做老婆,可还是学生怎么生孩子?况且生孩子就肯定会让父母知道,别说他们家,就是女朋友的家人也不会肯啊。
舒宁却道:“那我问你,该不该你负责。”
姚真铭:“我负责,我负责,我肯定负责,我会对媛媛好一千倍一万倍,什么都给她,什么都听她的,一毕业就求婚娶她,让她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姐,我们才大二!”
有些话电话里说并不方便,舒宁抬手看看腕表,“晚上有选修课吗?没有我们见面说。”
姚真铭:“晚上我陪媛媛上课。”
舒宁想了想,“那晚自习下了给我电话,我们网球场见吧,带上甄媛。”
姚真铭犹豫着:“……哦。”顿了顿,“姐,真,真的生下来啊?”
舒宁叹了口气,喝道:“你没主见,就听我的,我是你姐,我还会害你么!”
挂了电话,舒宁转身回宿舍。
已是大四,舒宁她们宿舍的人实习的实习、考研的考研,已经有两个搬出去住了,剩下舒宁和另外一个舍友,这个舍友还是考研的,每天早出晚归,一般情况下也只有舒宁在。
舒宁坐回自己书桌前,默默理了理现在的状况。
眼下她大四,有一个男朋友,没多久就会去家里的公司实习工作,甄媛怀孕了,姚真铭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