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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封面,悠悠的说道:“军阀就是新的贵族,那些三教九流永远不会有出头之日。”
“我们都是三教九流啊,或许你说的对,但我并不相信这是永恒不变的,至少我在英国的时候看到了社会的富足和相对的平等,每个人可以接受同样的教育,虽然社会上还是存在不平等,可总有一些人能凭借自己的能力脱颖而出,这样的国家就是有希望的。”梁公子赞成的是孙大总统的三民主义,大力的发展民族工业,作为商人他们能从中获利,这也是情有可原么,谁不会为了自己的阶级发声呢?
贵公子这才打起神来,连忙追问:“你认为中国能成为那样的国家吗?”
他皱紧了眉头,叹息着:“以前我认为可以,至少未来有希望,不过现在我真的很怀疑!”他们做票行的生意遇到诸多问题,给地方政府上供,给军阀上供,就连那些权贵也要尽力的巴结,而且每次换了主子,所有的过程都要重演一遍,这让昆汀和他都疲惫不堪。
☆、犹犹豫豫
贵公子这才打起神来,连忙追问:“你认为中国能成为那样的国家吗?”
他皱紧了眉头,叹息着:“以前我认为可以,至少未来有希望,不过现在我真的很怀疑!”他们做票行的生意遇到诸多问题,给地方政府上供,给军阀上供,就连那些权贵也要尽力的巴结,而且每次换了主子,所有的过程都要重演一遍,这让昆汀和他都疲惫不堪。
“我觉得那是很遥远的事了,到了我们满人都能被平等对待的时候,这个国家才是真正的好了。”贝勒爷设想着,或许他是看不到那一天的到来了,如今很多满清贵族都和他的情况差不多,甚至更多的则是糟糕,他们被国家所抛弃,多数没有一技之长无法自谋生路,要么就是不被采用,像他和载鸿这种还是相当幸运呢,而眼前的男子就是他们的贵人。
梁公子站起身,走到他旁边,扶住他的肩膀道:“咱们别聊这么伤神的话题了。”说完就拉起他的右手,在手背上轻轻吻了一口。
载有些不好意思,只得缄默不语。
“即使你是男子,我也不会犹豫,事到如今我只想和他人一样,享有公平竞争的权利,无论你的天平最终倒向哪方,我都不会改变初衷。”他将载拥入怀中,摸索着这幅单薄的身躯,一股股的香气让他心情愉悦,甚至还会兴奋,像他这种不会轻易被打动的人竟然也快要按捺不住了。
“我和你想象的不一样,而且我已经有家事了。”或许没成婚前,他还有胆量尝试,但现在他没有这种勇气,更何况如果他们真的坦诚相见,对方因为自己这种身体吓得落荒而逃该如何是好?
“周君誉呢,您也和他讲了这些,我看您没有拒绝他吧?”年轻的商人努力压制着妒火,可是贝勒爷一脸无辜的表情却让他生不起气来。
载为难的皱起眉头:“因为他太了解我了,我没有办法拒绝,可是你不同,我希望在你面前保持完美的形象,至少是作为一个端端正正的男子。”
梁公子无法理解,但是他能察觉对方是抱有喜爱之情的,只是有什么原因让贝勒爷没办法接受自己。他将喜欢的人抱起,柔声道:“让我们最快了解对方的办法似乎只有一个。”
载彻底愣住,他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直截了当,他慌忙说道:“不,这太不妥当了。”
梁公子根本不听,就抱着他进了书房里面的小卧室,关上了房门。
两人滚在床上接吻,进攻的男子就按捺不住的脱去了贝勒爷的衣裳,一切的过程是如此的顺利,没有丝毫的反抗。
载拽过被子,遮挡最后一道防线,双颊羞红,他咬着下唇用微弱的声音说着:“今天的事你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半分,你要向我保证!”
梁公子温存的笑了,他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答道:“你以为我是那种拿床上的事吹嘘的渣滓么,我当然会严守秘密的。”
贝勒爷这才放下心来,掀开被角,将那异于常人的地方完全展露,心却扑通通的狂跳,等待着最终结果。
围观的人完全惊呆,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像欣赏一件名贵瓷器一般的看着,甚至不敢伸手触碰,原来这才是载不接受自己的理由,他不禁松了一口气,微笑着问:“还没有让他碰过你吧?”
贵公子摇头,每一次他都在最后关头刹闸,因为他还没有决定好是否要迈出这一步。
“我没有和男子的经验,就怕让你感到不舒服,现在我反而很高兴,你是可以接纳我的……那么我可否要求得更多?”他瞬间就生出了对载的独占欲,不希望和任何人分享,他想要听到保证。
载不解的眨眼,却不知道如何发问。
“和他断了,不再和他来往,我只想你属于我一个人。”说完攻方就缠住可爱的人再次接吻,另一方面则想趁着对方分神的功夫长驱直入,以后患无穷。
梁总经理的话语在贝勒爷心中萦绕,命令一般的,但凡男人都想要独占自己喜欢的女子,哦,他还是被当成女人了!
“我做不到……对不起!”载讲完这句话便轻轻的推开了梁公子,虽然他有时候挺烦小君的,可要和此人从此绝交,他大概办不到。
攻方很懊恼,一把将瘦弱的人抓回,按在身下:“他有哪里比我强?”
“他的确很多地方不如你,脸皮厚,谈吐粗俗,可是他不会硬逼着我做决定,他虽然也想睡我,但却一直在忍耐着……等着我做抉择,不怪你,你还是太年轻了。”载娓娓道来,虽然他心里有点儿后悔,如果单从延续子嗣这方面来考虑,的确再没有比梁宇更合适的人选了,但就是因为自身得天独厚的优势才让此人目中无人,他不想让孩子继承这种性情。
梁宇这才意识刚才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他们才刚渐入佳境,怎么就能着急的让对方海誓山盟呢,果然是他太幼稚了。
“我回刚才的话,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贝勒爷坐起身,慢慢的穿衣服,低声说道:“我们应该冷静下来,既然你我都不是草率的人,那就更该考虑清楚。”他觉着自己也很愚蠢,怎么能因为想要个孩子就要和梁总经理睡觉,他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再也没有余地了,恐怕日后他们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宇舒了口气:“好吧,我送你回去。”他这才做起来穿衣服,可是贝勒爷已经穿好皮靴准备出门了。
“不用了,我自己叫车回去!”载想避尴尬,索性逃之夭夭。
出梁府后,贝勒爷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往西打磨厂平野的住处,他想弄清楚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孕,因为和男人睡觉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