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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你把他杀了?”载于心不忍,就算是好色之徒也罪不至死。
“他跑了,难道你对洋人有兴趣?”周旅长边开车边问。
“少说两句行吗,我只不过是觉得他不像坏人罢了,再说他也没把我怎样!”载不耐烦的瞥了此人一眼,闭上嘴的时候某人是个高达挺拔的英俊军官,可一张嘴就变成了兵痞!
“哦?我还以为……那就好!”周君誉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他本来并不打算问载那么敏感的事,愿意把它当作一辈子的秘密不再提起,但看来那洋人没把贝勒爷咋样,应该是还没来得及下手。
“他是个讲信誉的人,我说暂时不能让他碰我,他就忍着自己解决。”就像当初小君对他一样,也是等了很久才下手的,也不能说人家就不是好男人。
“他是想赢得你的好感,让你乐意接受他,和我当初一样,男人的小九九儿及不上女人一分,就那几个套路!”他说完就后悔了,因为载在狠狠瞪自己,要命,他怎么就把老底儿掀了呢?
“我对你是苍天可鉴,海枯石烂永不变心!”军官赶忙补充……
☆、心甘情愿
来到周旅长在英国大使馆附近的别墅,载就被眼前的建筑物吸引了。
虽然别墅只有三层,面积不大,但白色的窗户和红色的墙壁却相得益彰,瓦蓝的屋顶在阳光下显得鲜艳时髦,院子的小花园和水池有专人照看,光仆人就有四个,站岗的卫兵院门口四人,后门四人,还有两人住在宅内随时听候差遣。
载自然是被安置在主人的卧室,周君誉还喊来了裁缝,要为贝勒爷赶制几套新衣,又让仆人去附近采购食物和日用品,自己则亲自列出条目,以下人买错了。
随后旅长就去军营做事了,到了傍晚才回来。
载正坐在卧室里看书,听到他推门进来,就问到:“你吃饭了吗?”
“还没,咱们一起吃,把饭菜端进来,我们不下去吃了。”周旅长对门外的仆人喊,他忙不迭的换衣服,把军装脱下换了蓝色的睡衣,习惯性的吻了载的嘴一口。
“床很舒服,我睡了一白天。”贝勒爷说完就放下书,望着身边的男人温柔的笑了。
“英国订做的,当然舒服了,之前我说让你来也是想和你一起睡。”他说道,终于可以毫无戒备的和载在一起了,从前他们在书房办事,只要一听到有动静就马上停下来不敢继续,如今再也不用担心了。
“我想要个孩子!”贵公子低着头说,如果能天天在一起,应该会很快有孩子的。
“我努力,保证不让你闲着!”他心里高兴得很,捏了捏贝勒爷的脸蛋儿,不由得又感激起黑衣帮的洋人来了,若不是英雄救美,自己能有这好待遇?
饭后,两人洗了澡,就急不可待的除衣上床。
但刚开始渐入佳境,周君誉就抱怨上了:“换地儿吧,床太软了,使不上力。”
载点头:“嗯!”他也觉得不自在,还是书房里的罗汉床好。
君誉抱起贵公子把战场移到了贵妃椅上,立马提枪而入,只是微微播弄了几下,载就面色潮红,全身发热了,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两人的身影重叠为一体,在灯影下摇摆不停一切就像是做梦,载恍惚的眯着眼睛,还不大明白发生了什么似的,当他的男人离开自己,他才慵懒的“哼”了两声,刚才居然不痛了,不仅不痛还特别爽快!
“都不用教那里就会伺候男人,一点儿不剩都吃下去了,用不了多久我准让你有!”某人戏谑的笑着说。
贝勒爷害臊的用手臂遮住脸,想辩驳,却羞于启齿。
君誉将他抱回床上,两人盖上被子相拥而眠,半夜醒来又做了一次,依然是郎情“妾”意,好不快活!。
不过,每天早晨军官离开家,他就又得一个人呆着了,无事可做的他只能看书,和之前不同的是,他被幽禁的地方活动范围更大,在洋房里随便走动,还能去花园里散步,就是不允许他出门,说不定那个危险的家伙还在暗中盯着自己伺机下手呢。
在天津住了三天后,小邺子带着日常的用品和衣服从北平刚来了,华容一听丈夫被人绑票,让周旅长救出,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还让冯邺拾了些东西送过去,如有其他需要再让她去置办便是,自己则回娘家住。票行那边也告了假,还是载亲自打电话和梁总经理讲的。
“主子,今天三贝勒还来家里探望了,问您是否安好。”冯邺忙着帮他拾衣柜,随口说道。
听到弟弟来家里,他的心又是一阵揪痛,他们原本就不是兄弟,又何苦还以兄弟相称,倒不如断了来往的干净。
“我这里有些礼物,你回去捎给载鸿,都是君誉买给我的,但是我用不上。”载从储物柜里拿出面霜,法国香水这类的高档货,放到了桌上。
“周旅长够用心的,他对您是真心的好!”冯邺微笑着说道,他怎会不知道主子和军官相好的事,也就是福晋还蒙在鼓里呢。
贝勒爷坐在床头,悠悠的叹息:“我自然明白,只是我已有家室,他又未曾婚娶,这么不明不白的同住,时间久了,恐遭人非议。”。
“您想得太多了,换做是我就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爱说说去!”小邺子说完便看到旅长归来了,穿着军装的男人还真的潇洒。
“呦,不放心你们家贝勒爷来探望了,留下来吃饭吧,我今天请了洋人厨子,给你们做意大利菜。”他挺喜欢这人的,手脚勤快,还特别有眼力架,不愧是在宫里做过事的,要不他也找几个太监来做仆人?。
“这是我应当应分的!”冯邺放下手里的活,忙过去帮周君誉换衣服,把军服挂起来,又拿来了拖鞋。
“小邺子这几天住下了,宇让他帮董事长做事,这边的马场就要开张了,挺忙的,我也得做账。”载说道,梁总经理说给他放假,但工钱照样发,所以他就在这里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你要在天津的话没问题,也过去棒棒忙吧,我派人守在票行,不会有人敢向你下手的,你们票行就在租借边上,巡警和领事馆都会照应着。”周旅长看得出来,人家整天在家里呆的心烦。
贝勒爷听了这话,很是开心:“那我给宇打个电话,说我先在天津做事了。”
周君誉换了睡衣,撇嘴道:“叫得还挺亲热,你两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又来了!”载无可奈何,能做的,不能做的,他和这个统统都做过了,难道这样也不能让此人放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