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3
吗?
如果他说谎,那,那自己的唇……
她不敢想下去了,她觉得她自己猜测的事情十分恐怖。
可该怎么办?直接问他是不是偷偷亲了她?他若是承认了,自己该怎么办?说他非礼有用吗?毕竟他做都做了……
所以似乎只能吃起哑巴亏了?
她内心斗争了几个回合,却终究没有提出来。然而心里不高兴,脸上神色不太好看了,她渐渐蹙起眉来,嘴也紧紧抿了起来。
宇文泓在旁悄悄看她,把这个变化过程看了清楚,不由得重又心虚起来。
可他得咬死不承认,只好假装没有发现她不高兴,强迫自己视而不见,眼看着她闷闷的告退出了门,也不得安慰几句。不由自主的,又有些愧疚。
~~
因为这个八九不离十的猜测,对于某人原本升起的好感一时被打压了不少,原本还担忧春雷伺候的不好来着,现在静瑶觉得,管他们伺候的好不好呢,她暂时不想理他,于是第二日索性称病告了假,躲在自己值房里闷头大睡起来。
或许她自己并未觉得有什么,但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乾明宫,甚至连经常来御书房觐见的几位大臣也都知道她生病了毕竟御前奉茶的换了人,见不到那位姿色超群的女官,大家都略有遗憾呢!
而静瑶却不知道这些,因为药吃的及时,此次病很快就去了,然而她依然坚持在房中闷了几天,直到实在憋不住了,才打算出门透透气。
然而她才刚一露面,却遇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还是上次传话的那个面生的太监,寻着空当来到她跟前,悄声向她递了样东西,说,“贵人听闻姑姑抱恙,心里焦急万分,但又苦于不便与姑姑见面,只好托在下来转递。贵人说,这是顶极高丽山参,请姑姑补身子用。”
贵人?
她其实自见到这人,所以一见面就认了出来,当即便明白过来,这所谓的贵人是谁了。
呵,宇文铭?
宇文铭是什么意思?
居然来向皇帝的御前女官来献殷勤!
来传话的太监满脸示好,静瑶不露喜怒的听他说完,便回绝道:“叫贵人如此挂念,可真是不好意思,我的病已经好了,就不牢王爷心。这个,请回去另作他用吧!”
那太监一噎,“这……”
静瑶不同他废话,说完回身便走。
传话的太监站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几千两银子才一支的山参,如此名贵的东西,竟入不了一个宫女的眼,她看也不看,居然就这样走了!
眼瞧她的背影越走越远,那太监觉得有些棘手,只好将那致的漆木盒又了起来,预备着改日好向惠王回话。
静瑶一路走,心里只觉得讽刺。
宇文铭不是要娶新的侧妃了么,这个时候,居然还惦记着给李妙淳送东西,真是可笑,她从前怎么没看出,宇文铭是风月场上的高手?
~~
事情就此过去,她身子已经康复,自然该回到御前当值,恰巧为皇帝做菊花甘露的材料用完,第二日趁着空闲,她由去御药房找御医重新配制,回来的路上,远远瞧见夹道上有一个人,等走进了才认出,那居然是宇文铭。
宇文铭见到她,脸上淡淡含笑,停住脚步,只等她去到近前。如此做派,意图显而易见,他居然是在等她。
她以为自己拒绝的不留情面,他自然会知难而退的,却没料到他的脸皮会如此厚,居然亲自来找她。
彼此都已经看见,她转身再走,显然不合适,毕竟现如今自己仅是个宫女,而他贵为亲王,若要治她的不敬之罪,轻而易举。
再说,李妙淳与宇文铭没有瓜葛,没道理避着不见,于是她缓步走了过去,向他福了个礼,“惠王殿下金安。”
宇文铭语声温和,叫她礼,又问她:“姑娘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心里冷笑,倘若事先不知道她在这里,他又过来做什么呢?明知故问!
她也装作不懂他的心思,和声道:“奴婢去了趟御药房,这会儿正要回乾明宫。”
宇文铭点了点头,并未当回事,转而直接问道,“前几日听闻姑娘抱恙,现下不知身子可好些了?那盒山参还不错,姑娘怎么不?”
静瑶垂眸道:“谢殿下关怀,奴婢已经好了,无功不受禄,殿下的礼物太过贵重,奴婢只怕自己无福消受。”
宇文铭虽遭了拒绝,面上却未有不悦,转而又道:“寻常时候,在御书房倒是经常得见姑娘,只是不便说话,今日倒是难得的好机会。”
这幅模样,与当初陆静瑶眼中的温润夫君如出一辙,加之他原本就生的眉目如画,若换做别的女子,听见他说这样的话,大约难心中小鹿乱撞吧!
所以为了表现的合乎常理,静瑶问道,“殿下有事吗?”
今日皇帝在御书房与礼部官员商讨春闱之事,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的,他大可放心与她说话。所以宇文铭道:“实不相瞒,自打上次喝过姑娘沏的峨眉雪芽,本王心中便一直放不下……姑娘可还记得,本王当时说过,那味道很像本王的一位故人?”
静瑶淡淡道了声记得,由他继续说下去。
“只可惜世间总没有圆满之事,本王已然失去了她,再也寻不回来了。”他叹息一声,却转而道:“说出来不怕姑娘笑话,自打上次见过你,本王便念念不忘,回去后也专程去了解过,知道了姑娘这几年在宫中的遭遇……不知姑娘可愿意,跟随本王?本王虽未登到极顶,但可保证,不会叫姑娘再遭受像从前那样的委屈,今后一定会好好对待姑娘。”
静瑶听他说完,心中一顿,果然,他果然是那个意思。
换成旁人,或许会为他的这番话动摇心志,可现在他面前的人,是为他错付过一次生命的陆静瑶,她怎么可能再跌倒他这个火坑里?
这话换不来她心底的涟漪,只叫她觉得他虚伪到恶心。瞧瞧,他话中居然特意提及到什么“从前那样的委屈”……是要挑拨她与皇帝之间的关系吗?
好一位谦谦君子!
宇文泓说完,等待她的反应,寻常情况下,未经人事的姑娘到如此表白,大约都会惊慌失措,面色飞红,然而他渐渐发觉她的出乎意料,她始终垂眸,听完他的话,表情居然没有什么变化!
倒是她想提醒他一下,道,“王爷方才说知道奴婢的经历,既然如此,也一定知道奴婢进尚宫局之前的身份吧?您如今说这样的话,似乎有些不合身份。”
宇文铭倒是果真意外了,这女子居然如此……冷静,实在超乎他的预想。
不过这样也好,看上去是聪明人,往后办起事来也可省下许多操心。他于是也坦白道:“自然知道,姑娘先前被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