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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静淑的手,也舍不得替女儿戴上时下象征贞操的花穴环,只将那盛了巧环锁和钥匙的盒子交给女儿,让她交给夫君两人自行处置。
回到正房,晓云难耐担忧,王爷心中本就因女儿出嫁而烦躁不已,再看自己娘子如此不喜。“云儿,不如不让静淑嫁人吧,爷养她一辈子还不行吗?”自是不行,诚王不过是慈父之心作乱,说罢也只能搂了晓云上塌。两人抱在一处,耳鬓厮磨,也行了一回云雨之事。
大婚那日,宋子辰辞别父亲,到王府上迎娶郡主,同郡主跪拜了诚王夫妇之后,两人留下参加喜宴。这郡主大婚同平常女子出阁不同,虽说是入赘,这天家姓不可轻易而得,故而只是郡主后人随母姓而已,宋子辰并不改名。两人也不住在王府之中,当然也不会回宋大夫两进的宅子,只由诚王在两条街以外替女儿置下新宅,送与郡主夫妇二人。
然终究是入赘,这喜宴也是摆在王府之上,郡主也不如其他女子只能在新房里等待夫君。新婚夫妇两人同在席间吃过酒水之后,才往着新宅而去。
马车上,静淑靠着子辰怯怯地问,“子辰哥哥,我们不要先去宋伯伯……不去父亲那里拜见吗?”依着规矩,两人应在三日后回门那天去拜见宋子辰的父亲,然而静淑心善,只觉得万人皆喜,未有宋大夫独自一人好不可怜。
子辰心中有几分惊讶,一时不知这话是王爷教给静淑的试探还是静淑的真心,想来自己的小娇妻一向心地善良,又敏感,定是出于真心。“郡主想去吗?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再去?”
“子辰哥哥想去吗?”静淑睁着大眼望着子辰,直要把宋子辰看得硬了,此时哪记得什么父亲母亲,只想赶紧回屋操弄自己的娇妻,让她在自己身下哭才是正道,故哑着嗓子道,“郡主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明日再去吧。”
轿夫赶马也快,很快就到了两人的新家,小宅子虽不大却很温馨,大都按着郡主在王府中的院子而建。如此一来,静淑也不觉得过于紧张,直直被子辰拉着手进了新房。
“郡主,我们安置吧?”
“嗯,子辰哥哥……”静淑扯着自己的袖子不知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讲,“你可以不叫我郡主吗?”她不太喜欢听宋子辰如此叫自己。静淑曾撞到父王母妃欢好,虽不懂二人在做甚,却听得父王唤母妃娘子,母妃也怯怯地叫夫君。
“那郡主想子辰叫你什么?”宋子辰不等小妻子害羞,脱了自己身上的外袍中衣,又替静淑宽衣解带,直到只剩大红的肚兜和小裤。
静淑不知自己何时就被脱的衣不蔽体,羞着脸拧着腿。“叫,叫……叫静淑娘子。”
这声娘子刺得宋子辰下身肿痛,又怕吓着娇妻,只能将娇妻抱上塌,“那娘子可知要同夫君做什么吗?”宋子辰又脱下了静淑的肚兜和小裤,一边亲吻着静淑一边揉弄着挺立的椒乳。
“啊,哥哥,莫要揉静淑的奶奶。”静淑羞的快要哭了,那画片上的女子也这样被揉弄着,似还分开腿,把那入厕的地方透给夫君看,怪羞人的。
“娘子乖,再叫声哥哥。”宋子辰埋头咬了一下静淑的乳头。
“啊,哥哥,哥哥,莫要吃了。”静淑害怕极了,那春宫上,男子替女子含过奶头之后,女子就要替男子含那小解的地方,多羞人啊。然而静淑很听话地记得母妃说的话,若是不害怕也没有不舒服的话就听子辰哥哥的话去做就好了。虽然静淑觉得自己怕着含乳之事,却喜欢宋子辰,于是颤着手解开了宋子辰的亵裤。
“娘子在做什么?”
“要……要吃……哇,好大。”静淑摸到了宋子辰胯下的阳物,被这烫呼呼的大东西吓得丢开了手。
“静淑知道这是什么吗?”宋子辰耐足了性子,一边摸着静淑腿间紧闭的小缝,一边教坏自己的小妻子。
“不……不知道……”
“这个叫鸡巴,你把他舔湿了,他就会让你舒服的。静淑想要舒服吗?”宋子辰已有一指插进了静淑的小花穴,轻轻抽插着。他一改平日对郡主恭敬的模样,只想着教坏了小妻子,终有一天让她赤裸着身子跪在这脚踏上,嘴里含着自己的阳物,替自己舔弄。要把这小娇妻弄坏弄脏才好。
“淑儿怕,淑儿不要吃大鸡巴。”静淑觉得这淫秽之词如此咋耳不肯替子辰口侍,宋子辰也不急这一时,取了一条绢帕将静淑双手束缚起来,捆在床头。
“淑儿不怕,子辰哥哥将你捆起来是怕你伤了自己,只这一次,以后都不捆你,乖,好吗?”他分开了静淑的腿,见小花穴生的白嫩,没有一根杂毛,正是那闺女儿最好的颜色。而那细缝紧紧闭着,在鼓鼓囊囊的阴户上竟显出了几分淫靡之色。宋子辰直到女子初次承欢不易,故而向父亲讨了那开穴的油丹,此药并不伤身,浅浅放置在女子花穴口上,等含化了就容易接纳男子的大物了。
宋子辰将那油丹推进静淑穴口,欺身上前亲吻静淑的眼角。“乖乖儿,别怕,要是疼就咬我。”
静淑只觉得下身小解的地方烧的厉害,似有那羽毛在里头滑过,骚得自己想要尿尿。只觉得这样在床榻间,若是要求夫君放自己去尿尿,太过羞耻了,只能忍着。
“乖乖,子辰哥哥要进去了,你看着,这里是你的小穴。”宋子辰将静淑半扶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下身,又将抖硬的阳物放在穴口轻轻的磨擦,“乖乖,哥哥要用大鸡巴喂你的小穴了。”说着就不容静淑反抗,将阳物一寸一寸放进了静淑的花穴之中。虽穴里含着开身的油丹,却消解不了破处的疼痛,静淑被那撕裂的疼痛刺得流泪,却又不受控制地地阖动着穴口,按得宋子辰十分熨贴。
“夫君,我疼,呜呜……”静淑不懂男女床榻间如何求情,只会低低哭泣,然而这泪水正是最好的催情药,子辰一下干到了静淑最里头,“啊……啊!淑儿坏掉了,坏掉了。”初次承欢的女穴不懂潮吹,但静淑被刺激得不轻,竟是这样就失禁了。那弥漫在床榻间的尿骚味正时时提醒着静淑自己管不住尿口,如那孩童般尿床了。
宋子辰没想到自己妻子如此敏感,害怕这样吓到了她。只能抽出肿胀的阳物,又解开了静淑的双手。
“都是哥哥不好,乖乖别哭了,别哭了。”听着静淑小声抽泣着说坏了坏了,宋子辰心疼地抱着她,“没事的,都是哥哥不好,静淑没有坏。乖,都是哥哥不好。”
这新婚之夜,新嫁娘承不住大物,只能在夫君细声的安慰和怀抱中,抽抽噎噎地睡去了。只留那新郎挺着阳物半晌不得安眠。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番外(二)外书房打臀尖肉新嫁娘尝大物什(bg+h)
新婚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