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3
蜜意。
丁二虎咋舌:“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哥,你该找个嫂子了。”他哥要被降住,就没人再训他了。
丁大胆瞪眼道:“我看你才是该早些成个家,你这毛躁的性子。回锦阳就相亲!”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待牡丹谢尽,绿衣渗透城闱,眼热的夏日便来临了。
躺了个把月,舞儿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软了,终于能自在行走了,却又犯了难。
“走走看。”连祈见她坐在那里勾勾脚趾头,却不动弹,伸出手去,“来。”
舞儿扒住他,屁股都没离床。连祈干脆将她托起来,往地上放。
“腿伸直。”
“……疼!”
连祈摆弄了半天,也出了一头汗,见她挂在自己身上缩着脚,死活不下地,也无奈了。
“大夫说骨头都长好了,不疼的。你难道想一辈子坐推椅不成?”
舞儿有些可怜巴巴地央求:“再等几天吧,真的疼!”
连祈知道她这是许久没走了,过不了心里那关,虽然不忍,可由着她只会越来越胆怯。神色依旧温柔,语气却半点不容情。
“不行,你不下地怎么能知道恢复得如何?若骨头长歪了可就变成瘸子了。”
“我不介意。”舞儿全不理他的吓唬。
“我介意。”连祈在鼓起脸颊之际又转了语气,“我可是还等着舞儿再为我跳一支舞呢,若成了瘸子,岂不是毕生抱憾。”
舞儿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可还是不敢下地。
连祈耐心地劝:“我揽着你,疼就抱你起来,好不好?”见她不语,便当默认了,将罗袜绣鞋一一套好,撑着她大半重量,让她慢慢着地。
舞儿试了几次,每次都是脚尖一触就“哎呀哎呀”直叫,连祈好气又好笑,只能暂时放弃,坐下歇口气。
丁大胆扯着嗓门走来,“连爷!您上次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您去瞧瞧?”
“什么东西?”
连祈见她好奇,故意道:“不给你瞧,你就只管坐着。”
舞儿扬起下巴,还不稀罕了。
连祈也不让丁大胆多嘴,还指使下人不准推她走,径自去后院了。
舞儿自己转着椅子,卡在门槛边出不去,一脸的郁卒。
(渐渐找回了手感,又想吃肉了……)
试试看结实不结实(h)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popo原市集
feise
试试看结实不结实(h)
丁二虎不知从哪儿逍遥回来,从月洞门经过的时候,瞧见舞儿盯着门框犯难,赶紧乐呵呵地跑过来帮忙。
“舞姑娘要去哪儿?”
舞儿眯了眯眼,伸手一指,“后院。”
“得嘞!”丁二虎哼着小曲儿推着人就走,还朝走过来的小厮摆摆手,“我一个人就成!你们忙别的!”
小厮们眼睁睁看他把人推走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拦。
丁大胆见弟弟把人推来,笑眯眯的脸顿时裂了,一把将他拉过去,“你咋尽办些不靠谱的事!”
丁二虎委屈,“我这刚回来又没干什么,你训我干嘛!”
“你懂个屁!”丁大胆拍了他一巴掌,如此这般地明说了。
丁二虎浑不在意,叉着腰道:“连爷那么宝贝舞姑娘,也就说着玩的。哥啊,不是我说你,你在赌坊这么多年,连这都没看清!”
“舞姑娘肯定是不会受委屈,你我就不知道了。”丁大胆凉凉地瞥了他一眼,站到了树荫底下。
丁二虎尚没明白,就听连祈道:“天气不错,搬几个火炉到这里,烤些野味。”
丁二虎眼皮一跳,心道可不是好天气么,烤东西那还用火炉啊,往地上一放就熟了。丁二虎知道自己又要吃不了兜着走,可怜兮兮地看向舞儿求救。
舞儿当即就驳了连祈的话:“大热天烤什么,去弄两个西瓜来降降火。”
“嗳!”丁二虎一点头,乐颠颠地就跑了,根本不过问那边的东家。
丁大胆觉得没眼看了,怕一会引火烧身,也悄悄退了出去。
“你就给我拆台吧。”连祈顺势坐在了车辕上。
舞儿转着椅子凑到跟前,伸出双手,连祈耷着眼皮没理。
“自己上来。”
舞儿又往后一滑,让自己暴露在大太阳底下,“那我不上去了。”
连祈无奈不已,只得下去将她抱上车。
“惯得没边了。”连祈拍拍她的臀,叫她自己往里挪。
“爷可真会享受。”舞儿看见小桌上的冰盆,自己先趴在了沁凉的席子上,惬意地伸了个腰。见连祈跟着躺过来,还略带嫌弃地躲开了。
“热死了!”
连祈反倒爱极她凉滑的肌肤,贴得更紧,威逼道:“再闹扔你下去!”
舞儿岂会信,又是推又是拱的,闹出了一身汗,趴在连祈身上不动弹了。细白的脸庞晕着一层粉红,看着便娇艳香甜。
连祈贴着她软嫩的耳垂轻声道:“我们来试试?”
舞儿不明所以,“试什么?”
“试试这马车结实不结实。”
舞儿霎时会意,笑着拧了下身子,“不要,怪热的。”
连祈虽然时不时挑逗舞儿,自己却也久未欢爱,想得紧。如今舞儿伤愈。更不必顾忌什么,当下便当没听到她拒绝一般,伸手一抽她颈后的系绳,翻身上位压了过去。
舞儿偏头躲了躲,最后还是被他覆住红唇一阵缠绵,温热的鼻息交融在一起,很快让车内的温度升高。半耷着肚兜的酥胸,好似刚出炉的糕点一般,玉雪可爱,顶端点缀着一抹樱粉,散发着诱人欲滴的香味。
连祈正欲低头一尝所愿,舞儿用胳膊一挡,拧转了身子,只将白皙的肩头露给他,声音娇得似掺着蜜,“爷可真够着急的。”
连祈将唇落在她肩头,双手在纤腰和翘臀间流连,哑声低哄:“舞儿不是早就想了,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不是正好。”
“之前是想,可现在不想了。”舞儿还记着他三番四次逗弄自己,这会儿一门心思想报复他。
“那舞儿便可怜可怜我?”
“嗯让我考虑考虑……啊!”
舞儿还想多憋他一阵子,却被突如其来进入体内的阳刚顶得失声一叫,柔韧的甬道被猛一刺激,层层叠叠地缩着,将筋脉盘绕的巨阳紧紧裹住。
连祈快慰地呼了口气,深入了几个来回,将舞儿剩余的挣扎全面击溃,再无法与他抗衡。
“嗯啊……爷使诈……啊……”舞儿颤着声,不忘控诉连祈的行径。雪白的酥胸压在软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