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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嘉宾们尽情地宴饮作乐。香槟开了一瓶又一瓶,酒杯从未见底,跳完一支舞乐队立即奏响下一首曲子,舞池里挤满了笑容洋溢的年轻男女,旋转翻飞的舞裙组成了盛放的缤纷花海。
婚礼庆典的主角早早离场了。毕竟是新婚夫妇,宾客们都表达了善意的理解和美好的祝福。
婚车载着新人驶离了喧嚣的宴会,一路畅通无阻地行至婚房。新居宅邸是辛家准备的军区住房,这一带地区是军部高级军官聚居的地方,军部在女王的城市中毫不客气地划出了一片领地,只有军部的相关人士才能出入此地。
站岗的门卫是荷枪实弹的军人,两边的军人齐齐向婚车行礼。辛丰翎在婚宴上喝了许多酒,心情十分不错。到家以后,辛丰翎搂着易维清的脊背和腿弯就这样把人抱进了宅门。
辛丰翎不喜欢自己的领地被外人侵占,所以没有雇佣任何管家或是佣人,偌大的新房中只有他和易维清两个人。
这样很好,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辛丰翎把易维清抱进主卧室,往床上一丢,伸手就要脱他的晚礼服。
易维清忙道:“等等,我自己来吧。”说着,乖乖地摘掉了沉重的头饰,又慢慢拉开身侧的拉链。
“好。”辛丰翎低沉地笑了,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领带和军装的扣子。
在他强势而富有压迫力的眼神中,易维清褪去了全部衣装,仰面躺倒在宽大洁白的床榻上。
房间没有开灯,清浅的月光自窗外倾泻而入,半开的窗帘在地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宛如海底随波摇动的水草。
易维清光滑雪白的身体生出了美丽的光晕,他立起纤细的双腿,膝盖向两边缓缓打开,隐藏在腿间的秘密花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辛丰翎眼前。
辛丰翎的笑意更深了,他爬上床缓缓地逼近易维清的腿间,还道:“你比我想象的要热情。”
易维清垂下眼眸微微一笑,辛丰翎被他的笑容晃了晃神。眼前这个单薄的少年是如此清纯美丽,宛如不染尘埃的雪山。可他那对漆黑的眼眸仿佛诱人堕落的深渊,具有致命的吸引力。也许,传说中爱欲与黑夜的恶魔不是什么冶艳妖异的蛇蝎美人,反而长着这样一张楚楚可怜的纯美面容吧。
辛丰翎握住易维清纤细的脚腕把他笔直的长腿架在肩上。易维清笑眼盈盈地斜睨着辛丰翎,看这个霸道硬朗的军官在自己腿间低下那不可一世的高贵头颅,看他用发号施令的舌尖舔舐自己翕张不停的娇小穴口。
“啊……嗯……”
易维清仰首发出了迷离的低吟,辛丰翎抓住他挺翘的臀部不断揉捏,舌尖变着花样戳弄柔软的穴口。
“辛丰翎……唔……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辛丰翎用尚未摘掉的黑色手套擦了擦唇角晶莹的液体。他抬起头,正好看到易维清努力地伸长胳膊把指尖插入穴口。
“原来你是一只饥渴的小馋猫啊。”辛丰翎低低一笑,起身解开了军装的皮带。
易维清细心地开拓着自己的花穴,纤细的食指和中指向外打开把肉花撑出一个空洞,一缕凉风灌进高热的甬道,引起他全身战栗。
易维清看着辛丰翎褪下底裤再度逼近自己,新娘的眼神是那么迷离,嗓音却出奇地冷静。
当辛丰翎扶着性器试探着要插入时,易维清一字一句地说:“辛丰翎,你知道吗?我的这个地方,已经被他进入过无数次了。他的那根东西勃起以后特别硬,从龟头到根部,慢慢地捅进我的这里,一次又一次……”
辛丰翎先是愣了愣,当他注意到易维清看似迷醉的眼神中潜藏的挑衅时,辛丰翎危险地笑了,低低地骂道:“你这个小婊子。”
易维清软软地躺在床榻中,慵懒地回道:“婊子的丈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辛丰翎脸色一沉,一把掐住易维清的脖子把他翻了个个儿。易维清尖叫一声,天旋地转之后不得不趴伏在床单上。
“你说的没错,我是个混蛋,混蛋配婊子不就是天作之合么?”
辛丰翎单手提起易维清的窄腰。易维清挣不开那结实有力的禁锢,辛丰翎腰身一沉,坚硬而粗大的性器一瞬间全部捅入了狭小的甬道。
易维清咬紧牙关闷哼一声,下身撕裂的痛楚让他全身冒出了冰凉的汗水,抚摸的触感更加滑腻湿润。
辛丰翎大开大合地干着毫无反抗之力的易维清,每一次抽插都把性器尽根拔出再尽根没入,肉体的拍打声和痛苦的呻吟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之中。
辛丰翎的进出格外顺畅,易维清猜测是穴口撕裂的伤口流血了,这个混蛋就把血当成了润滑剂。最可怕的是,他的身体深处涌起了激烈的情热温度,简直像是自己从辛丰翎毫无怜惜的性爱中获得了快感。
这怎么可能呢?易维清咬住了手背,压抑着不发出孱弱的呻吟。辛丰翎却敏锐地注意到了新娘的变化,他伏下身,凑到易维清耳边道:“你的叫声变了呢,是不是发情了?你知道吗?你一直扭着腰往我的玩意儿上撞呢。”
“唔……我没有……”
易维清撇过头不要去听辛丰翎蛊惑人心的话语,却刚好把后颈暴露在敌人眼前。失去了长发的遮挡,omega腺体就那样不知羞耻地展露在外。辛丰翎毫不客气地咬住了腺体,易维清闷哼一声,感到辛丰翎猛烈的雄性气息占据了自己的全部身心。
易维清青涩的嫩芽在床单上吐出了华,辛丰翎完成了对新娘的标记便掏出军装口袋里的雪茄熟练地点燃,一边继续在新娘身上发泄情欲,一边惬意地吞云吐雾。
易维清高潮之后身体格外敏感,辛丰翎不加变化的猛力抽插让他十分不适。揪着床单往前爬了几寸又被拖回原地,易维清有些恼怒,转过身正要发作,刚好看到辛丰翎夹着雪茄看着自己的脊背,一副默然沉思的模样。
易维清心中一紧,色厉内荏地质问:“你想干什么?”
辛丰翎低低一笑,从容地答:“我想给你烫个疤。要是你以后敢背着我出去鬼混,那么你的野男人你的时候都会看到这个疤我留给你的疤。”
“不!啊”
还未待易维清挣扎,辛丰翎就闪电般出手,把犹在燃烧的雪茄狠狠摁在雪白莹润的脊背之上。
辛丰翎下手格外狠辣,不管易维清怎么哭叫他都没有分毫犹豫,直到雪茄熄灭再无烟雾飘出才撤回手。
皮肉烧焦的味道漂浮在空气中久久不散,易维清几欲作呕,恶心得快要把内脏呕出来。除了恶心以外更多的是疼痛,大颗大颗的生理泪珠涌出眼眶,易维清疼得直掉眼泪,恨不得把那块皮肤扣下来。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辛丰翎的目光格外冰冷阴鸷。见易维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