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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思云明显是更偏向陆言蹊,但阿史那若真和安承继又相谈甚欢,木可查与安景行倒是志同道合,在治国之道上有不少共鸣,可木阿朵似乎对安景行兴致缺缺,万俟律倒是和阿史那若真一起游玩过不少次,对安承继又似乎不假于色。
其中真真假假,让外人如雾里看花,摸不着头脑。
“我哪有什么好忙的?”陆言蹊笑着摇了摇头,抬手给陆言修倒了一杯热茶,“忙的是景行。”
阿史那姐弟俩陆言蹊和安景行已经决定放弃,突厥明显不是合适的合作对象,匈奴那边若是木阿朵不突然发难,陆言蹊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至于万俟律,陆言蹊心知,即使自己不能拉拢,安承继也绝对讨不了好,安承继这次,注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陆言蹊说的这也是实话,现在的事情,几乎是安景行在做,他最近唯一在做的,就是找人。
“好茶。”陆言修随意抿了一口茶水,发现不仅清冽怡人并且在入喉之后口有回甘,不由夸赞了一句。
“这茶名为美人峰,若是二哥喜欢,等等小弟送你两斤便是。”陆言蹊听到二哥的夸赞,想也没想就许下承诺,今日叫二哥来,是有求于人,自然得好好讨好。
陆言修听到小弟这话不动声色地将中的茶杯放下,美人峰的名字他听说过,是近几年齐家推出的一种新茶,据说产量不高,据齐家的说法,一年也就三百来斤,每年送入宫中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齐家会不定时出售,每次也就只有一两斤的量,现在小弟出手就是两斤,看来有很多是自己不知道的事啊。
陆言蹊完全不知道,自己随口一个讨好,就将自己差点儿卖个底朝天,现在他正在思考要怎么和二哥开口,问通州的事。
“小弟今天找二哥来,有什么事吗?”陆言蹊不开口,陆言修倒先一步问了出来,自己小弟的性子自己是知道的,若不是有什么事,今天绝不会这么客气,又是倒茶又是破财的,明显是有所求。
若是其它人,陆言修倒不介意打打太极,为自己谋求更多的利益,不过陆言蹊是他最疼爱的弟弟,自然是不会来坑自家人了。
“二哥哪里的话?不过是小弟想二哥了,所以找二哥出来聊聊天而已。”陆言蹊说着转了转眼睛,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陆言修,“二哥你也知道,现在小弟我是困在京城出不去了,二哥去过的地方多,不如和小弟说说外面的风土人情?”
陆言修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陆言蹊,像是没有察觉到陆言蹊的算计似的,对陆言蹊温和地说道:“小弟想知道什么地方的风土人情?二哥近年来也去过不少地方,像江南,江苏,利州,嘉峪关,通州……等等地点。”
“先说说江南吧。”陆言蹊听到“通州”二字,眼睛亮了亮,不过还是决定先问问其它的地方,做做铺垫,毕竟自己的二哥是只大狐狸,表现得太心急了可不好。
陆言修看着小弟的神色,心中有了盘算,头上无形的大耳朵抖了抖,却没有拆穿陆言蹊的小把戏,开始给陆言蹊说着江南的美景。
陆言蹊在问过江南和江苏的情况后,才状似无意地问着:“那通州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这个地方嘛……”陆言修说着拖了拖音量,顿了下来,“刚刚说了这么久,二哥有点饿了。”
陆言蹊本以为马上就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内容了,谁知道二哥却话锋一转,说到了吃得东西上,不由抬眼怒视,在看到陆言修面上阴谋得逞的笑容时,陆言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合着刚刚二哥逗着自己玩儿呢?谁说古代人智商低的?
不过好在陆言修是二哥,也不是旁的什么人,陆言蹊的火气也立马消了下去,笑眯眯地看着陆言修:“二哥想吃什么?”
“二哥要求也不高,什么翡翠白玉汤,什么佛跳墙,什么珍珠八宝鸡……随便吃点就好。”陆言修说着点了点头,一副自己真好说话的样子,只不过身后的大尾巴摇地更欢快了。
陆言蹊却被陆言修的话卡地一口气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这叫随便吃点?
不过没一会儿,陆言蹊便敲了敲手边的一口小钟,将陆言修的要求吩咐了下去,才转头看向陆言修:“二哥现在可以说了吗?”
陆言修见自己小弟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由有些失笑,但也知道,不能再逗下去,摇头笑了笑:“小弟想知道什么?”
“二哥知道什么?”既然现在两个人已经把话挑明了,陆言蹊也就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问着陆言修知道多少,那样子,是让陆言修知道多少说多少了。
“通州的人极为排外,对前去游玩的人也不是特别友好,不过曾经有本地客栈的老板告诉我,几年前的通州不是这样的,排外这方便也是从近几年开始才愈演愈烈。”说起正事,陆言修也不再嬉皮笑脸,回想着自己到通州时遇到的事,尽量将自己知道的事,都说给陆言蹊听。
随着陆言修说地越多,陆言蹊的眉头也皱得越紧,没想到通州的情况,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为严重。
陆言蹊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在陆言修停下来之后,才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陆言修:“我记得二哥和二嫂,也是在通州遇到的吧?”
这件事,是前段时间陆言蹊刚知道陆言修和安景瑞的关系的时候,就问过陆言修的,当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倒是想起来了。
“没错。”陆言修的目光闪了闪,看着陆言蹊,“小弟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听景行说,通州是二嫂的封地,有些好奇。”陆言蹊说着摸了摸下巴,似乎刚刚自己问的那个问题,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通州的确是逍遥的封地,也因为如此,那里的官员,对逍遥态度还不错,连带着二哥在通州也能说上几句话。”陆言修倒是非常大方地点了点头,陆言蹊能忽略的问题,其他人可不一定能忽略,特别是亲王封地这么大的事情。
“怎么突然对通州感兴趣了?”陆言修看着小弟沉思的样子,挑了挑眉,自己的小弟,不像是无缘无故就会对什么东西感兴趣的样子,今日所问,必有缘由。
“最近在找一个人,似乎在通州。”陆言蹊也没有隐瞒,将自己折损了几个手下的事说了出来,“我手下的人功夫都不弱,通州的人都这么厉害吗?”
“穷山恶水出刁民,逍遥和通州的官员对通州的情况也很无奈,现在的通州悍匪横行,几乎每个人手上都有几手功夫,或为果腹,或为自保,更别说乡下霸占着田地的地主了。”陆言修摊了摊手,通州穷,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当初逍遥的封地下来后,贵妃还闹了好一阵。
大致意思是安景瑞同安承继一样,都是她的儿子,安承继的封