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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穿着肚兜在房里同时和两个男人调笑。
梁公子无可奈何,不禁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他何时才能和淑斌独处,莫非最后他得灰溜溜的腾地方?
秀姑见他喝得郁闷,便抱着他的肩膀,在他脸上亲了几口,笑眯眯的说:“您怎么愁眉不展的,是我的酒不好喝,还是菜不好吃?”
“哪儿的话,您的酒香,菜也好吃,人也风骚!”他用市侩的言语恭维,这小寡妇有两把刷子。
刘淑斌搭住宇的肩膀,贴着耳际柔声问:“夜还长着呢,你就这么急么?”
梁公子扭过脸,耐不住性子的答道:“我当然急了!”
秀姑掩住嘴巴嗤笑,忍不住想逗弄他:“那不如咱们三人一同就寝,我一人伺候您二位,要么您还有其他的玩儿法?”
“这个提议不错!”刘老板竟然随声附和。
这倒是让梁宇为难了,他只能无可奈何的喝酒,虽然阅人无数,但和多人一起睡,他倒是未曾尝试的,要不要为喜欢的人踏过禁忌之门呢?
看到宇脸色煞白的窘相,淑斌终于不再闹腾了,他对秀姑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她回避,秀姑就穿好衣服撤去酒菜识趣的离开了,他还亲自插好了房门。
梁公子终于放下了心,高兴的说:“就知道你不舍得让我孤灯独坐,你可真是我的心头肉儿啊!”
坐回到炕头上的刘淑斌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要不从了你,你还不得天天蹲在戏院后门不让我回家?”
“别找辙了,你车夫都和我说了,有不少人蹲戏院门口呢,还不都让你打发了,我是你第一个的男人,也期望是最后一个。”说完他就急不可待的把美人推到床上,狂热的吻起来。
刘淑斌被他亲得双颊微红,却不忘了正事,侧身闪避着说:“等等,你说能安排我和哥哥见面,能找到隐秘的地方吗?”
梁宇马上停了下来,抱着心爱的人说:“待票行关门后,我约载在二楼等你,虽然地方小,可也在租界区内,相对是安全的。”
“那你得答应我,除了我哥不能带其他人,我们碰面的事也不能和别人讲,就连那个军官也不能知道。”除了梁宇,他不相信任何人,他觉着哥哥被绑票必然是有知情人了解到□□了,越是这时候越得小心。
“好,我一定办到。”他满口答应,手里却忙着帮刘老板脱裤子。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时,淑斌却犹豫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若我有了你的骨肉你会善待么?”
宇立马拍着胸脯答道:“那是自然,我疼惜还来不及呢,你莫不是在怀疑我的真心?”
“我并非完全的女身,不能和你做夫妻,要养育子女岂非易事,我们要考虑清楚提前做打算,若我有了身孕就不能再唱戏了,还需要人照顾,说不定我爹还要找你麻烦,你都能应付么?”他不禁担忧起来,这不仅仅关乎金钱,更多的还是责任。
梁公子握住他的手腕,温存的答道:“你我相识时间太短,也难怪你会有顾虑,但我并不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你为我家唱堂会这么久,应该略有耳闻吧?”
刘淑斌默默点头,在别人口中,梁宇是个聪慧勤奋,见识广阔的潇洒商人,既大胆又讲诚信,口碑好得不得了。
“你是我爱恋的人,若真的为我诞下儿女,我理所应当的照顾他们,他们也有继承我家业的权利,当然,更重要的是你,你能不能常伴我左右?”他要的不是几夜风流,也不是生儿育女,而是淑斌的人。
“痴人,你以为在说戏么,不难为情吗?”刘老板心里热乎乎的,虽然他也知道海誓山盟总是赊,可人深陷情网是分辨不清的,他又何必吹毛求疵?
“不难为情,为你说再多的情话也是不够用的!”说完动人的情话,梁宇就如愿以偿的抱得美人,尽享极乐。
第二天,梁公子按照约定前往天津,见到了载,听说贵公子要在天津票行帮忙,也很是高兴,中午吃了饭,他就把载叫到自己房间里,把刘淑斌的事和对方讲了。
“明日晚上八点,你就在我房内等候,他会乔装而来与你见面,这件事你不能和君誉讲,是淑斌反复嘱托我的。”他神神秘秘的讲道,对于自己之前所说的一切,对面的人表示无比的震惊,似乎不敢相信。
载连忙问:“我爹呢,他不来吗?”
“他就是不想和你相认,说是为了你们安全考虑,老人家都比较固执,不过淑斌倒是很想见你。”爱屋及乌,更何况载也曾打动过自己的心,他自然想让兄弟俩相认。
贵公子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我现在心情无比复杂,有些怨恨我爹,虽说我是和母亲在一起,但她没几年就过世了,我一个人呆在亲王府十分寂寥悲苦,他却从未现身来见我!”
“后来他不是还为票行做了祈福么,他是想看看你是否安好,之前大概是怕人认出来,所以才刻意回避的。”他为道长解释,主要是为了安慰对面的人。
载怅然则怅然的说:“不过我都已经成家立业了,又有能糊口的营生,想来也不应该不满,这倒是对不起养育我多年的阿玛,凭什么一个毫无关系的人还能分得一份财产?”
“或许因为他很爱你额娘吧!”梁宇猜测。
贝勒爷摇头:“阿玛不是那么宽宏大量的人,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其他理由的。”这件事只有等到和父亲见面,他才能问清楚。
☆、偷袭
第二天晚上,票行一改白天的繁忙,打烊了。
载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二楼老板的房内等候弟弟到来。
过了九点,梁公子果然领着一个人回到了房间,来人戴着礼帽和墨镜,身着黑色貂皮大衣,身材和自己差不多,一进来就带着股香味儿。
刘淑斌见宇关好了门,才敢摘下帽子和墨镜,心情激动的走过去,抓住了哥哥的双手:“哥,我是淑斌,这些年我没有一天不盼着和你相认的。”
看到和自己一样的弟弟,他百感交集把淑斌搂紧,亲热的叫着:“我也盼了一宿,我的好弟弟!”再也不用疑惑,彷徨了,这位伶人就是亲弟弟无疑,而那位仙风道骨的刘道长就是他们的生父。
兄弟俩抱在一起说了很久的话,才坐到了床头,梁宇则忙着给他们煮咖啡。
“莫要怪爹,他不和你相认也是有原因的,他想让我们都平平安安的,额娘其实……并非病故,而是被那些奸人所害,额娘为了维护我和爹,死也不说出我们的下落,让哥您受了这么多年孤独之苦!”看着和自己容颜一样的载,刘老板很是心酸,他也管不得父亲的责罚了。
载拉着弟弟的手,温和的说:“莫再说这些伤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