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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出来了。虽然练字很辛苦,但莫恬的倔性子使她不甘就这麽学无所成,所以这次她卯足了劲要把书法练好。
此後,莫恬上课无比认真,腰板挺得溜直,每一笔都用心去写。习字夫子很满意,直称赞这样的女娃现在不多见了。三个月过去了,莫恬已知晓学习一项才艺的不易,她空闲时也会抚琴,也会舞剑,但练字才是她每天要做的功课。她会在哥哥的书房磨好墨,安静地练上一个时辰。展渊陪在她身边看书,书房里偶尔会响起宣纸的翻动声,他抬头看看妹妹,觉得这样的美好时光一定会陪他到老。
子时已过,展渊放下账本,拿起桌上的小号狼毫,那是他专程从黑山国寻来的生辰礼物,莫恬走得慌,并没有带上它。他轻轻抚摸笔杆,想起莫儿练字的情形,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的莫儿,已经躲得太久了,不知她现在过得好不好,风无痕有没有占她的便宜,那个傻丫头,怎麽能对其他的男人掏心掏肺?莫儿,你可知,你晚一天回来,惩罚就会加重一点呢,你想跟我玩,也没关系,只怕到时候你真会後悔曾逃出莫家庄。一阵冷风从莫家庄吹向君临城,田七听著外面的风吼,缩了缩脖子,窝在莲生的怀里睡了。
(15鲜币)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五点醒梦中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五点醒梦中人
华嘉公主和皇後娘娘在风雨欲来楼待了两天便要起程向北赶往下一个城镇,华嘉公主再不舍,也不敢不听母後的话,这次与莲生一别,下次见面就不知要到什麽时候了,结婚的人总不比未出阁的轻松自由,她盯著莲生看了好一会,似要把他的模样刻在心里,才盈著薄泪,转身进了轿子。掌柜一直默默地站著,沈卿转身的样子和她初进宫时一模一样,他不由得想起十多年前,他也是这样站著目送她离去,明知两人再无可能,可心里的苦涩仍是挥之不去。莲生悄悄关注掌柜的表情,也很替他惋惜。
皇家的人一走,整个楼都松了口气,每次伺候这些不速之客,他们都跟打了一场硬仗般累得半死,若不是掌柜的在大堂分发奖赏,他们肯定马上倒头就睡。
公子和小工们排成两队,等著店主发红包,田七排在队伍的末尾,盯著掌柜手里的红包兴奋地上蹿下跳,银月无奈地对她笑道:“不要著急,每个人都会有的。”田七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排到掌柜面前,行了礼,接了红包,打开一看,是一张印了楼里标志的账房银票,上面赫然写著“银子五两”,她正要高兴,突然眼尖地看见银月的那张写著“银子二十两”,她瞪圆了眼睛看著掌柜,暗想怎麽会差这麽远,店主剐了她一眼:“你净待在柴房里了,什麽都没做,看在你没捣乱的份上,赏你五两,怎麽?嫌少?”
田七头摇得像拨浪鼓,狗腿地嘻嘻笑著朝账房去了。
这天风雨欲来楼暂时停业,掌柜放了公子和小工一天假,晚上还有犒赏大家的酒宴。田七领了银子,兴冲冲地去找莲生,她好不容易得了工钱,想拉著他上街买点东西,谁知到他房里一看,莲生已经呼呼大睡,她体谅他的辛苦,便拉著银月上街闲逛去了。
银月和田七年纪相仿,两人都还有点小孩气,所以很能玩到一起,田七带著他几乎把街上小铺里好玩的东西都摸了个遍,最後买了个硕大的招财猫,她想,莲生这麽喜欢赚银子,送这个东西肯定没错。银月看田七再一次两眼放光,苦笑著摇摇头,这丫头把爱财之心表现得太明显了。
两人慢悠悠地往回走,突然一道青色的背影闪过田七的眼角,她猛地停下脚步,定在原地一动不动,那个身影,实在太像……
她记得,哥哥就有这麽一件青色的衣裳,是她十五岁那年时送他的生辰礼物,因为他总是穿深色的衣服,所以她很想看看淡色素雅的料子适不适合他,那天他得了礼物,心情很好,邪笑著把她按在室外亭子里的石桌上要了一回,哥哥衣衫完好,却把她剥了个光,灵巧的手指熟练地插进她的花穴里,邪恶地在里面旋转、抠弄,没一会她就流下了甜蜜的汁水,哥哥随意地在衣服上擦了擦,她低头见新衣裳已经沾上了她的蜜液,弄出污浊一片,她娇嗔道:“人家送你的衣服……弄脏了啦。”
当时的哥哥毫不在意,他低声道:“不碍事,你多流点出来,我才开心呢。”说完用手指更加剧烈地抽插起来,也不知他用了什麽性爱技巧,还是她那天其实也很兴奋,她竟然在他手指的爱抚下尖叫地喷出来了,女性的液喷薄而出,一波一波溅在那件衣裳上,开出了一朵朵极乐欢爱之花……
事後,她以为自己的尿液弄脏了哥哥的衣服,还很不好意思,谁知他竟欣喜地仔细起了它,说上面有妹妹首次潮吹的痕迹,印在浅色衣服上格外显眼好看,一定不能洗,要好好与她破身时染红的床单放在一起,保存留作纪念。那时她不大懂潮吹是什麽意思,只觉得哥哥的行为很诡异,可她能说什麽?也只好由著他去了。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田七忽然觉得下身有一股热流涌出,似乎那晚射的余韵在身体里苏醒,但她顾不得那麽多,她只想看看那个男人的脸,想知道他是不是哥哥。她没有想过如果真是他,她要怎麽办,她只知道死死盯著他的後脑勺。
那个男人似乎能感受到身後灼热的视线,他回过头望了望,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小姑娘直勾勾地盯著他看,眼神里似乎有期盼,有焦灼,有失望,有黯然。他诧异地回望她,他知道大街上总有姑娘会偷偷瞄他,但从没见过这麽直接却带著他读不懂的情绪的眼神,他不由自主地喊了声:“姑娘?”她猛地回过神,慌乱地冲他行了点头礼,便拉著身边一个男子匆匆走了。
田七失魂落魄地如行尸走肉般走著,直到银月担心自己,猛拍了她一下,田七才赶紧起思绪,她埋怨自己刚才这样盯著人家男子,实在太没有礼貌了,而且那一刻,她竟然忘了莲生,忘了莲生许给她的新生活,田七低头摸了摸招财猫的爪子,对莲生充满了歉疚。
回到楼里,莲生还在睡,田七很体贴地没有吵醒他,她弄了点谷子喂七子,摸摸它瘦弱的小身板,自言自语道:“你再忍忍,春天就要来了,到时候一定喂肥你。”她又想起在大街上看到的那名男子,背影的确很像哥哥,可是表情不似哥哥那麽随和,似乎有些冷漠和高傲,很像初见莲生时的样子……其实和莲生昏熟稔了,她发现他也是个泼皮无赖……
隐约中听见莲生在喊她的名字,莫不是被梦魇了?田七绕到帐子里看看莲生出了什麽事。他似乎在做噩梦,嘴里一直嘟囔著:“七……别走……别……”没一会,莲生猛地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