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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进出出的有什么意思?郎朗一边心里腹诽着,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想象杨洋捧着个手机,一边光着身子抽插着,一边对着自己胯下猛拍。
竟然还有点性感?
身后人抽插的频率又一次加快起来,肠道被磨蹭得发烫,身体里面一阵酥麻。郎朗闷哼着,脸埋进枕头里,却被掰着下巴转过头来,狠狠吻住嘴唇。
扭曲的姿势让他下意识夹紧了臀部,一瞬间肠道里那根粗硬变得更加滚烫坚硬了。“宝贝,你这是要夹死老公啊……”含糊不清的话语从唇齿间溢出,郎朗却一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又是一阵猛烈地抽插,快感直冲脑门,郎朗忍不住咬了杨洋的嘴唇,呻吟着冲上顶点的同时,也感觉身体里面被浇进来一阵滚烫的液。
杨洋射完之后,把瘫软在床上动不了的郎朗搂在怀里,躺在床上,略微有些喘。
两人起得本来就晚,这么一折腾,已经差不多中午了。白花花的阳光顺着窗玻璃溜进来,暖融融洒在赤裸的两个人身体上。郎朗靠在杨洋胸膛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心里一阵柔软。
腰部的酸痛更重了。郎朗揉了揉腰,白了杨洋一眼:“你也太狠了,我年纪都这么大了,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杨洋嬉皮笑脸地摸上他的腰:“那我给你揉揉。看你这么可爱,我忍不住嘛。”
有力的手掌按在腰上,比自己按摩要舒服多了。郎朗眯着眼睛享受着,问:“那你下午准备做什么?”
“下午啊……”杨洋想了想,低头吻了吻郎朗的头发,“下午做你怎么样?”
“去你的吧!”
郎朗抬脚踹了杨洋一下,被杨洋笑呵呵闪开。“说真的,看到你这么可爱,我就想把你抱在怀里天天亲夜夜……”按摩的位置逐渐变得暧昧了起来,大手像是通了电,摸在皮肤上,一阵酥麻。“都怪你,这叫一见郎朗误终生。”
郎朗被逗乐了,翻了白眼,把杨洋的手拍开,翻身起来进了浴室。临走前,扔了一句话:“我下午要练琴,你自己找点事儿干。有什么事等我练完再说!”
第3章练琴
杨洋昨夜熬夜熬得太晚,今日又早早起来做早饭,中午饭吃过早已是困得不行,环抱着郎朗的腰,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午睡醒来,自己已然是平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着毯子。想也知道是郎朗给他铺上的。
杨洋勾起嘴角,微笑。他就喜欢郎朗这样细心又会照顾人。和年长的人恋爱,这点格外让人心动。
屋子里响着澄澈的钢琴曲,杨洋听不出来这是哪首,只记得常常听到。他在古典乐方面并无涉猎,每次听郎朗谈什么肖邦莫扎特贝多芬,总感觉头大。但是,他只记得,每当看着郎朗那灵活的双手在琴键上游走,看着他沉湎在音乐的节奏里、忘却周遭一切的专注,他的眼神,便再也不能从郎朗身上移开。
杨洋起身,往琴房走去。门半开着,男人在夕阳中的剪影,下巴颏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刚刚洗过吹干的头发,落在额头前,软软的。郎朗闭着眼睛,沉迷在音乐的世界里,根本没意识到杨洋已经来了。
而杨洋,他微笑着,倚在门口,心醉于这百看不厌的一幕。郎朗柔和亲切的容貌,此刻显得格外优雅俊逸,仿佛远在天边,凡人根本触碰不到一般。根本想象不到,几个小时前,他还躺在杨洋身下,哭喊着求他用大鸡巴死自己。
想到这万人敬仰的钢琴王子只属于自己,杨洋眼神中的笑意不由更浓了。
一曲终了,郎朗手放在琴键上,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依旧沉醉在钢琴曲的余韵之中。杨洋轻手轻脚地走上前,轻轻从身后搂住他,在他脖颈上落下一吻:“这首曲子弹得真好听。我都听醉了。”
郎朗原本吓了一跳,发觉是他,放松下来,回头环住杨洋的脖子,任由他亲吻着自己的脸颊。“你醒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杨洋摇摇头:“是我想你想醒的。”
郎朗被他逗笑了:“就会油嘴滑舌,你梦里还想我啊?”
而杨洋,认真地点点头,捏着郎朗的下巴颏,手指点在他红润的嘴唇上:“我梦见你在这儿弹琴,我躲在下面给你吹箫,然后你曲子就越弹越好听,最后得了一等奖。好哥哥,咱要不然哪天试试?”
郎朗被他说得红了脸:“这怎么试啊,那么多人看着哪好意思!”
“那就今天试嘛,”杨洋笑嘻嘻跨到琴凳上坐下,“反正这里就我们俩。”
说完,他便解了郎朗那家居裤子的前扣,从裤子里掏出那依旧软软一根、乖顺地躺在他手里的性器。郎朗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推搡着躲闪,却敌不过这年纪轻的大男孩力气大又死皮赖脸。最终,郎朗放弃了抵抗,手放在了琴键上,瞥了他一眼,问:“你想听什么?”
“弹首色情的。”杨洋说完,从上衣肚子前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笑嘻嘻说,“我录个音,回头想你了就拿出来听听。”
郎朗白了他一眼,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按下了琴键。
谈的是德彪西的《亚麻色头发的少女》。这首曲子只不过是一首简单的印象派前奏曲,并无任何色情意味,郎朗之所以选择它,只是因为这首曲子弹奏起来节奏缓慢,曲调简单,杨洋在这儿捣乱也不大会影响他弹奏。
舒缓朦胧的钢琴缓缓响起。郎朗正弹着,忽然感觉下身一热,显然是那性器被杨洋含在了口中。
杨洋这口交技术当真了得,没舔两下,那原本安静低垂的性器便硬了起来,在杨洋口中勃起着,铃口还向外分泌着清凉的液体,自然也是被杨洋吞进嘴里去。
弹琴的节奏不由自主便快了起来。快感一波波袭来,琴声也越来越慌张。哪里还是印象派,简直成了野兽派!
最后一个音符按下去,郎朗已是受不住,手按住杨洋的脑袋,抓着这年轻男人一头乌黑浓密的短发,把他按向自己胯间。
男人的唇舌缓缓把那根性器吐出来,湿润润黏糊糊挺翘着的一根,暴露在空气里,凉丝丝的。
“小骚鸡巴都流水了,真好吃。”杨洋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那根勃起的肉棒,一边抬着头,坏笑着说,“想老公这样把你舔射,还是干你的小骚穴把你干射?”
触电一般的快感让郎朗无法自拔,他皱着眉,喘息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进出青年嘴巴的模样,止不住地兴奋,连头皮都一阵阵发麻。想都没想,话便脱口而出:“想……想老公吃我的骚鸡巴,舔射给老公吃……”
年轻男人满意地低下头,继续含住那流淌着汁液的龟头。然而这裤子却显得无比碍事,杨洋于是拽着郎朗的裤子,直接扒到膝盖之间,自己则跨坐在琴凳上趴下,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