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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对情侣对比着,这伤害是暴击。
那妹子一个接一个地抓出来,男生的胳膊都放不下娃娃了。
封镇好奇他怎么不玩了,糯言悄悄跟他说,等那对情侣走了去用那台机器。
他觉得那台机子有bug。
等情侣走了,糯言迫不及待的过去占住机子,然后开始抓……
两人兜里的币全部清空,糯言都没有抓到一只娃娃。
糯言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太笨了,明明有好几次差点就能抓出来了。
等出了电玩城,糯言的心情焕然一新,他对着封镇笑,然后像为今天画一个句号一样,认真道谢,“封镇,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
封镇知道他想错了,以为电玩城就是终极目标,随意推他一把,不让他堵着门口,回道,“想什么呢,热身而已。”
商场五楼吃完饭,封镇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糯言打车去了酒吧一条街。
封镇与袁飞常来这玩,因此知道哪些吧开业较早,人气较旺;哪些里面乱,里面有暗色交易;也知道哪些查的严哪些未成年混不进去。
糯言没来过这样的地方,头一次进酒吧,有些手足无措,一路紧紧跟着封镇。
封镇握着他的手臂,先带他到卡座坐下,然后点了酒水和果盘。
卡座有遮挡,坐下来后糯言明显放松下来一些,四处环顾,然后小声问封镇,“这里人怎么这么少?”
在他有限的认知里,这种场所不应该是人声鼎沸、挤挤攘攘的吗?
封镇笑笑,抬手看表,“再等半小时。”
这是家动吧,内场很大,他们来的时间还是有点早,人不是很多,但是再过半小时会有表演,届时场子就会热起来。
酒水上来,封镇示意糯言尝尝。
两人散漫地喝着酒,聊着天。
糯言酒量挺好,封镇更是翘楚。
人渐渐多起来,不多时,表演也开始了。
糯言眼睛晶亮,一边喝酒一边注视着舞台。
灯光下一组衣着清凉的猛男上场,随着音乐节奏律动身体,那本就不多的衣服被撕掉,就剩下布料小的可怜的丁字裤。
糯言震惊地瞪大眼睛。
他红着脸移开视线,接过封镇递过来的杯子,灌了口酒。
一口辛辣在喉管就炸开,紧接着就觉得整个人似乎被点燃一般,血液瞬时沸腾起来。
“这什么酒啊?”他大声询问。
灯光明明灭灭,封镇从阴影中靠近,贴在糯言的耳边同样大声问他,“怎么样?”
糯言用力点头。
封镇带着他去舞池。
舞池里音乐震天,心肺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
没人在意你跳的是什么,每个人都燃起来了,疯狂摇摆自己身体。
糯言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抛掉了最后的羞窘。
舞池中人越来越多,不可避有些肢体接触。
糯言从酒劲中缓过来,扯开搭在他肩膀和腰上的手臂,开始寻找封镇。
他有一瞬的恐慌,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
舞台下方,封镇靠在高高的台壁,微扬着下颌,他的身上被两具妖娆的身体缠磨,在糯言找过来时,露出漫不经心地微笑。
这一刻,糯言真心觉得再没有比封镇更性感的人了。
明明是随意的站姿,明明是傲慢的神情,明明,还未成年啊。
封镇远远朝糯言勾勾手指,糯言挤过去,才发现贴在封镇身上的是两个男人,他顿住步子,没再往前走。
就见封镇侧头跟两个男人说了什么,然后一起走向糯言。
两个男人,一个年轻些一个年长些,年轻些的见到糯言眼睛一亮,四人一起到了卡座。
闲聊一会儿,糯言知道,那个总盯着自己的年轻人叫小宇,年长些看起来有点稳重的叫阿海。
他们……都是mb,这是他自己得出的结论。
第8章怼天怼地野狼攻
糯言记不太清楚怎么出的酒吧,等他回神已经是在酒店的床上。
然后,他全程都是懵逼状态。
封镇拿那俩mb当教具,正教他认识,什么叫做男人。
什么是男人的劣根性。
小宇躺在床上,带着眼罩,阿海的手在小宇身上煽风点火。
当那双手抚摸到敏感点,小宇大声呻吟起来。
封镇就为他讲那里为什么会敏感,爽度多少,怎样能延长爽度。
小宇嗓音紧绷,高昂又黏腻,吐出话语粗鄙浪荡,简直淫靡不知廉耻至极。
糯言很快汗湿了头发,酒气全部挥发掉了。
他彻底开了眼界,也彻底傻眼。
不过,他还是不明白封镇到底要表达什么。
这时封镇拿起酒店电话打出去,过了会儿,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见到一屋子这么多人,刚要吵着加钱,被封镇制止。
在封镇示意下,女人开始给小宇撸,阿海退下来休息。
等小宇发泄后,又让他摘下眼罩,让女人给他再做一遍,却见小宇脸色发青,最后推开女人去洗手间狂吐。
……
女人、小宇拿着钱黑着脸走了。
阿海临走前对封镇笑道,“再有这样的学术性教学记得找我。”
“哦。”他冲封镇挤挤眼。
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人,糯言对上封镇的眼睛,噗地笑出声。
封镇无奈:“哎哎,我这都是为了谁?”
封镇陷进沙发里,长腿闲闲搭在茶几上,与糯言各占一个角落。
他拿出打火机,打开、关上这样玩了两下,然后问他,“你现在知道了吧?”
糯言一怔。
“有一个小提示:那个小宇是个gay,而且有厌女症。”
糯言惊讶地望向他。
封镇笑笑,咬着一颗烟点火,淡淡的烟草味散开。
“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你不欠季宇的。”
“他本来就不是直的。”
封镇家里,书房。
糯言静静躺在单人床上。
这张床据说是封镇小时候用的,后来换了房子,封镇个子长得太快,就给他换了张大床,这张小床就放在了书房中。
其实,他睡这张床也是有点小的,床沿刚刚到脚底的位置。
不过,被与封镇衣服上味道相同的洗衣液香味包围着,糯言觉得异常轻松。
“你不欠季宇的。”这句话在他脑海中一直未曾散去。
在这句话,被封镇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来时,他止不住热泪盈眶。
没有经历过,就不知道背负改变一个人性向乃至命运的沉重感,有多么让人不堪重负。
没人知道他有多么需要这一句话。
与季宇糊里糊涂的那次滚床单的经历突然出现在脑海。
他猛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