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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吧!
她罕见的沉默倒又勾起薄三折腾折腾的兴致,他看着木槿憋的通红的脸轻轻一笑:“想吃什么?”
“啊?”木槿正在腹诽老板,根本没听到他说了什么,“什么?”
薄三斜睨:“你又琢磨什么呢!”
“没有没有……”木槿歪了歪脑袋,“我在琢磨晚上吃什么这个严重的问题。”
“唔,那吃什么?”薄三接话。
木槿面条泪:“我真的……不知道。”
这次倒是薄三轻轻一笑:“不知道,那就跟我走吧。”说着就拖着木槿下了楼。
*
木槿发誓薄三带她来的这个地方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是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地方。真不知道他哪里找到这么多小胡同里的四合院儿,车子七拐八拐之后,直接停到了一个院子前。
“下车。”木槿还在目瞪口呆,薄三就已经推开了车门。
木槿跟着他进了大门,探头探脑地朝里头瞧。院子不过是个寻常的二进深的四合院,只是瞧了半天,她终于狐疑地问薄三:“没人?”
“嗯。”薄三牵着木槿朝里头走去。
一过垂花门,木槿就惊在了当地,嘴因为惊讶张成了一个巨大的o。
薄三看她看的仔细,拍了拍她的脑袋轻笑:“傻了?”
“老板……”木槿目光呆滞,“这是什么?”
“唔。”薄三挑了挑眉毛没说话。
木槿吞了吞口水:“老板,现在几月几号?”
“二月十四号。怎么了?”
“二月十四号还是冬天吧老板!”木槿默默转过脑袋,用兔斯基的表情呆视着薄三,“可这个院子里头怎么是春天老板,你能否给我个合理并且不是太惊悚的解释……”
薄三微微一笑,眉目全部舒展,挑了挑眉说:“冬天里的新鲜蔬菜怎么来的,这里的花就是怎么开的。”
整个后院像是进了夏天,地上用天然竹木板铺出来,像个小花园儿。左右两侧没有厢房,倒是用竹子砌出个两个篱笆,爬山虎顺着篱笆蜿蜒而下,在灯光的照耀下流光溢的跳跃着,像极了绿色的瀑布。
两侧还有小从的灌木,开着小小白白的花朵,花团锦簇的好看。
院子偏左侧摆了个小木桌子,桌上两个高耸的烛台,烛火一闪一闪的跳跃着,却是不往左右两侧偏那么一丁点。烛台中间摆了一大捧大红色的玫瑰花,衬着洁白的、垂着流苏的桌布,却丝毫没有俗气。
只是觉得好看,梦幻般的好看。
木槿目瞪口呆的吞了吞口水,不自然的动了动脸,朝薄三一歪头:“老板,这是?”
薄三脸上带了淡淡的笑意,也不看木槿,朝桌子方向努了努下巴:“你过去坐,把外套脱掉。”说完,他就朝另外一侧走去。
“哎……”木槿下意识地出声喊他。
薄三脚下不停,回身朝木槿微微一笑:“木槿,坐。”
木槿还是不挪脚步,怔怔地看着薄三的背影。突然他手一动,原本吊在棚顶的灯“唰”一下熄灭了。
要是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木槿也真算笨的可以。她眨着眼看薄三一步步又朝自己走回来,脸上带着笑,对自己伸出一只手。
他的神色那样的温和,笑那样的好看。薄三恰好背着光,在远远的烛火映衬下整个人像是隐进了阴影里,唯独一双眼睛明亮有光泽,仿佛能够直直的看进木槿的心里去。
木槿也是一笑。她笑着转开了视线,朝着屋顶硬把眼睛里的湿意重新憋了回去,然后才翘着嘴角,把手放进了薄三的手心里。
他的手掌真是大,仿佛大的无边无际,满满的包了木槿,包了木槿的整颗心。那一瞬间木槿决定让自己沉沦这一回,在这样漂亮的地方就这一回,哪怕结果是粉身碎骨,也绝不后悔。
也许这一辈子,也只有这么一回铭心刻骨,浓墨重。
薄三帮木槿拉开了椅子,扶她坐好,帮她把衣服挂在椅子背后,又亲了亲她的额角,然后才起身坐去了对面。
桌上的玫瑰还在,在原本就红色的烛光下照映的越发红艳欲滴,一朵朵都好像在细细的叫嚣着美丽,幸福,我爱你。
木槿紧张的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傻傻的盯着桌上的花,扑鼻而来全是玫瑰浓郁的香气,像是小时候闻过的糖,甜丝丝的,好闻的不得了。
她仿佛也在这样甜的香气里醉了,心甘情愿的醉倒了。
薄清寒盯着木槿,木槿盯着花,花盯着烛火,烛火跳跃着庆祝幸福。
这样幸福的情人节,这样甜蜜的二月十四。
盯了许久,薄三终于伸手过来摸了摸木槿的脑袋,回身朝外头招了招手示意。木槿就见从前院里进来三位身着旗袍的小姐,一名撤走了玫瑰花,一名手中端着托盘,一名把托盘中的蛋糕小心翼翼地摆在桌上。
蛋糕其实也不大,只是花样繁复,点缀起来致美丽,溜边儿一圈小蜡烛,烛火一闪一闪地跳着。木槿傻傻的看着,这样俗气的情景,简直比tvb还tvb,比八点档还八点档,可她只觉得快乐。
最后三名小姐又慢慢退了出去,薄三坐在对面,双肘支在桌上,身体略微前倾,对上木槿的视线:“木槿,生日快乐。”
木槿一愣。
薄三又说:“我知道你一直过的是阴历生日,所以你的阳历生日只属于我。”
他一本正经地说甜言蜜语,仿佛连眼神都带着温柔,漆黑的眼睛里只看的到亮闪闪的光芒,如同九天繁星,璀璨夺目。
木槿只觉得心跳的太快,紧张的浑身都要绷断了弦。她故意轻松的笑:“你早说是过生日嘛,我还以为……”
话一出口,她才猛然发现自己说的不对。
果然,机会稍纵即逝,薄三把握的牢固。他连眼睛里都是笑意:“你以为什么?”
木槿脸一红,瞟了眼烛台上红彤彤的蜡烛,抿了抿嘴角不说话。
薄三倒也不着急,只是歪着脑袋打量木槿。他的视线从头发到眉,从眉毛到眼,从眼睛到鼻,从鼻子到嘴一一丈量过去,丈量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这样的美丽和静谧幸福究竟是真,还是假。
这样的良辰好景,看起来真的是再圆满不过。
庆生记
木槿盯了会儿薄清寒,倒是被他盯的面红耳赤不自在,只好干笑:“老板你怎么找了这么好个地方,啧啧,冬天还跟夏天似的,果然是资本家。”
薄清寒嘴角一抽,也盯着面前的蛋糕说:“不过是个旧院子合理利用了一下罢了。”
好不容易找着话题,木槿自然不放过:“老板你又骗我,谁家没事儿冬天弄个大棚来种花花草草?”
薄清寒明显不想跟她就这个事情进行深入探讨,朝蛋糕努了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